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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人“樹倒猢猻散”,配合得也不錯。
在聽完彙報之後,丁局長先對我們的追逃行動大大讚譽了一番,之後說:“該收集的證據都收集得差不多了,該是向劉小軍發起總攻的時候了。”
張政委點點頭:“明天你們到祥寧縣看守所去,將他提出來,這一次一定要把他拿下來。”
劉小軍已經被異地羈押在祥寧縣看守所。
第二天,我和郭鵬、彭勇驅車來到祥寧縣看守所。
審訊劉小軍的意志之戰拉開了又一輪的戰幕。
但審訊仍艱難得很,相貌平平的劉小軍眨巴著那雙狡詐的眼睛,極力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除了起初交代的幾個問題以外,其他的閉口不言。
幹了幾年警察,我自己也記不清接觸過多少違法犯罪嫌疑人,也參加和親自主持過各種各樣的訊問和審訊,可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從一開始就跟我們捉起了迷藏。
當然我們也明白,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繳械投降的。不然的話,怎麼可以當“老大”呢?
“戈指,一段時間沒見你過來了,這段時間你忙什麼呢?”
狡猾的傢伙,居然還想從我這裡掏出什麼情況,不過這樣我不妨可以敲山震虎,看看他的表現。
“還不是你這幫傢伙害得,弄得我們一天到晚圍繞你這幫傢伙的事情轉,你這小子居然一點都不仗義,說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來糊弄我,我告訴你,我剛從深圳回來,收穫還真不小。”我故意輕描淡寫,眼睛直盯著劉小軍的眼睛。
劉小軍連忙將眼神移開:“難怪,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來提審了。”
“怎麼樣?今天要跟我說實話了吧。”
“戈指,真的,我除了那件事不該幫那幫傢伙以外,就是不應該從派出所逃跑,其他的就是打了幾次架,再多也沒有了,真的,請你千萬相信我。”
劉小軍眼睛裡閃過一絲遊移的光,好像被觸動了,但是,他馬上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相信你?笑話,我告訴你劉小軍,為什麼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我,而且我告訴了你我是到深圳,言下之意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勸你還是聰明點,沒有必要再硬撐下去了,給你一些時間考慮,你自己看著辦。”我撂下一段話,走到門口,懶得理劉小軍。
我相信,我看似平常的幾句話,絕對在他的心中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然而,在過了一段時間後,劉小軍卻一言不發了。但從表情可以看出,他開始有些浮躁了。
2
彭勇有些怒不可遏,想要“加大力度”,“上點手段”,被我勸住了。我知道,刑訊逼供是上面禁止的行為,公安部對這一問題也越來越重視,抓得很緊。
近兩年來,社會各界對公安機關的執法要求越來越嚴,有些地方甚至和美國對警察的要求差不多,甚至還有人提出了什麼零口供之說。可是,很多同仁對此頗有微詞。說那些提出這種觀點的人忘記了中國的執法環境,也缺乏配套措施。在西方國家,只要證據充分,犯罪嫌疑人不承認,也的確完全可以定罪,而中國雖也有這種情況,可幾乎是特例,檢察機關基本上視口供為第一證據,證據儘管很充分了,可是沒有口供,往往會退卷給公安機關。有的說,我們的執法物件也和西方不同,西方人普遍文化水準高,法律意識強,只要他們知道警方掌握了證據,往往不再頑抗。相反,中國有相當一部分罪犯不是這樣,不管你證據多麼齊全,他就是不承認。據說哪裡的警方就曾辦過一起殺人案,各種證據完備,還進行了DNA檢測,都認定是他,可是,這個犯罪嫌疑人聽了之後卻說:“什麼×DNA,反正不是我!”真把人氣個半死。
現在又遇到這樣一位,怎麼問也都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什麼好脾氣的人能忍住不動手?我忍住了也想動手的火氣,悄悄地對彭勇說:“反正我們有時間,跟他耗下去。”
說白了,“耗”就是打車輪戰,這種辦法在如今的基層公安機關已成了“常規武器”,同仁們都說,既不能打又不能罵,我一天到晚地審總可以了吧。而往往這種辦法取得的效果確實出人意料。
耗了一會兒,我便說:“劉小軍,你這麼頑抗下去是沒有意義的,我告訴你,今天我們是有備而來”�
彭在旁邊附和:“那是,你要是想靠不說話這條扛過去,那就大錯特錯了,不信咱們就耗下去,看誰能耗過誰!”�
我指點著劉小軍的額頭:“我還可以告訴你,按照有關規定,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