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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們從村幹部那裡得知了彭冬貴家的房子所在地,我們悄悄地貼著房子摸進村,傾聽四周細微的動靜。慢慢地向彭冬貴家的正屋靠近
四周一片寂靜,聽不到響動。但我聽得見自己胸膛內劇烈的心跳,還有因緊張而略顯急促的呼吸。
這時,村裡的狗狂吠起來,我心裡一驚:糟糕,行動可能要被發現,聽說彭冬貴是幾進宮的人,非常狡猾
有些時候,破案也好抓捕案犯也好在某種程度上真要靠點運氣,其實,這個時候彭冬貴正躺在正屋旁邊的老屋裡——從這個可看出這傢伙有多狡猾了,老屋一般是不住人的,在鄉下都是用來作牛欄或堆茅草雜物什麼的。
我們一前一後完成了對正屋前後門的控制,正要敲門的時候,哪知旁邊一棟破房裡鑽出來一個人影,還將一道手電光直射到我身上。
“你是誰?幹什麼的?”我低聲怒吼,也馬上用手中的手電筒直射過去,只見一個只穿一條褲衩的人影在探頭探腦。
突然間,猶如觸電一般,那個人影像一條瘋狗一樣從屋裡竄出來,衝向村外
我馬上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彭冬貴,站住。”立刻拔腿便追。其他幾個同事聞訊也尋蹤包抄追了過去。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深夜的靜謐。
帶了配槍的羅建華開了槍。
七拐八拐,彭冬貴始終被我們緊緊咬住,很快,追在最前面的人高腿長的譚秋水一個猛撲,將彭冬貴摔了個狗吃屎,接著大家一擁而上,彭冬貴被壓倒在地,動彈不得,立即被嚴嚴實實地戴上了手銬。
槍響把一些村民都驚醒了,有的村民紛紛出門檢視究竟。
“快走。”周所長急了,趕快吩咐我們帶著彭冬貴離開。要知道,進村抓人最麻煩的就是被不明真相的村民阻礙――這已成為如今所有基層民警最為擔心的事情。以前那種警民同仇敵愾的場面卻是再也不復返的境界了。
“是冬貴被抓了!”
“這個賊牯,也有這麼一天。”
“活該,這是報應!”
還好,這個彭冬貴看來在村裡民憤很大,並沒有人過來干涉,我們很順利地將其押解到村口的警車上。
所長長吁一口氣。
4
審訊連夜開始了。派出所沒有留置室,抓了人過來,就只有一天到晚派人看守,連大小便都要換人來頂上,尤其是晚上抓了人,沒有辦法,只有連夜突審,然後熬到天亮,該送看守所的送看守所,該送拘留所的送拘留所,如果是罰款的,那只有等到他(她)家人湊了錢過來,人才可以舒口長氣。
昏暗的燈光下,雙手被銬住的彭冬貴只穿一條褲衩蹲在房間的角落裡,形狀很狼狽。這個薛冬貴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長得非常結實,一身的肌肉。不要說,還真有點像《西遊記》裡的“牛魔王”呢。
沒有想到,彭冬貴來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個字都不說,就是不交代。
羅建華走過去,拎住彭冬貴的耳朵,說:“好!你這叫化子!今晚我就陪你個通宵!”
“蹲下。”
彭冬貴老實蹲下,豈料這一蹲並不是那麼好蹲。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只看見他臉上汗如雨下,一臉的痛苦相。
他將身子扭了扭,但這樣只能使自己更加難受。
羅建華笑著問:“這蛤蟆功怎麼樣?”
彭冬貴咬牙忍著,終於憋足了勁大聲說:“你們有本事就打死我吧!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羅建華見彭冬貴居然敢頂嘴,一時怒火萬丈,一腳橫踢了過去,將本身就支援不住的彭冬貴踢翻在地。
見審訊不但沒有取得任何進展,這傢伙還如此猖狂,大家都有些發毛,開始動手了。
我起初覺得是否有些不人道,但慢慢的也覺得這傢伙是該教訓教訓,不然的話氣焰太囂張,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簡直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這樣,也就沒有公安的威信了。
看來在一線工作,面對那層出不窮的案件,前仆後繼的嫌疑人和違法分子,你想脾氣好都不行,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有誰能夠和風細雨?
包括我一個起初想作一個文明警察的人,但事實證明,那是行不通的。難怪警察大部分都養成了訓斥別人的怪脾氣,這就是職業養成。
羅建華鐵青著臉道:“不老實,給他背飛機銬!”
說完,他就利索地把彭冬貴的一隻手穿過後背往上,另一隻手繞過肩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