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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長眼睛的傢伙,他們看到箭樓上,還有木柵中的射箭口都紛紛閃著寒光,那都是對準自己一夥的箭尖。要是一個冒失,立即就能把你射成刺蝟,到時再給你一個擅闖軍營的罪名,你死了還要背鍋子。

“我是荊州刺史桓大人標下傳令官,有緊急鈞令需傳於長水校尉曾大人!”傳令官正色答道。

“可有腰牌告身?”對面的軍士繼續正色問道,好像不知道荊州刺史官署是什麼衙門一般。

傳令官立即摘下有荊州刺史府告身的腰牌遞了過去。一名軍士接過之後立即拿回營門,其它軍士依然用對待“階級敵人”一樣的神情對視著傳令官兵,雙方誰也不敢開口說話。不多時,一位軍官模樣的人和軍士從營寨大門裡走了出來。

“長水軍值班屯長田楓見過這位大人!請下馬隨我進大營!”

傳令官接過田楓遞回來的腰牌,二話沒說就翻身下馬,牽馬跟在田楓後面向營地裡走去,幾位傳令兵也只好翻身下馬,緊跟在後面。

走進營地,首先看到的是一大塊空地,周圍用拒木圍成,而且居然有兩層之多,只留中間一條不寬的過道直通營地腹地。再看左右,只見緊挨著木柵的營地邊隙空著一大截,橫七豎八地似乎胡亂放著許多拒木鹿角。

做為老兵的傳令官心裡卻暗自驚歎,這樣的營地要是晚上襲營,就是千辛萬苦摸過木柵,這些看似胡亂擺著的拒木鹿角也能讓襲擊者好好地喝上一大壺。這還是明面上的,有這麼多拒木鹿角卻不會設陷阱暗樁,說出去都沒人信。

走進營地腹地,只看到左右兩邊有一排排帳篷整齊地紮在那裡,間隔不疏不密,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列隊默默無語,邁著整齊的步伐在中間走來走去。再往後看去,遠遠地看到十幾條炊煙在營地的一角緩緩升起。

穿行了一會,驟然看到一個大帳,前面只有一個很小的空地。

“這裡是行營,不是定營!”有經驗的傳令官心裡驟然一驚,不由地叫出聲來。這麼複雜嚴密的營地居然是臨時駐紮的行軍營,而不是固定的駐營。這長水軍軍主,長水校尉曾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是的!”田楓有些吃驚地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傳令官,隨即回答道,“這是我們三天前移到此地修建的。”

傳令官點點頭,做為一位老軍人,他當然能一眼看出這是行軍營,只有行軍營才會在大帳前只留這麼小的空地。如果是定營的話,空地就不止這麼大了,畢竟在定營裡平時的操練是需要很大一塊地盤的,而行營就沒這麼講究了,說不定明天就拔營換地方了,留那麼大空地幹什麼。

“請諸位上差在別帳休息一下,我們軍主大人率眾出去演練了,傍晚時分才能回來。”田楓拱手說道

“出去演練?你家大人帶了多少人出去演練去了?”傳令官突然問道。

田楓嘴唇張了兩下,最後看到傳令官那不怒自威的眼神,還是開口答道:“回這位大人的話,我家軍主率領兩幢人馬出去演練去了。”

“去哪裡演練去了?演練什麼?能帶我們去嗎?”傳令官繼續問道。

這時田楓抱拳毅然答道:“請上差恕罪,這是我軍機密,恐不便相告。”

傳令官一愣,猶豫一下,從懷裡又拿出一塊腰牌:“我是龍禳將軍朱燾,奉都督荊、司、雍、益、梁、寧六州諸軍事桓大人之命巡視長水軍!命你速速帶我去演練場地。”

這次是田楓一愣,走上前去仔細端詳傳令官手裡出示的腰牌,正是都督荊司雍益梁寧六州諸軍事府頌發的令牌,當即單腿跪下高聲道:“接令!”

離長水軍營地以東四里的地方,是一個空曠之地,這裡現在正發生一場異常激烈的“戰鬥”。

兩隊人馬相隔半里地列隊對峙,他們的人數都差不多,看上去有一千餘人,裝備也差不多,只是相互的旗幟不一樣,一方盡舉藍旗,一方皆舉紅旗。兩隊默默無語地對視相望,一同沉寂在呼呼的獵風中。

終於,舉藍旗的隊伍先動起來。他們排成傳統的錐行陣形。這是非常利於進攻陣形,大約兩屯的長槍兵舉著“槍頭”包著布團、蘸著白灰的一丈二尺長矛列隊整齊地走在最前面。後面緊跟著的是四屯刀牌手,手持木刀盾牌。最後面是三屯弓箭手。

舉紅旗的隊伍也開始動起來。他們以隊為單位,列成十八個方陣。而這十八個方陣大致分成了四個大方陣。五隊五排組成左翼方陣,五隊五排組成中央方陣,四隊四排組成右翼方陣,後面還有由四隊四排組成預備方陣。

左、中、右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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