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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觀點分別代表著兩個時期，強調製度重要的政治學觀點統治著二戰之前的一個歷史時期，強調態度重要的學術觀點興起於二戰之後和當代。學術觀點的變化至少反映了兩個時期的社會演變。二戰之後，由於世界民主性大大加強了，因此，人們態度在政治中扮演了更大的作用。於是，學者們便開始傾向社會基礎的重要性。但在民主程序緩慢的國家，制度的重要性仍然高於態度。
鑑於這種情況，研究中國的問題要兩條腿走路。一邊要重視制度的改革，一邊要重視人們思想態度的轉變。特別是在今天，思想的啟蒙更重於制度的推進。我在前面文章中已經說過，沒有思想的同時跟進，制度的建立形同虛設。1954年的憲法就是個典型例子。所以，我更看重的是社會輿論和大眾探討。必須有廣大人民群眾的認同和參與，才會有一致的要求，才會改變某些事情。譬如戶籍制度的問題，沒有越來越多的人從理性上進行認識和批判，它不會輕易退出歷史舞臺。當然，沒有制度的跟進，僅有思想觀念普及也沒多大用處。
現在讓我們來研究人們對待遇的態度。首先提出問題：為什麼有人能忍受一種待遇而另一些人不能接受？為什麼有人要求改變待遇，而另一些人不要求？說到底是因為人們的認識不同、觀點和觀念不同，從而導致了態度和行為不同。人們對待遇的接受在很大程度上靠的是習慣和習俗。談到這裡又要涉及到一個政治學原理，這一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