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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之後還覺得沒有必要跟我解釋。
晚上回來,齊總心情持續向好,不知是被愛過的原因,還是看到了梳妝檯上的錢。今天的晚飯看來很適合她的口味,她吃了不少。我的心情也跟著變得很晴朗。
收拾完廚房,我去給齊總把床鋪開,給加溼器加水,開啟。出來時,齊總在沙發那邊走來走去,邊看電視。我打個招呼,喲,散步呢。
齊總說,吃撐了。
我說,總算讓您吃好了,您看,您告訴我問題出在哪裡我就能做好。齊總沒有立即接話,但看我的眼神很友善,我想她可能樂意跟我說些話,也不急著離去。假裝去整理沙發。
果然。齊總說,你一個人出來,家人同意麼?
我有點摸不透她想知道什麼,我們保姆出來幹活兒不能給僱主太戀家的感覺,那會讓她們不踏實。我說,出來掙錢怎麼不同意,要不在家餓死麼?
齊總笑了笑,說,你有家麼,你老公也不反對你出來?
我知道她說的那個家就是婚姻,她也有心情關心我這些問題。出於對失婚女人的同情和關照,我當然不好在她面前大談我和張勝華的感情有多深。我說,他反對有什麼用,要吃飯呀,孩子上學要花很多錢。
齊總說,你不怕他不高興?
我有點奇怪,齊總怎麼老要在這個問題上問清楚,便應付道,不高興也得出來,他又養不活我。
齊總嘆口氣,改變了話題,現在離婚的可真多。
我忙附和,是呀,是呀。
她說,何小姐也是離了婚的。
我說,真的,她那麼年輕,我還以為她沒結婚呢。
齊總說,不年輕囉,三十五了,去年離的,上個阿姨你看到過沒有。我忙點頭。她又說,也是離了婚出來的。
我說,現在的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我的朋友還不是好多都離了,特別是有錢人,我在北京走了那麼多家,沒一個是完整的,就是沒離,那些男人也都不回家。
我的話正好迎合了她的心,她感興趣了,問我,真的?
我有些得意,說,是呀。又把我看到的那些家庭不幸、不正常情況大肆渲染了一番。
齊總果然愛聽,聽了之後,人就放開了,說道,結婚有什麼用,還不如一個人,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我說,是呀是呀,兩個人在一起,您還得看他的臉色,一個人多自在,需要了找個情人,男人都可以這樣玩兒,女人還不是可以。
齊總大概沒想到我還會有這番見識,很是受用。我看到她的臉微微一變,一絲羞澀從她眼裡瀉出。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放得開的女人。她說,現在那些有錢男人有幾個不在外面花的。
我投她意說道,女人有錢還不是可以用錢買愛情,買享受。
齊總沒接我這茬,說,我以前的老公也在外養女人,開始打,後來乾脆就離了,他都又結婚了。
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21)
我聽出點什麼味道,順著她的話說,我們兩口子還不是打著過,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不吵鬧的。
齊總接著說,我們倆從結婚第一天就打,這還不算什麼,主要是覺得和他沒有共同語言,他說他的,你聽起來覺得好笑,那麼幼稚,根本不想聽他說。
看來齊總確實是個性情剛烈的人。我很來事兒地給她遞話,陶先生你們很說得來。
齊總說,是的,我們倆在一起就覺得思維方式差不多,什麼事,大家一說都覺得該這樣,很默契。
說起陶先生,我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了,我問她,陶先生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齊總說,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一起合作做生意。
我問,到現在你們都是合作伙伴?
齊總說,是呵,現在的天下是我們一起打出來的。
我其實很欣賞這種男女關係,繼續遞話給她,您怎麼沒和陶先生結婚?
齊總忙解釋道,我不會去破壞人家的家庭。
原來陶先生還有家庭。那齊總算什麼,二奶?我感到好笑。口裡卻說,陶先生老婆肯定沒您那麼出色。
齊總臉上有些得意,不屑地說,他老婆長得很胖,一百六十多斤。
我故作驚訝道,天哪,一百六十多斤該是什麼樣子,那陶先生更應該和您在一起了。
齊總忙說,不不,我沒那麼壞,這樣就夠了,再說結婚有什麼好,真在一起,時間一長就會彼此厭倦,這樣還好些,這樣他還知道珍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