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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物色了幾個線人,秘密交待:看哪裡有來歷不明的摩托車,立刻向我報告。
那幾個線人自然不會跟我談什麼報酬條件的,一來覺得能和派出所的交上朋友臉上很有些光彩,二來潛意識裡也有一旦有什麼事我們也可關照關照想法。所以屁顛屁顛地去了。
效應很快就有了。有一兩個線人提供的線索一查一個準,還真的繳過來一兩輛拿不出正式發票的摩托車。還沒等我過過癮,幾個電話一來,不得不放車。氣得我咬牙切齒:這不是公然地包庇犯罪嗎?
所長也是牢騷滿腹。但意見歸意見,上級或關係戶的領導的招呼還是不得不聽。搞了幾次,都是有始無終,即使繳過來了多是過不了一兩天就得物歸原主,頂多是罰一點款(這也是當時執法的一種怪現象,如果不能認定它是贓物的話,又怎麼能隨便罰款?但那時沒有人去深究,這又是為什麼?)
折騰了幾次,我們的“宏偉目標”終歸是沒有實現,弄得我們也生了倦怠之意,媽的,繳了也是白繳,還不如不繳。
那天,又來了一個機會,線人偷偷地來告訴我,墟鎮上國道邊一個某某修理店有一輛來歷不明的摩托車。
派出所其他幾個同事下鄉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所裡,因為這個修理店離派出所不遠,我就決定走過去。
幾分鐘的路程,我到了那家修理店,進得店鋪裡一看,果然有一輛暗紅色的大概有六成新的女式光陽牌摩托車躺在角落裡。
“我是派出所的,這個摩托車有手續嗎?”我開門見山。
修理店的老闆是個年輕人,連忙說:“這輛摩托車是人家拿過來修理的。”
“是誰拿過來的?”
“這個,我哪曉得人家的名字。”
“修好了沒有?”我圍著摩托車察看了一下,越看越像是哪裡偷來的。
“這樣,你把摩托車的鑰匙給我,我先把摩托車騎到派出所去,等下那個人來了,叫他拿手續來領車。”我近乎是命令的口吻。
沒有想到的是那傢伙居然不配合:“我沒有鑰匙,鑰匙那個人拿走了。”
“你”我被他的近乎冷漠和怠慢激怒了,在鄉下,能夠以這種態度對待派出所的畢竟不多。
“那我只好自己來推了。”我想反正離派出所不遠,我把摩托車推回去,只要你拿不出手續,對不起,就是天王老子來找,我也不會輕易放車了,看你這個態度!
說罷,我躬下腰就要推車,那年輕人急了,在我面前一攔:“不行,人家放我這裡修,我要負責任的。”
我壓抑住怒火,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懷疑這個摩托車有問題,現在我要把車先推回所裡,你通知車主把手續拿過來取東西。”
“你不能這樣。”店老闆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認真,口氣明顯要比開始弱了些。
但我沒有理他這一套,我執意要推那車,這時年輕人用手緊緊抓住車。
這不是反了嗎?我鄭重警告:“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請你放手。”
我知道我有些話是要說在先的。
在我們倆爭執的過程中,在旁邊小餐館打牌以及過往的路人紛紛圍了過來看個究竟。
一個要推,一個拖住,這種僵局維持不到一分鐘,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最大限度了。我猛地一推年輕人:“你怎麼如此不識相?我告訴你,小心我告你阻礙我執行公務!”
年輕人可能是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可能還有一些是他圈子裡的人,他沒有退縮,反而撲了上來,居然又抓住我推車的手。我猛地一掀,沒有掀開,看得出,這傢伙是誠心要抗法了。
我心裡暗想:他媽的,你簡直是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裡了,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曉得自己姓什麼了。心裡一想著,就反手一掌把年輕人推開,年輕人“哇“地叫了一聲,一拳就揮過來,我頭一閃,拳頭的呼聲從耳邊而過。
警察都有人敢動手,這還了得!這股歪風邪氣不壓下去警察的臉往哪擱?我暗暗地運氣在手,右手直插對方脖子,左手握住對方右手腕,右腳別進對方站立的兩腿之間,就這麼一抬,“咣”一聲,還沒等大家明白過來,年輕人還算粗壯的身軀猶如一堵牆倒在地上,把修理店裡一些傢什都翻掉了。
看來這些年來練的那幾招花拳繡腿還有些用嘛。我晃晃手,輕蔑地對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說:“我告訴你,如果你堅持要動手的話,今天你是要進派出所蹲號子了。”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