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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論起來都是神秘兮兮、眉飛色舞的。
關於他的死,有許多的猜測和傳言,有的說死的當天他一個人在新安市攔了一部計程車,直接來到他曾經到新安縣視察到過的地方,這個地方山清水秀(這片樹林前方的確有塊很大的水塘,很清澈),看來他還是有些講究的。喝的農藥是前幾天叫他司機特意買的,只不過當時叫司機買的理由是準備給他蹲點的一戶農戶家送去,粗心的司機根本就沒有想到吳會是為他的自殺在作準備!
還有的說他的自殺牽涉到他在任縣委書記時的腐敗問題,說他為招商引資以他的名義擔保貸款幾千萬,但被外商捐款逃跑,最後來還是不了了之,為此上級紀檢部門正在對他進行調查。
也有的說他一貫腐敗,舉報他的人不計其數,什麼樸素什麼家徒四壁(前幾年我看了由J省電視臺做的關於他的一個專題片,看得出他的家裡的確非常儉樸,連一般的裝修水平都達不到,我當時是記憶猶深,曾說還有這麼廉潔和務實的縣委書記!)什麼從來不受禮都是做秀騙人的!
更有的說他是為保護省裡某要員,而這位官員對他有知遇之恩,他的死帶有效忠的意思
總之,各種小道訊息鋪天蓋地讓人根本無法辨別真偽,於是在沒有任何正確的可靠訊息之前,我們都覺得有些道理。況且,對於一個這樣級別的官員,人們也寧願相信腐敗的暴露是他死亡的唯一理由。
想想也是,一個全國優秀縣委書記,一個位居高位的官員,一個本身就是查處腐敗的紀檢幹部,如果不是因為自身的不潔而遭致身敗名裂抑或即將被人民法庭所審判,他又緣何要選擇由自己來消滅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呢?
然而,還有一種聲音出現了,又有很多人說吳此仁想當一個清白的“官”。每次下基層吃飯,他都交伙食費。為防止有的同志給他送東西,他把多年養成的抽菸習慣都戒掉了。他在縣裡坐的車是部跑了25萬公里的舊車,縣長和有關部門多次提出換輛新車,他始終沒有答應。有一次,他老母親從遠隔200公里的老家搭一輛裝煤的貨車來宜豐看吳,在離縣城20多公里的某鎮煤礦下了車。他不讓辦公室派車去接,也不準煤礦派車送來,讓老人在煤礦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才搭便車來到縣城。還有他的妻子是民辦教師,多年被評為先進和模範,但她還是一名合同制職工。他女兒考取大學,要到數百公里外的一個市裡去讀書,她第一次出遠門,臨行前因病在床上躺了三天,他妻子不放心,也有人說,用公車送送,個人出點油費不算什麼事,可吳堅持讓她坐公共汽車去
這樣的官員是“貪官”麼?
但既然不是貪官為什麼在官場上處於如日中天的時候還要選擇自殺呢?
這是一個至今還沒有揭開的謎,對於吳的真正死因,他本人已將其帶入另一個世界,而心靈永遠是一個迷團,只有當事者最清楚。
有的人覺得應該從他的性格上去分析,他是否心理上存在嚴重的障礙?
據說吳是一個極其內斂的人,象五十年代的幹部一樣,到工作物件那裡就餐還要交伙食費,而且也嚴令屬下也必須這樣做,因此,與他共事的下級對此是相當反感的,這從而也導致了他交往的閉塞以及官場中人對他的憎恨和敬而遠之,所以斷定他是一個痛苦孤獨的人應該是毫不過份的。另一方面,吳確實拒財拒腐,但他又有不忍打破送禮者情面的習慣,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怪事,當無法拒絕登門造訪者時,他會將對方的禮金收下,然後第二天就立即上交給紀檢部門,但上交時他是絕對不會透露送禮者姓名及送禮者目的的,至於送禮者託辦的事情自然石沉大海,真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實際上由此可以想見,當已送出禮的人見事情競然根本沒有達到自己想象的要求時,對吳此仁的那個恨呀
拋開貪財送禮者不說,為其它目的送禮者自然要舉報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貪”了,而對於吳本人來說又是一種怎樣的委屈呢!他的淚水只能流入自己的肚子裡了。
其實,不要說對他人,他對自己的親人也是堅守自己的原則的,他的一個女婿在縣裡做臨時工,吳在該縣任縣委書記時以怕影響不好為由拒絕給自己的女婿轉正,到了新安市升為市委常委、紀檢書記,應該有理由了吧,但依然未辦,為此,他愛人和家庭與他反目,死前半個月還與愛人大吵一次。
吳來新安市八個月,共主動上交賄金人民幣(現金)50多萬元,禮品無數,所有舉報的受賄款都能在上交的賄金裡面查詢到相應記錄。
據說吳只留下兩封遺書,一封給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