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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們的當地士人紛紛認清了形勢,向朝廷和袁喬表忠心,曲宏就是其中比較能幹而受到袁喬重用者之一。
在曲宏等人幫助下,袁喬很快掌握了江州以及巴西郡。由於曾華夜襲高家莊,錯了,是夜襲江州有如天兵降臨,上萬江州蜀兵還沒來得及開打就跟著上司一起降了。而徐鵠費盡心思囤積的糧草則原封不動地落入晉軍之手。
所以袁喬不但可以選出五千比較精銳的蜀軍和自己的後軍混編,組成一支近萬人的大軍,而且還可以一邊為西進的西征大軍支援糧草,一邊從容有餘地向成都方向發起掩護性攻擊行動。
足智多謀的袁喬不但明目張膽將桓溫、周撫、司馬無忌、曾華等各路好漢的旗號打在江州城樓上,而且還以桓溫的名義四處傳檄招降。他先是傳檄降了已經是孤城一座的涪陵郡城(治今重慶彭水),再派人馬直取了三江重鎮-墊江,而偽蜀李家的發源地-宕渠郡在被斷絕聯絡之後很快就聞風而降。
袁喬將手裡的近萬兵馬分成幾撥,白天從戒備森嚴的江州北門出奔墊江,晚上又悄悄地從順流而歸,並且常常換上不同的番號旗幟,讓偽蜀的探子不知道有多少晉軍出了江州進了墊江。結果訊息傳到成都,變成了晉軍集軍上十萬,意欲圍攻德陽,而後直入成都。
袁喬在江州鬧得如此風生水起,成都的李勢自然不敢怠慢。他將手頭上的兵力從四處抽調出來,彙集了五萬餘人,派往廣漢、德陽一線,嚴防死守,堅決不準晉軍再西進一步,誓死保衛李家的千里江山。
“好!”袁喬聽到曲宏的稟告,立即從繞樑三月的追憶中恢復過來了。他撫須微微點頭,隨即對曲宏道:“常嵊,你想不想立一大功?”
曲宏大笑,連忙單腿跪下,抱拳道:“全憑大人提攜,小人火裡去,水裡來,無不從之。”
“好,我撥你兩千人馬,立即沿漢水(嘉陵江)而上,直取安漢(今四川南充)。現在偽蜀兵力全部集中在德陽、廣漢一線,對於涪水以東的安漢已經是不聞不問了,這功勞真是天送於你常嵊的。”
曲宏馬上一通豪言壯語,安漢就是有十個成都城高也要拼老命把它拿下來。
待曲宏走後,孫盛向袁喬問道:“袁大人,為何不佯攻德陽卻分兵取安漢呢?”
“偽蜀現在以為我有精兵數萬屯駐江州、墊江,意圖取德陽、廣漢入成都。他已經移兵屯守涪水一線,我們掩護桓公南路進襲的目的也達到了。但是時值關鍵時刻,我們必須把戲演到底,繼續給偽蜀在東線施加壓力。我們只有不到一萬兵馬,如果直取德陽,就是佯攻也有可能在數萬蜀軍面前露餡,不如取空虛的安漢。這樣的話,一來可以繼續掩飾我們的目的和實力,二來給偽蜀君臣一個假象,那就是我們兵力雄厚,準備從容不迫地把東線外圍清理乾淨以後再猛攻涪水一線。”袁喬微笑地解釋道。
“袁大人高見,這樣的話給成都的壓力就更大了。”孫盛撫掌讚道。
袁喬微微一笑,卻轉頭看向西邊,心裡暗暗想道:“不知桓公到了哪裡?還有曾前軍,這次他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呢?”
永和三年正月底,在成都的李勢接到了安漢陷落的訊息。儘管李勢知道只有數百老兵殘卒的安漢基本上屬於被棄守的,失陷就失陷了,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這個訊息透露出來的訊息卻讓李勢和他的臣子們認識到一點,晉軍從東邊的猛攻即將開始了。
自從江州突然失陷,蜀國軍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東邊。相對安寧了數十年的蜀國終於迎來了最大的一場戰事,儘管很多人認為東來的大軍是“王師”,但是戰火是無情的,這一點蜀國百姓從北地湧入的流民嘴中早就知道了。所以,蜀國百姓心情異常複雜地等待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而已經緊緊地跟李家綁在一起的蜀地各世家大族一邊響應“皇上”號召集兵備戰,而一邊卻在暗地裡另做了一些其它的準備。正所謂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李勢不知道晉軍為何如此高調西征,估計也許不敢打北邊的大老虎,就跑來捏西邊自己這隻小兔子。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老子手裡也有七八萬人馬,都不是看牛放豬的!但是他知道,晉軍這次來勢洶洶,首先搶攻江州、墊江,而後大兵屯集,再將涪水以東諸地橫掃一空,最後強攻涪水,直取成都。看這一個多月的局勢變化,晉軍的整個戰略部署現在已經非常清楚了。李勢在弄清這些之後,心裡反而更踏實了。從東邊的德陽到成都,不但有涪水、牛鞞水(沱江)天險,更有無數高山峻嶺,重重險固隘口,加上自己已經佈下重兵,不怕你晉軍來多少,就怕你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