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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北邊的那些白馬羌已經開始分牛羊和牧場,那些同根同源的白馬羌人可以每戶每家都擁有自己的羊群、牛群和馬匹,還有肥沃的牧場,不用再千辛萬苦地替頭人看牛放羊了,這聽上卻是不可能的日子。
蹲了好一會,石頭不由地覺得腳有些麻了,連忙站立起來,稍微活動一下。
頭人都說這是造謠,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些躲在高山雪原裡的白馬羌不可能過上這種好日子。頭人們還說自古到今都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分了牧場牛羊,還要頭人幹什麼!
石頭覺得頭人說得有點對,自從自己懂事開始,石頭就被知之在羌人裡面,頭人是天,羌人是地,沒有頭人的帶領羌人們就如同迷途中羔羊,會在風雪中活活餓死。
隨著咕嚕一聲,石頭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早上那碗小米野菜粥看來是頂不到晚上回去吃晚飯了,自己今天要和羊群一起在這草地上找些東西墊底。
石頭嚼著草根突然想起一個商隊腳伕的話來。這位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腳伕在上次跟著商隊來送貨的時候悄悄地跟自己說過,在北邊梁州的百姓們也開始分田地了。說是什麼均田制,只要是戶籍裡的男丁,一滿十八歲,官府就一人分上一百畝好田,任由你耕種,除去賦稅之外,只要你種的好,餘下多少都是你自己的。據說官府還分好田、差田和豐年和災年來減免賦稅。
當石頭聽到這個話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梁州百姓還不種地種瘋了?
“那是當然,那些梁州百姓們都在玩命地種地,恨不得晚上都睡在田地裡”。腳伕輕蔑地撇撇嘴補充了幾句。真是沒見識的土包子。
但是另外一個聽“故事”的羊倌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那些頭人們答應嗎?
“答應,誰答應?可是誰不敢答應?”腳伕的話讓石頭等人頓時吃了一驚。
“梁州和蜀中一樣,那裡的頭人叫豪強世家。他們當然不願意均田了,均田了他們吃個屁呀!”腳伕不慌不忙地說道,“可是他們碰上了梁州刺史曾大人。”
說到這裡,腳伕壓低了嗓子。幾個“聽故事”的人也心領神會。曾大人這個名字不但在蜀中傳得天響,就是在這偏遠的汶山郡連羊倌都聽說過,太出名了。那些頭人們說到這個名字時沒有不心驚肉跳的,石頭真的沒見過一個人會這樣怕另一個人,而且這兩人還從未見過面。但是所有的人不管如何恨這個人、怕這個人,說到曾華都是“尊稱”一聲曾大人,不敢亂叫,好像一旦叫錯了就會有鬼差從地上冒出來把自己抓走。
“那些豪強世家不答應,曾大人直接把他們掛在路邊的木杆上,就這麼活活地吊死在那裡,而且還任由那些老爺們的屍體風乾。一口氣就殺了上千人。”腳伕聲音越說越低。
“我也聽說過,聽說是這位大人打下成都的。後來很多人不服,跳將出來,結果被他殺了個血流成河,整個蜀中的人只要聽說他的名字沒有不心驚膽顫的。”一位羊倌立即賣弄不知從哪裡聽說來的蜀中訊息。
“那怎麼還有神仙皇帝?”石頭指的是成都的範賁。汶山郡響應了鄧定、隗文的義舉,所以也名義上奉被迫上位的範賁為主。
“那是因為曾大人到梁州赴任去了,要是曾大人坐鎮在成都,誰有膽量在他眼皮底下蹦達,早給殺光了。”腳伕輕輕地說道。
“哦,”眾人恍然大悟,難怪頭人老爺們一說起這位曾大人就睡不著覺,他們跟著成都作亂,這曾大人不就是他們的剋星嗎?
石頭坐在一塊石頭上胡思亂想著,他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給他們講故事說訊息的商隊腳伕是屬於梁州刺史府中一個叫觀風采訪署的衙門,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吃官飯的人。
石頭現在一邊回想著腳伕說的話,一邊仔細琢磨著。按照腳伕說的話,加上前段時間偶爾聽說這位曾大人跑到西羌去了,北邊傳來的訊息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北邊的白馬羌和汶山郡的羌人其實都是一個部族的,只是前蜀漢的時候,大部北遷,留下一部分人內附成了朝廷益州治下的臣民了。
石頭越琢磨心裡越發慌,他是個羊倌,但他卻還很年輕,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維。現在不止在汶山,在整個益州都是“謠言”四起,訊息滿天飛。許多蜀中百姓對梁州百姓美好生活是相當的嚮往,反正當年曾大人在蜀中殺得人頭滾滾時卻沒有傷到他們一根頭髮。而閉塞的汶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