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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也沒有想到是種這樣的結果,她嘆嘆氣。看來還是沒有去活動吃了虧呀。
我覺得我成了這場所謂新安縣公安局人事制度改革的“犧牲品”,便找到政委。政委似乎有著難言的苦衷:“這裡面太複雜了,打招呼的太多了,而且都是一些縣級領導,甚至市委領導,你說,這些關係怎麼擺平?考到第一名,並不意味著你一定能上,不是說了嗎,前三名進入考察,這裡面就大有文章可做了,考察考察,考察什麼?還不是考察關係?你有關係麼?”
話說到這裡,我似乎全明白了。我無言,我有什麼呢?
其實象我這樣發牢騷,在政委眼裡,也只能是報以同情。
大局已定,沒有辦法了。
3
於是我第一次正式找到丁局長,講述我目前所處的尷尬環境,請求調動崗位。說既然政工科長當不了了,不如換個環境試試。說著說著,幾乎是聲淚俱下了。
丁局長儘管他對我當初下來的性質是瞭如指掌的。但當兵出身的對讀書人似乎歷來有看法的,這我已經慢慢體會到了。也許他歷來就沒有正兒八經把我當作一個人物來培養。而且最為關鍵的是我沒有成為他的人。
局長表示了遺憾說:其實我們也想用你,但實在是一些關係我們很難不去擺平,對於你的安排,我們會予以考慮的。
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後,我心裡酸酸的,差點掉下眼淚。自己憑選調生的身份上級的檔案精神憑真打實料的本科文憑憑紮實的工作成績竟然升不了一個正股級,還得要往領導那邊去跑去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博得領導的憐憫,這是否悲哀到頂?
不知道局長和政委是如何想的,他們對我的要求還是進行了考慮,一致商量的結果是:給三個位置讓我去挑選。
一個是鄉下一派出所的所長,一個離縣城有70多公里的山區派出所,條件非常之差,前任所長在那裡幹了不到一年就想離開,而且聽說和鄉政府的關係也不怎麼樣。
一個是溫和派出所的指導員,和所長一樣的級別。
還有一個位置是督察大隊的負責人。因為督察的機構沒有明確,名義上是正股級別,但縣編委沒有認定,去當這個負責人是什麼級別?搞不清楚。
我和妻子商量,妻子不主張我再到鄉下去,說鄉下沒有什麼意思。更何況她們學校馬上要撤併,她是留在祥寧還是想辦法調到新安縣來,我一去了鄉下很多事很麻煩。我想了想她說的很有道理,再想想剛參加工作這幾年在鄉下呆的的確沒有多大意思,業餘生活太單調了,時刻有種呆下去會把自己呆傻的感覺。
督察也沒有什麼意思,幹這東西稍不留心容易得罪人,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況且和政工秘書一樣都是綜合部門,天天呆在機關裡,這不是我當警察的初衷。
那麼只有到溫和派出所當指導員。一來是在縣城,方便,雖然同是派出所,城裡與鄉里卻有著很大的區別;二來一樣可以上一個級別—正股級。三來這也算是搞業務,總要比在政工科搞政工的強。
我把想去溫和派出所當指導員的想法徵求了彭勇的意見,彭勇的想法和我有些不一樣,他認為我應該到派出所當所長,雖然是不怎麼樣的派出所,但再怎麼樣也是去當個頭,“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嘛,更何況,溫和派出所新提拔的所長李君也是個年輕人,剛從副所長競爭上崗上來的,都是有一定個性的人,在一起共事,共得好就好,共得不好,“一山難容兩虎”呀。
劉闖認為,下去了不一定上得來,要權衡。
崔永生建議,各有利弊,關鍵是考慮長遠。
對於長遠,我已經心灰意冷,我的命運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至於以後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最終決定到溫和派出所當指導員。
很快,我到溫和派出所當指導員的任命和四個競爭上崗的一起批了下來。
這一天,是2000年的3月15日。
4
在上任的頭一天,我有些憂鬱地來到政委辦公室,畢竟在政工科呆了三年多,政委也分管了我三年多,對我很器重,但器重歸器重,他畢竟是個外來幹部,沒有多少說話權的。張政委看我的情緒仍然低落,便說:“不願到綜合部門幹這是你的要求,縣城派出所的這個位置舉足輕重,不可小視,好好幹,還是有希望的。”
“我突然覺得現在好像很沒有面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