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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41環!其中有一個10環。
彭烈豪31環,比我差了10環。他有一發子彈脫靶。
“怎麼樣?今天晚上你請客吧。”我得意得很。我沒有想到我第一次射擊居然會獲得如此不俗戰績,看來我對槍還真有一定的悟性呀。
“勝者王敗者寇”。在鐵的事實面前,彭只好悻悻地說了句說“沒有發揮好,下次再來比過”表示認輸。
“裁判們”一陣歡呼。
晚上,彭烈豪“忍痛”在校門口的一個大排擋請了我和“裁判們”。我拍拍他的肩膀,“別急,下次我們回去之後,找個機會再比試比試。”
“其實彭烈豪的射擊成績還算是馬馬虎虎,有的兄弟更慘,10多20環的。”副班長“碩士”看起來很精幹,他不失時機安慰了彭幾句。
彭自嘲了一番。
“班上那幾朵警花打槍才好玩呢,其中有的打了一兩槍就“投降”不幹,不敢打下去,要求棄槍而逃,說那聲音太響,害怕的。”鄒光輝突然插言。
“看來你這小子是花心不死啊,咳,扶不起的阿斗,要你上又不敢上,就曉得躲在後面,怎麼,人家打靶你都注意了?”陳武豪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看來,槍還只能是與男人為伍呀,一部電影的名字也取得好,《戰爭讓女人走開》,女人當警察,難怪只能作內勤。”我笑笑。
“你可是別在她們面前說啊,小心她們把你吃了。”班長博士還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說著槍,我此時又產生了對佩槍的渴望。“我們這些人裡面有誰佩槍了嗎?”
“有啊,周靖中。”魏海鷹說了一句。
“他,西南政法學院畢業的,分在北江地區詠新縣的。”鄒光輝開口了,“他住在樓上307寢室的。”
鄒光輝見我們還不熟悉他,就笑著說:“這小子,有趣得很呢,你難道不知道嗎?他不僅佩槍了,還把槍帶到學校裡來了。”
我差點噴菜,“還有這樣的事情,通知裡不是明文規定不準攜帶槍支嗎?”
“他牛呀,這小子和我們一樣一去就分到了派出所,第三天局裡就佩給了他一把五四式手槍。這次培訓,他居然偷偷地將手槍帶過來了。在神氣了幾天之後,可能也發現不方便,就悄悄地跑回去將槍交了。這小子膽大包天到什麼份上,你知道嗎,軍訓的時候,他居然敢將槍鎖在寢室的櫃子裡。”
一幫人目瞪口呆。看來這小子真是很牛逼。
這件事當時知曉的人並不多,但後來慢慢地知道了,在十年後的聚會中,大家就笑他當時的牛氣,已經不再是警察在一家省級法制部門上班的他也只是嘿嘿一笑:書生意氣,書生意氣。當初年輕氣盛,作出這樣的舉動完全可以理解的嘛。
“你說我們這輩子有沒有開槍的機會?當然是在追捕歹徒的時候。”在說笑了一番之後,陳峰認真地開口了。
“鬼曉得。”陳武豪笑著說,“有好多警察做了一輩子警察,一槍都沒放過的多著呢”
“是呀,警察裡也有很多警種,說不定我們幹一輩子警察連槍都沒有機會佩呀。還不要說有機會開槍。”餘振興發言了,他和我一樣在鄉下派出所工作。
“我們省廳的就不配槍,這是明顯的。”博士的話里居然有些遺憾的意思。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
事實上,後來很多同學都離開了公安,對於槍的夢大家已經不再熱衷,但大家不得不承認在剛剛參警的時候,是多麼地渴望擁有一支自己的槍!
大家肆無忌憚地談著各自單位上的事情,談著初為警察的酸甜苦辣,談著為了這份選擇的付出酒喝了不少,菜也上了不少,反正一副有人買單的樣,直吃得彭武豪偷偷地扯我的衣角:借我一百,回去後還你。
最後,還有一兩個醉醺醺的,一回寢室就上床打呼,鼾聲竟震天動地,大夥直叫完了完了,今晚要活受罪了。
4
培訓班的生活仍如大學生活般笑料百出。
讓大家記憶深刻的還是懶惰,雖然大家來自各個大學,而且警校實行的也是半軍事化管理,但參加工作也就那麼三個來月,便依然把懶惰這一惡習發揮到了極致。
首先是不願掃地,再者是不願去水房開啟水,口渴了就一個寢室一個寢室地到處亂轉,活脫脫一幅“一隻烏鴉口渴了”的相。還有就是疊被子,按要求是必須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象豆腐塊,稜角分明,可如果不檢查,懶一些的同學一躍而起之後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