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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刑案就是一次收穫的過程,哪像以前在秘書政工幹,一天到晚是些沒油沒鹽的事,又出不了成績,幾年來,雖然年年得嘉獎還有什麼先進個人,但總覺得那嘉獎沒什麼意思,看人家刑偵隊的兄弟們,動不動就報功立功,到現在為止,我連立功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幫人家報功的份。
“你哪裡沒有破過刑事案子?我幹了這麼多年刑偵,還不就這樣,其實哪個崗位都差不多。”
我內心裡嘆了一口氣,我這警察當的,好像始終腰桿子硬不起來。我發現自己骨子裡想幹的還是刑偵,偵查破案,面對面地跟犯罪分子鬥智鬥勇多有樂趣,親手將罪犯繩之以法則更是當一個警察最感欣慰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以前地區公安處刑警支隊一個領導在一次全區的會上竟公然叫出:刑警才是真正的警察。這句話出來後,引起一片譁然,除了刑警,其他的警察都是吃素的?就是你刑警牛?但看法歸看法,刑警事實上要牛一點,這是不爭的事實。
在不經意的閒聊中,溫和派出所到了。
車一進派出所院子,郭鵬和彭勇就笑著跑出來:“戈指導員,歡迎啊,你現在是我們的領導了。”
“同事,同事,沒有什麼領導不領導的。李所長才是領導。”我跟他們一一握手,包括那位剛競爭上崗上來的;李所長伸過來的手。
所長李君以前是溫和派出所的副所長,年紀也比較輕,這一次能夠當上縣城派出所的所長,在全域性上下引起了一些議論,畢竟縣城派出所所長被喻作為“城防司令”,權力不小,甚至不會差於副局長。有的說他有關係,找了某某市委領導(2000年,新安撤地改市,不再叫地區了,地委就改稱為市委了,地區公安處也改稱為市公安局),有的說他一直在縣城工作,跟有些縣領導、局長關係都很好,反正說法很多,有不屑一顧的,有羨慕不已的,不管怎麼樣,人家所長的位置是坐穩了。
周副局長語重心長地對我倆說:“你們兩個人都很年輕,局裡這樣考慮、安排,自然有一定的道理,要好好合作,共同努力。你們肩上的擔子不輕呀,畢竟縣城是各個要害部門的所在地,非同小可,大事小事縣裡領導都看在眼裡。千萬別捅出什麼簍子來,要幹就幹出一個樣子來。”
我和李君都是新任領導,便唯唯諾諾說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心盡力把縣城的治安搞上去一定不辜負領導期望雲雲。
周副局長又作了一些交代,然後返回局裡去了。
溫和派出所的條件較差,院子不大,只有一棟兩層半樓的舊房和一排幹警宿舍。十多個人就擠在兩層半樓的舊房辦公。一樓是兩個警務區的辦公室、內勤室和戶籍管理室和值班室,二樓是會議室和聯防員的宿舍。三樓是雜物間。
因辦公室比較緊張,所長就在後面的一排平房裡擠出一間房子作了辦公室,我便和郭鵬、彭勇、還有一個聯防員共四個人在一個辦公室辦公。
緊緊張張地擠在一起辦公,我就和郭鵬開玩笑:“我發現我到了幾個派出所沒有一個辦公條件很好,好像我註定不是享受的命。但不管怎樣,比我當初在沙溪派出所是好多了,也許等我在這裡辛苦了幾年,派出所建了新房,我又享受不到一天。”事實上,幾年後,溫和派出所建起了全縣最氣派的辦公樓,無論從硬體還是軟體,都為全縣一流,連續兩年被評為一級派出所,而我卻又離開了
郭鵬笑笑,“一切都是變化的,誰能想到以前你參加工作的時候你是我的直接手下,而今天我成了你的直接手下呢。”
我一聽,生怕會勾起他的心酸事,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2
下午,所長和我以及副指導員老陳三個人在辦公室開著所長辦公會,就派出所的工作進行初步研究。
老陳是一個有四十七八歲的老革命了,在全域性有“老黃牛”之稱,看起來不大作聲,很老實、本分的樣子。據說在副指導員的位置上就幹了六七年。
“人家幹了一輩子,才是一個副指導員。看來我應該知足了。”我心裡調侃自己。
首先是對派出所的人員進行了分工,全所一共有所長、指導員、副指導員三個所領導、六個民警,還有兩個聯防員,在全縣來說,是人數是最多的一個派出所。
自1997年開始,公安部在全國範圍內實行派出所改革。這場派出所改革的一個最大變化是派出所不用辦理刑事案件,除了那些因果關係非常明確幾乎是不要偵查的一般刑事案件,其他的統統交由刑警大隊去辦理。這場改革在當時來講是一場革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