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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為世子驅使,合兵一處,引為嚮導,直取武都城。公爺在前幾日尋得楊緒老賊設宴慶祝下辨楊沿被誅,戒備稍微鬆懈時,派小人攜此書信下山。”
說到這裡,密使又淚流滿面地跪地磕頭道:“世子,請速速發兵吧!現在公爺被囚已經一月多了,要是楊緒老賊穩定住了局勢,盡握權柄,到時不但回天乏術而公爺也危險了!”
碎奚連忙安慰兩句,然後好言安慰,並保證儘快發兵,就這樣把密使打發出去休息去了。
“笮樸先生,你說該如何辦?”碎奚把玩著那塊西域過來的白溫玉佩問旁邊的參事道。這是他父親從白蘭羌人“討來”的“精品”,後來做為最貴重的聘禮送給楊初,碎奚自然認識。
“應該沒有問題,這恐怕是世子圖取仇池的最好機會。”笮樸把這封密信和以前楊初寫的書信仔細對一遍筆跡(當時的各西羌、吐谷渾應該沒有通用文字,所以在書中假設漢字為通用文字),發現無誤後緩緩說道。
“好,那我就發兵!”碎奚瞪著眼睛,低聲說道,“你們爭來爭去,恐怕最後還是便宜了我!”
笮樸站在一邊,心裡暗暗盤算著。但是他開始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但是卻總也想不出。他偷偷看一眼前面的碎奚,心裡明白,這位主子表面上對自己有三分客氣,但要是自己現在在他下定決心後再“無理”阻止的話,恐怕一頓鞭子是跑不掉的。
第三日,收拾齊整的碎奚帶著五千騎兵從白水源出發,沿著白水江向東而行,先過甘松,直奔宕昌。
站在城樓上的曾華和眾人向西張望,一連數日,西邊的探馬還是沒有發現一點有兵馬東來的跡象。難道密使的表演不成功?難道碎奚如此聰明,識破了這連環計?
“大人!”看著這太陽就要西落,而西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姜楠開口道,“這碎奚真的會來嗎?”
曾華笑了笑:“不來他什麼都撈不到,來了他就可能撈到宕昌和陰平郡北,甚至整個仇池。你說他來還是不來?”
這時,一匹快馬從西邊疾馳而來。
“大人,西邊五十里發現有數千騎兵!”探子喘著氣說道。
來了,大家頓時忙開了,姜楠馬上變成了陶仲,而先零勃成了他的副將,曾華等人就變成了宕昌守軍的軍官,混在守軍中間。
“世子,世子!”在宕昌城外,姜楠“含著眼淚”快步迎了上去。可把你們盼來了,我們站在那裡等了好幾天,脖子都快等長了,終於等到你們了。但是姜楠這種神情到了碎奚眼裡就完全是一副“忠臣”終於把援軍等到的樣子。
“世子,我可終於等到你了。每次想到公爺還在武都受苦,我的心就象是被刀絞一樣。但是我卻勢單力薄,一旦輕舉妄動,我身家性命事小,恐怕會危及公爺的性命。”姜楠邊抹眼淚邊說道,“可恨那楊緒老賊心裡還是信不過我,把這宕昌精兵盡數調走,只留下老弱殘兵千餘,你叫我如何殺到武都城去。現在好了,世子來了,一切都好了。你是公爺的女婿,我等心甘情願受世子驅使,以為前鋒,只求救出公爺來!”
碎奚一聽,心裡有底,連忙信誓旦旦地說道:“楊公是我的外父,我自當盡全力救出他老人家,並助他剿滅叛逆。”
碎奚跟著“陶仲”來到宕昌城西門,只見數百人在門口迎接。也不知曾華他們從哪裡找來的人,一個個好像都是從老人院借調出來的一樣,要不是就是從幼兒園領出來的。有的沒有刀槍高,有的全靠著刀槍才沒有被風吹倒。
看著這些兵馬,“陶仲”有點臉紅說道:“這些都是我軍中能集合的青壯,雖然不能上陣殺敵,但是給世子軍牽馬助力還是可以的。”
還都是青壯?我一百勇士就能殺散你這些青壯。儘管碎奚心裡鄙視,但是卻頓時放心了。他表面上哈哈一笑,下令五千人馬盡數駐紮在西門城外,自己帶著百餘護衛就走入有點空蕩蕩的宕昌城。
到了鎮南將軍府,“陶仲”設大宴款待碎奚,並備下大量好酒美食,由碎奚派幾個心腹領著送到北門城外犒賞三軍。
歡宴一直喝到深夜,終於喝得鎮南將軍府沒有了高聲喧譁,而北門城外也慢慢地靜寂下來。
當碎奚搖搖晃晃站起身,端著酒杯準備再給“陶仲”敬一杯的時候,從門口走來十幾個人,打頭的還在嚷嚷道:“姜楠,酒喝完了沒有,都折騰一晚上了還沒有把他們喝趴下?”
碎奚轉過頭來,暈暈乎乎地問道:“這位兄弟是誰?”
“我,鄙人是大晉鎮北將軍,梁州刺史曾華。”來人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