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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討得大人的喜愛和讚揚。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討厭他,齊總花了八萬塊錢把他弄進好的學校,與此同時,就有一個學習比他好的窮孩子被擠出去,從這個環節上輸贏已經開始註定, 怎麼覺得那個窮孩子就是嬌嬌。
小天吃了我給他煎的雞蛋,可能他在姥姥家不常吃,還想再要一個,又揚起小臉討好我。我冷漠地告訴他,一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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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先生這一次就不是為我而來了。每個星期一早上他都會雷打不動地過來和齊總做愛,滿足齊總的生理需求。齊總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於此她從不遮掩,需要了就拿來,用完了又放好,跟吃飯一樣,再自然不過了。偶爾餓著了,也會煩躁,吃著了就好。不象我,悶騷。
陶先生自己用鑰匙開的門。我問他,怎麼不按門鈴?
陶先生卻問我,起了嗎?
我受到了打擊,進這個門他第一個想著的還是齊總。黯然說道,還沒起。陶先生這才說,我怕吵著你們,邊說邊朝齊總臥室走去,和我竟沒有過多的交流,肌膚的、語言的、目光的,統統沒有。就看到門開了,他進去了。砰的一聲,門關上了。我的心被無數的蟻蟲噬咬,尖尖地發疼。那天我們倆在一起貪歡的情形好像成了虛幻,轉眼他就可以放下,在我的目光中走向另一個女人的臥室,上到另一個女人的床上,只有一牆之隔。顯然是我自己欺騙了自己,我自己對他產生了歸宿感,就覺得他該是我的。可是他不是我的,這是事實。和齊總比起來,我算什麼?
齊總的臥室深深地吸引著我,儘管會發生什麼是任何一個稍有智力的人都知道的,儘管一個稍有智力的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我還是壓抑不住自己求證的慾望,甚至求證每一個細節。我拿了抹布去到雯雯的屋裡,倚著牆角坐下。牆那邊的聲音清晰可聞。兩人說著話走進走出,是上衛生間沖洗,臥室裡鋪得有厚厚的地毯,只有到衛生間才會聽到腳步聲,那些聲音按我設計的進行著。過了一會兒就沒有腳步聲了,漸漸地,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了。他們肯定是上床了,陶先生在撫摸齊總。不是嗎,我聽到齊總一聲低吟,悠悠然從肺腑而出,極其舒緩。我彷彿看到她緊摟著陶先生壯碩的身體而歡樂。
我是保姆 第四部分(8)
有一些什麼在崩塌,又有一些什麼在崛起。她算什麼,十多年前我敢說,她還沒我過得好,不過這些年運氣好,撈著錢了,說不定哪天做生意又做虧了、又倒了,人這東西怎麼說得清,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我努力地去設想齊總在什麼情況下可能破產,生活得連我也不如。被男人騙,可能嗎,陶先生會騙她嗎?把錢全部放到一個生意裡收不回來,可能嗎,現在的齊總已是在退休狀態,她不想玩兒了,玩兒夠了,正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享受著前些年拼打的成果。還有什麼能使她破產,還有什麼能使她一夜之間變得跟我一樣窮?我沮喪得要死,別去企望她垮,齊總是有錢人,她真的是有錢人。我得強迫自己承認現實,承認和她之間永遠也拉不近的距離,雖然我和她共用著一個男人。命運這東西太強悍了,它要讓人窮,人不得不窮,它要讓人富,人不得不富,誰改變得了。
悄悄地走出雯雯的房間,把門輕輕關上。我得去廚房為他們準備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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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想再看到他們倆,要不想心情那麼複雜,愛不像愛,恨不像恨,真的不想在這兒幹了,我真的只想輕輕鬆鬆、單單純純地做一個保姆。
可如果真那麼輕鬆、真那麼單純了,我又會無休無止地思念嬌嬌,為她擔憂,為自己的無能哀傷。
好歹還看得到希望,哪怕希望掩映在淚水和血光之中。陶先生能看上我,我該知道慶幸。
齊總出來了,我為她端上調了蜂蜜的燕窩、早餐,還有水果,退回廚房。齊總用完早餐之後,換了衣服說要出去,叮嚀我幹活兒小聲一點,別吵著陶先生了。要是剛才沒盡興,會那麼充滿愛意和柔情嗎?我答應著,嗯,把她送出門去,插上門。
陶先生一覺醒來,問我齊文英呢?我說,出去好一會兒了。陶先生叫我給端杯茶進去,我端了茶送進臥室裡,放茶水時,陶先生攬住我的腰,我欲擺脫。
他說,想我了嗎?
我冷冷地說,你還幹得起。
陶先生說,怎麼幹不起,雄著呢,不信你看。邊說邊讓我看。我冷笑道,省著吧,別耗完了,回去老婆沒得玩兒了,不好交待。
陶先生說,嘿,說什麼呢,是不是吃醋了?
我說,快起來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