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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遇上。”
“真是偽蜀軍隊?”徐當和馮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幾乎是同聲連忙問道。
“是的,錯不了。打著偽蜀前將軍旗號。”
聽完田楓的話,徐當臉上露出喜色,而馮越的臉上卻現出擔憂的神色,不過他們都和其它人一樣,把目光轉向了軍主曾華。
只見曾華一拍大腿,大聲嚷嚷道:“你大爺的,這人要是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老天爺知道我們轉後軍了,又從後面給我們扔了一萬蜀軍過來了。真照顧我們。”
“好了,田楓,你迅速派人向中軍桓大人回報。我們幾個合計一下,看怎麼樣把這一萬人吃了。都到成都城腳下了,可不能讓人又給轟出去了。偷襲是不可能了,得有點別的招。大家合計合計,張渠,你先說。”
於是,曾華等人開始商量對策,準備迎戰這一萬餘偽蜀軍。不到一柱香的工夫,詳細的計劃已經制定出來,大家立即往各部和各自崗位趕,開始調遣兵馬。頓時,已經成為後軍的長水軍營地又是一片聲響,各部聞風而動,迅速集結,而各屯長在各自幢主那裡領到命令後,立即回到各屯,立即率領本部向指定位置開拔。
於是,剛才還安寧無比的石羊場頓時殺氣騰騰,嚇得周圍小鳥小雀和阿貓阿狗都繞著走。
這支迎著長水軍撞過來的是偽蜀前將軍昝堅率領的一萬“御林軍”。當日,昝堅幾乎是負氣西渡江水,直下江南,在健為郡西部苦等了三日,越等越不對,對面不要說晉軍,就是結隊的兔子都沒有幾隻。
等武陽城的傳令兵找到這支部隊的時候,昝堅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頓時腸子都悔青了。儘管他倨傲無禮、剛愎自用,但是他對李勢的忠誠是勿庸置疑的,而且軍事才能還是有那麼一點,至少比李福、李權那爺倆要強多了。
等到昝堅率部從沙頭津(今新津南,彭山縣北岷江邊)渡江還軍的時候,曾華和桓溫已經收拾完了李福、李權爺倆,正向成都行軍。
昝堅聞報頓時慌了,連忙督促部下尾隨其後,拼命向北趕路。命令一下,這一萬餘“御林軍”開始慌了。這些“御林軍”不是成都的官宦子弟,就是大族高門出來的,還有在成都招募的平良子弟,說到底,他們的根都在成都。奔成都的軍令和成都被攻陷的謠言被一起傳到了“御林軍”各部。大家一邊行軍,一邊議論紛紛,擔憂成都家人的安危。
結果一路北進,晉軍還沒有追到,這些偽蜀“御林軍”卻越發的心慌了。追了兩天,怎麼一個晉軍的影子都沒看到,是不是他們已經在成都燒殺搶掠了。李家朝廷雖然對於晉朝來說是割據逆臣,但是我一家老小不是呀,總不能給李家殉葬呀!於是,昝堅感覺到自己的部屬越往北,軍心越渙散。這“御林軍”的戰鬥力本來就不如被調到涪水的正規軍,現在軍心士氣都沒了,還打個屁呀!
快了,快了!昝堅看著遠處還看不到的成都,心裡嘟噥著,等到了成都邊上就知道一切結果了。
前面就是石羊場,離成都不到十五里,但是還沒有碰到晉軍。“御林軍”將士們的心是越發的冰涼了,沒指望了,沒指望了,看來這蜀軍已經攻陷成都了,自家的老小都落人家手裡了,許多人開始暗暗盤算了。
一聲號響,行進中的“御林軍”突然聽到一陣號角聲,然後發現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步兵陣形。這個步兵陣形都是以大約三十餘人為一個小方陣,然後小方陣列成大方陣,然後幾排大方陣連成一條長步兵陣線。
對面的晉軍鎧甲鮮明、刀槍林立、弓箭齊備、旌旗飄揚。整個步兵陣線一片肅穆之聲,前面排著密密麻麻的盾牌,第一排長水軍軍士在盾牌後面只露出一個黑色的頭盔和一雙警視的眼睛,還有對著前面的閃著寒光的矛尖。
黑色的鎧甲、黑色的盾牌、沉寂無聲卻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氣勢,還有正中那面最搶眼的上藍下黃中間紅色五角星大旗,在風中呼呼作響。不要說那些早就已經慌了方寸的偽蜀軍士,就是他們統領昝堅都幾乎絕望了。
這時,從晉軍陣中轉出一名軍官,著黑色鎧甲,騎著南馬,緩緩來到兩軍中間。黑色頭盔下面透出的藐視的目光掃了一眼前面的對手,高聲喊道:“我是長水軍第二幢幢主張渠,成都已經被我軍攻下,你們這些喪家之犬,降還是不降?”
靠,有這麼直接嗎?上來剛一照面就問人家降還是不降?有這麼牛X嗎?不過聽他自稱是長水軍,難怪會如此猖狂。對於現在的偽蜀將士,包括昝堅和他的部下在內,長水軍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如雷貫耳,從江州殺到成都連個囤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