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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給點房租人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去了還能給人家一點生氣。”
周所長一拍大腿,走,看看去。
我們就一起來到農技站,左察右看,得出結論:真是不錯。
周所長馬上找到農技站站長說了想法,看到所長一副誠懇甚至可憐的樣子,農技站站長倒是很爽快,表示你們為沙溪人民保駕護航我們也有義務支援你們的工作,現在警民一家親嘛,沒有問題,房租呢,你們象徵性地給一點就行,你們搬過來就是,明天都行。
以為有些麻煩的所長沒有想到事情辦的如此順利,高興得連連點頭稱是,握著站長的手直搖晃。
第二天,呼啦拉一輛車就把派出所的全部家當搬到了農技站。
這樣一來,我們結束了兩個人住一間的歷史,每個人分到了一間十二平米的房間,對於這個,大家都很滿足,畢竟有一方屬於自己的空間。派出所成立幾個月了,也有些罰沒款了,桌子椅子也慢慢置備了起來。以前大家吃飯是在鄉政府的食堂搭膳,現在有了房子,便決定把食堂也弄起來,省得吃頓飯要走三、四百米遠的路,尤其是要橫穿那115國道,車來車往,很不安全。便將那些鍋碗瓢盆的東西購置齊全,食堂算是搭起來了,之後請了當地一個老太婆來煮飯,那炒菜的手藝稱不上頂呱呱,也算合口味。
還有留置室、辦公室也因陋就簡地弄起來了。吃住辦公問題一下子都解決了,大家總算有了一種找到歸宿的感覺。
雖說農技站獨門獨院,比起當初在敬老院條件好多了,但它有個很大的弊端,就是緊靠115國道,而115國道一天到晚的車來車往十分繁忙,川流不息。聽著那轟隆隆呼嘯而過的聲音,讓你感覺就像是處於一種永不停息的噪音大世界。起初大家都很不習慣,到了睡覺的時候就關窗戶、塞耳朵地想辦法,直到實在抵抗不住睡意的時候才迷糊過去,一段時間下來,大家都是蔫不拉磯沒有精神。幸好時間一長,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這應了那句話:凡事都有個適應過程。
所長叫人用木板做了一塊簡易指示牌,然後我在上面認認真真地用紅漆寫上幾個大大的美術字:沙溪派出所,劃了一個粗粗的指示箭頭,立在靠近國道的路邊上。
局長和政委陸陸續續來過派出所幾次,對我們白手起家打天下的精神給予了鼓舞,並且宣佈了優惠政策:罰沒款三年不上交。大家過幾年苦日子,三年之內將辦公用房建起來,早點結束這屋無片瓦地屋寸土的日子。
每次局長和政委看到我,例行公事般地打打招呼,也沒有格外說上什麼,使我覺得有些不是滋味,看來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他們手下一兵,一個可以隨便放在哪個位置的兵。
還優秀大學生呢,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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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彭武豪在一次去新安地區公安處辦事返回時特意在沙溪下了車,看到我們改變了辦公地點,而且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便說終於改善了條件?
聊勝於無嘛。
彭武豪看我穿了一身新警服,而且掛了一個一級警員的警銜,就說盼了一年之久的警服終於到位了?
我苦笑了笑說,全沒有當初的那份新鮮感了,在警校自己掏錢購買的那套春秋裝穿了這麼大半年了,終於也該退役了。
“警銜批的是一級警員?”
“是呀,怎麼?”我知道一級警員屬於警銜裡倒數第二的級別,二級警員為最低階別。
“你不知道,這次我們授銜吃虧了。”
“吃虧?”我愕然。
“按道理,象我們這樣本科畢業的,從定級別來講,就應該定科員,初次授銜應該授三級警司。”
“但為什麼授一級警員呢?”在授銜問題上,我壓根沒去管也管不上,但我聽說在其他地區的很多同學都是授予的三級警司,便不解地問。
“我們地區好像都是授的一級警員。這是人事局的問題,它卡了我們,它可不管你是本科畢業還是中專畢業,定級都是定辦事員,所以我們這次定級就是定的辦事員。而按照警銜條例,辦事員的授銜最高也只能授一級警員,所以只能吃虧。”
原來這樣,在這之前,什麼辦事員、科員的我是一竅不通,沒有想到,一個警銜問題就要我們這些人吃上不該吃的虧,看來只能自認倒黴,有什麼辦法?人事局他可不管你是什麼優秀大學生不優秀大學生的。
“你知道嗎,我們這一批的魏海鷹、王幼濱幾個人弄了一個副所長、副隊長的,一年之後就提拔,這看來人家當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