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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了?
所以桓溫臨走前,授權給曾華,這蜀中和成都的東西,你看著挑,別客氣。
曾華當然也不客氣了。他不但把屬於自己那份錢糧財物收攏到手,而且開始打起歸攏的偽蜀軍隊的主意了。
從涪水和成都附近歸攏彙集的蜀軍有五萬多,曾華先把老弱病殘放還回家,還餘三萬多人。然後曾華先從中選出青壯精銳萬餘,分成兩撥,一撥七千餘人,撥給車胤、張渠、徐當統領,和長水軍第二幢、第三幢一千多人混編成“新四軍、新五軍、新六軍和新七軍”,一路往晉壽而去。另一撥三千人和藺、謝兩族青壯及長水軍第一幢混編成“新一軍、新二軍、新三軍”,頓時讓曾華手裡有了一支近九千人的隊伍。
剩下兩萬多人馬,周撫領了一萬多去彭模,楊謙領了數千去涪城。不過他們沒有曾華狠,曾華不但選的人最多最好,還把手裡一萬餘原蜀軍的家眷,共三萬餘,一起隨前軍往北遷,使得他們不敢輕易有二心。
聽完藺粲的稟報,看上去很忙的曾華只是點點頭,應了一聲道:“好的,你回去繼續監視這二人的動靜,每天照例或者有任何異常動靜都需稟報於我。”
說罷,轉過頭去又在看起手裡的檔案來,看來曾華對於兩王的舉動,還是隻監視,卻不見行動。
藺粲點點頭,抱拳領令道:“是,大人!”但是他眼中的疑惑還是讓人看了出來,他對曾華這奇怪的舉動是萬分的不解,但是迫於曾華的身份和“威名”,卻不敢輕言相問。
旁邊“新任長水校尉參軍”毛穆之不由笑了笑,介面道:“藺幢主只管聽令就是了,軍主自有定奪和完全之策。”
藺粲不敢多言,連連稱是,躬身下去了。
看到藺粲出得門口,曾華突然轉過頭去問道:“武生兄,你怎麼看?”
這位毛穆之可是曾華費了老大的勁挖過來的。本來桓溫怎麼也不答應的,你老是這麼挖,我身邊厲害一點你都不放過,以後我還怎麼混呀!
但是曾華幾乎是聲淚俱下:“梁州懸於前線,北有偽趙雍州,東有司州,西有仇池,可以說是被團團包圍,危險萬分。而曾起兵於微賤,那及得上桓公身邊人才濟濟。如此北上,如果桓公不支援幾個俊傑能人,恐怕不但沒辦法北伐助力,就連屍骨都難保全了。”
桓溫實在被纏不過,加上又被曾華的那“北伐助力”給忽悠了,只好忍痛割愛,讓出毛穆之。毛穆之本人沒有意見,畢竟他對於曾華是頗有好感,對其也有自己的看法,而且曾華重待人才那都是大家耳聞目睹的。
不過毛穆之轉過來不可能只當一個長水校尉參軍,畢竟人家身上還世襲了一個州陵候爵。曾華已經請桓溫在報捷請賞上書中表毛穆之為為揚威將軍、漢中太守。
聽得曾華的問話,毛穆之含笑答道:“二王此等跳梁之蚤那裡會被軍主放在眼裡,留他們到今天只不過是軍主還想從中再撈些好處罷了。”
“武生兄知我!”曾華不由大笑起來,和聰明人說話,真是痛快。
這次曾華留守成都,可以說是卷著袖子上陣,什麼有用的就拿什麼,恨不得把整個成都都搬到漢中去。看得一同留守的周楚又氣又急,外加萬分的心痛。但是桓溫已經明裡暗裡都交代過,這成都城任由曾長水取用,所以除了跳腳和跟在後面收拾,周楚也沒有什麼其它辦法了。
“這兩個老王,就算是有異心也不用這麼著急呀!雖然桓大人已經回江陵了,但是大軍卻還沒有動,這麼急就跳出來了。如果我不利用他們好好做場戲,我怎麼對得起他們的一片苦心呢?”說罷,曾華仰首大笑起來。
看到曾華那得意的樣子,毛穆之不由宛爾搖首。他非常清楚曾華為什麼還賴在成都,除了親自坐鎮成都,儘快把物資人員北運梁州之外,就是想看看在成都還能再撈點便宜,結果這兩王傻不拉嘰地跑來扔給曾華一個枕頭。曾華得了這個藉口,他還不把你這數十家豪族全部疏理一遍,給你搜刮一干淨。
真的要替這兩王和那些參與其中的豪族們悲嘆一聲,毛穆之心裡暗暗想道。不過悲嘆完之後,毛穆之還得給曾華幹活,現在最急迫的是把成都那些工匠們趕緊登記造冊了。這些工匠都是李勢的老爹李壽為了大興土木從成漢各地徵集而來,後來加上李勢再接再厲,繼續更上一層樓,彙集的人數足有三千餘人,可以說全成漢像樣的工匠基本上都在這裡了,現在全便宜曾華了。
別人也許不會把這些工匠們放在心上,頂多搞點德政,把他們全部放回家去,搏得一點好名聲。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