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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伏擊。
他們聽到號聲後立即從各個丘陵後面飛躍而出,如同潮水一般衝向貝都因人。黑色地大海很快就吞噬了最前面的貝都因人,這些正在搶奪和欣賞自己“戰利品“的貝都因人就像沙灘上零零落落的小石塊,迅速淹沒在黑色的狂湘之中。醒悟過來的貝都因人立即行動起來,他們紛紛丟下手裡的財物,翻身上馬,尋找自己地隊伍。但是整頓隊形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他們需要和如電閃雷鳴般的華夏騎兵賽跑。
首先飛來的是如雨地箭矢,華夏人騎射讓貝都因人在大吃一驚的同時遭受了一場五月暴雨般的洗禮。接著呼哨而來的馬刀撕開了一個又一個貝都因人的胸口。這些華夏騎兵如同黑色的閃電在貝都因人身邊掠過,留下一朵朵飛綻的血花,在貝都因人絕望的眼神中留下一個黑色地背影。遠遠地消失了。
對於各自為戰的貝都因人來說,華夏人嫻熟的戰術配合和過人的單兵素質都是他們的噩夢。前面有騎槍開路,後面有馬刀跟進,頭上有箭雨支援,華夏騎兵的突擊就像洪流一樣奔流不息,一氣呵成。在這流暢地進攻面前,貝都因人地勇敢和彪悍都有些蒼白無力,何況華夏人的勇武絲毫不弱於這些貝都因人。
聽到前方隱隱傳來廝殺聲。穆薩立即知道大事不妙,連忙下令大軍加速前進,接應前方地貝都因騎兵。剛走過一個谷底,就看到前面丘陵上出現了幾個身影。
只見兩面巨大的旗幟出現在穆薩和四萬波斯人的眼前。一面是波斯人熟悉的華夏軍旗,另一面卻是一面白色的旗幟,黑白相間的陰陽魚在旗幟的正上方。大家都知道。這是華百人聖教的標識。而在這個陰陽魚標識下面卻有一把垂直的寶劍,這是一把華夏人獨有的寶劍一青鋒劍。
在這面大旗的前方。正是一位騎著白馬的將軍。
穆薩眯起眼睛,遠遠地看去,只見這位華夏將軍一身白色的外袍,與其座下的白馬相映成輝,也正好襯托了出其胸口那個陰陽魚的標識。他沒有戴頭盔,而只是在頭上圍了一方白色的頭巾。一張青銅面具戴在這位華夏將軍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穆薩出神地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咫尺前的華夏將軍,似乎被那張製作精美卻面貌猙獰的青銅面具給吸引住了。這張泛著青黃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著點點光芒,偉岸的身形在飛動的白袍中屹立不動,穆薩甚至能看到面具後面飄動的兩縷有點泛灰的頭髮。在這一刻,這位華夏將軍彷彿成了天地之間的中心,無論是他身後千餘名騎兵,還是穆薩身邊四萬波斯步兵,甚至於天上的太陽都無法動搖他的位置和遮掩他的光芒。
穆薩的目光許久才從這位華夏將軍的身影上轉移開,注視在他身後的那面大旗。陰陽魚下的一把鋒利的寶劍,難道他想做聖教的一把劍,為聖主的傳播劈山開路?穆薩變態地看著不遠處的那面大旗,看到最後,他覺得那把寶劍如同懸在自己的頭上一般。
過了好一會,看到主帥一點動靜都沒有,旁邊的將軍們便開口提醒道:“大人,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前方的貝都因人正吃緊。”
“不著急。”穆薩轉過頭來對副將們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有陰謀嗎?”
“四萬波斯步兵是抵禦華夏人地主力,而貝都因人只是僱傭而來的,誰是本誰是末你們應該都分得清楚,而華夏人分得更清楚。擊潰貝都因人不要緊,幼發拉底河防線依然在,但是擊潰我們,他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搶渡兩河,直趨泰西封了。”
說到這裡,稽薩吸了一口氣道:“我們可以看得出,出現在我們前方的應該是華夏人主帥。他冒險出現在這裡,為得是什麼?他屬下的數萬騎兵去哪裡了?”
從曾穆率軍出現在兩河流域西岸,波斯人從來就沒有搞明白他屬下的騎兵有多少人,只能估算少則兩萬。多則五萬,正是這個敵情不明,使得原本就謹慎的穆薩現在更加謹慎了。
“一旦我們散開隊形進攻,或者是加入到貝都因人的戰場中去,我們就必須展開隊形,甚至可能會受貝都因人拖累,造成陣形散亂。而這個時候華夏人以少量兵力牽制貝都因人,集中兵力攻擊我們,那後果是什麼你們應該都知道。”
穆薩的話眾位波斯將軍都聽明白了。華夏人的迂迴包抄和機動力這些波斯將軍在前段時間都領教過,曾經有一支兩萬人的波斯軍隊在增援杜爾杜利地路上。被華夏騎兵用靈活騎射和多變的誘敵給引散了陣形,然後被華夏人抓住機會,用連綿不絕的騎兵突擊衝潰了整個軍隊。所以波斯人學習了老對人羅馬軍團的做法,採用了密集戰術,絲毫不敢怠慢,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