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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仁章朝周興國笑道:“周部長你看看,又來了又來了,上次外事辦來寧州檢查工作,我是做了精心準備的,可這小子楞是不來。”
周興國微笑道:“仁章,人家金大少爺現在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的,哪會想到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同志們呢。”
金恩華苦笑道:“我逍遙得起來麼,天州一別,同志們都春風得意,我麼,簡直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說了不說了,再發牢騷,外事辦也沒得呆嘍。”
周興國面前,許仁章也不遮掩:“恩華,我和你一樣,也沒敢迴天州看看呀。”金恩華道:“你是被逼出來的,我是被趕出來的,咱們同病相憐。”許仁章笑起來:“至少你是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嘛。”金恩華揮揮手說道:“勝利個屁,方家人還不照樣在得意麼。”許仁章說道:“也許還沒到時候呢。”
金恩華笑道:“許大縣長,咱們聚一聚如何?請上週部長,就我們三個人。”
許仁章搖著頭,站起來說道,“謝了,我可沒你那麼清閒,來省裡跑一個專案,聽周部長說你要過來,我就是想看看你。”
周興國握著許仁章的手,把他送出去。
金恩華若有所思,“仁章當了縣長,看來日子也不好過呀。”
周興國坐回到沙發上,“是啊,你是什麼都拿得起放得下,仁章心太重,什麼事都太認真,有機會你勸勸他,現在哪裡沒有鬥爭,要學會鬥爭的策略嘛。”
金恩華道:“周部長,我說句不客氣的話,仁章適合在機關工作,你還是把他調出來吧,省得他陷進去太深撥不出來。”
周興國微笑著點了點頭,“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正有此意。”
金恩華笑起來:“嘖嘖,仁章有個知疼知熱的好領導,這年頭,老婆娶錯了可以換,可領導一定要跟對了。”
周興國笑罵道:“臭小子,你少損我行不?以我看你的運氣夠可以了,李老太太大包大攬,把你弄成了正處級,一旦放出去,起碼也是縣長嘛。”
金恩華樂道:“部長大人,那我先謝謝你了,不過,我對你領導下的省委組織部,基本上不抱樂觀態度,我還是聽黨的話,老老實實的在外事辦待著,省得又被你們掛在牆上晾起來。”
周興國笑了笑,“恩華,今天找你來,是要向你打聽一個人。”金恩華隨口說道:“行呀,反正現在外事辦,付處級以上我都認識了。”周興國搖頭道:“不是你們外事辦的人。”金恩華哦了一聲:“領導,這不會吧?除了外事辦,我現在是誰也不瞭解,再說,光了解一個人的過去,好象並不全面麼。”周興國微笑道:“不是,這個人麼,還非得向你瞭解不可。”金恩華問道:“誰?”周興國說道:“你的老同學,殷益敏。”
金恩華立刻警覺起來,“周部長,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和他聯糸了,我,我不大瞭解、、、、”
周興國說道:“殷益敏現在是仙海縣縣委常委兼常務付縣長,屬於這次幹部調整的選拔物件之一,因為他已經被列入了省後備幹部的名單,所以他的去向,由我們省委組織部直接決定,現在有兩種意見,一是晉升他為仙海縣縣委付書兼代縣長,另一個就是調他到海州市擔任市府付秘書長,過渡一下提撥為正秘書長。”
金恩華猶豫一下,微笑著說道:“周部長,你們組織部就是這樣提撥幹部啊,這還用問麼,我肯定是滿嘴好話嘛。”
周興國道:“組織部當然有一套完整嚴格的程式,不會隨隨便便就決定一個同志前程的,我們不但要對黨負責,更要對老百姓負責。”
金恩華搖頭說道:“不盡然吧,對老百姓負責是掛在嘴上印在紙上,對領導負責才是貨真價實,這年頭,寧要奴才不要人才的現象,多了去了。”
周興國笑道:“算你說得有理,但是,等你當了組織部長再說吧,現在給我說說這個殷益敏吧。”
金恩華疑惑的說道:“周部長,如果你代表組織,我一句話也沒有,如果你代表個人,或許我可以說上幾句。”
周興國點點頭,“果然是狡猾,嗯,是我個人請你過來的,僅供參考,說到哪裡扔那裡,行了吧?”
“哦,怎麼說呢?”金恩華沉吟著,尋找著合適的用語,“周部長,我和殷益敏真正在一起,就是高中短暫的兩年時光,要說了解,也只能是那個時候的殷益敏,對於他的現在,和他的從政之道,我是一無所知,自從我離開了天州,我們還一直沒有聯糸過,周部長,在你之前,也有一個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就是殷益敏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