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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鐵鍬棍棒衝了過來。
帶隊的周副局長看情況不對,連忙招呼大家往村外撤,村民就在後面追趕,估計我們這副樣子很有些象抱頭鼠竄。
在混亂中,我也中了一磚頭,幸虧是打在背上,我當時真的是火了,真想奪過誰的槍他媽的撂到他一兩個,但因為局長有令不準開槍,只有眼看著不斷有同事跑不及被後面的村民追趕上,劈頭蓋腦就是一頓猛揍,這個時候,跑在前面的我們心裡那個怒火呀直往頭頂上湧,為了將人搶出來,有槍的一邊鳴槍警告,一邊衝過去拼著吃奶的勁把人搶出來。那可真是比搶親還艱難的過程,無數拳頭和棍棒招呼在大家身上,大家都不管不顧,一心把受傷的同事給拖回來,因為知道一旦被村民拉到村裡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在幾百個村民的追擊中,大家一個個像逃兵一樣撒開了腳丫子拼命地往村外跑,後來待撤回到村外路上,發現路邊已經橫七豎八坐著躺著很多渾身是血的同事,每個人都是一臉悲憤。
我沒有想到,第一次參加這樣大規模的行動,居然是那麼的窩囊,人沒有抓到一個還小事,反而局裡有二、三十個人受了傷,多數都是被抓傷、砸傷、打傷,有幾個還當場砸暈了,還有幾部警車被砸壞。我自己幸好戴了鋼盔,不知何時一磚頭砸在鋼盔上,巨大的作用力差點讓我暈了過去,背上挨那麼一磚頭,已經淤血了,生生地痛。
有的同事在奔跑和爭搶人的過程中,連帽子、鞋子都掉了不少,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可這時大家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郭鵬在返回去救彭勇的時候,被一棍子敲到了頭部,鮮血直流。鼻青臉腫的彭勇救出來的時候,差點連路都不能走了,開始還以為打斷了腿,一拍片,還好沒事。
一路說著笑著,五點左右,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富其村。在村外,大家跳下車,按小組整隊集結後,氣氛就驟然緊張起來。
周副局長又一次簡單地交代了幾句,行動就開始了,幾十個民警直接衝到村口,正要分頭動手,就聽見鑼鼓響起來了,一下子就湧出幾百個村民,有老有少有婦女,更多的是一些年輕力壯的,看見我們的人就逐漸靠攏過來。不到一下子,一些民警已經被上百名村民團團圍住,青年人都縮在人群后面,在我們面前都是老人和婦女,有的在喊你們憑什麼抓人?還有的則大叫著你們簡直是土匪之類的話,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前排的人群開始對民警拉拉扯扯,有的人帽子被抓掉,有的人肩章被撕掉,有的人手臂被抓出了血印,開始有人趁亂打些暗拳,民警們儘量剋制,一邊做工作一邊緩緩後退。
但這些村民根本不理睬我們的勸告,後面開始有些黑糊糊的東西朝我們飛過來,有些同事被擊中。原來躲在婦女後面的一些人朝我們丟起了磚頭、石頭。接著,連婦女和老人也開始動起手來,有些同事被拉進人群,推推搡搡。
到處都是迎面飛來的磚頭和石塊,不斷有人被砸傷。
眼見形勢越來越緊急,有帶了槍的同事開始鳴槍警告,槍聲如鞭炮般地炸響,但村民看大家的槍都是朝天上打,知道我們有“軟肋”,反而更加猖狂,有的乾脆操了鐵鍬棍棒衝了過來。
帶隊的周副局長看情況不對,連忙招呼大家往村外撤,村民就在後面追趕,估計我們這副樣子很有些象抱頭鼠竄。
在混亂中,我也中了一磚頭,幸虧是打在背上,我當時真的是火了,真想奪過誰的槍他媽的撂到他一兩個,但因為局長有令不準開槍,只有眼看著不斷有同事跑不及被後面的村民追趕上,劈頭蓋腦就是一頓猛揍,這個時候,跑在前面的我們心裡那個怒火呀直往頭頂上湧,為了將人搶出來,有槍的一邊鳴槍警告,一邊衝過去拼著吃奶的勁把人搶出來。那可真是比搶親還艱難的過程,無數拳頭和棍棒招呼在大家身上,大家都不管不顧,一心把受傷的同事給拖回來,因為知道一旦被村民拉到村裡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在幾百個村民的追擊中,大家一個個像逃兵一樣撒開了腳丫子拼命地往村外跑,後來待撤回到村外路上,發現路邊已經橫七豎八坐著躺著很多渾身是血的同事,每個人都是一臉悲憤。
我沒有想到,第一次參加這樣大規模的行動,居然是那麼的窩囊,人沒有抓到一個還小事,反而局裡有二、三十個人受了傷,多數都是被抓傷、砸傷、打傷,有幾個還當場砸暈了,還有幾部警車被砸壞。我自己幸好戴了鋼盔,不知何時一磚頭砸在鋼盔上,巨大的作用力差點讓我暈了過去,背上挨那麼一磚頭,已經淤血了,生生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