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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風水輪流轉,周大人在一夜之間鯉魚躍龍門了,整個人抖起來了,居然絲毫不顧及四大家的臉面,不由分說便將何家二公子何蛟給抓了,而且這些日子罪名是一條一條往外傳,更不要說那些中小富戶們的逆襲,擺明就是仗了周大人的勢,想要在四大家經營日久的地盤上撕開一道口子,生生分走一大塊肉。
在這種情況下,於家若是再沒有什麼動作,那才叫稀奇呢,所謂的武進四大家不過是個排名而已,大順律法哪條也沒規定他們必須和其他三家同進退,更何況於家因為是純粹的商戶出身,又不像何家那樣和張家有姻親關係,故此在四大家中是比較受排擠的,若不是他于濤於老爺子在本縣有些威望,倆兒子也還算爭氣的話,怕是早就被其他三家分食一空了。
尤其那三家如今雖說不能算江河日下,但在幾乎可以預期的逆襲之下,勢力衰退是顯而易見的,周鯉絕對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那些已經被激發起興致和膽量的中小富戶們,同樣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擴大家業的時機,若是自家還跟著他們屁股後面混,怕是隻有當炮灰一條路可走。
于濤於老爺子早年間也是混過的,雖說比不得奔牛鎮的劉高,但也算是頗具膽略,如今雖說歲數大了,沒有少年時那般熱血,但所謂老而彌堅,胸中膽氣依然遠非常人可比,從打周鯉那天早上帶兵回來,老頭子就開始跟家裡琢磨了,直到縣衙將何蛟抓了,老頭兒終於下定決心,要跟著這位二桿子縣令一條道走到黑了。
打定主意之後,父子三人立刻前往縣衙拜見了周鯉,和上次幾乎一樣,這次依然是月黑風高之時,走的也依然是後門,周鯉很清楚,現如今雖說己方佔了些許優勢,但這不過是場面上的,真比實力還是要比三大家弱一些,如果不能起到一戰定乾坤的作用,怕是到時候反倒容易打草驚蛇,進而導致局面糜爛,雙方都撈不著好。
所以這個時候於家依然還要維持目前的位置,暫時和其他三家混在一起,等到周鯉挖出更多有用的東西,向那三家提出一些基本不能接受的要求時,於家再突然跳出來反戈一擊,那時候的效果才能達到最好。
對於於家父子這麼知情識趣,主動在這個時候從後門找來,周鯉還是很滿意的,因此還親自出去迎接了一下,剛剛走出花園門,正巧見於家父子被潘夢引進來,周縣令笑吟吟的走出幾步,拱拱手道:“老員外和兩位公子深夜到此,實在是辛苦了,快請裡面坐!”
“多謝大人!”于濤見周鯉出來迎接,臉上也有幾分喜色,忙和倆兒子行過了禮,這才跟著一起進去。
三人來到後花園,潘夢便去準備差點,因為這裡經常要保密的緣故,故此一個下人都沒請,外圍是周鯉那些鄉黨把守,裡面的一切都是他和小五操持,今日小五去了外頭聯絡那些還沒完全放開手腳的中小富戶,他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則承擔起了端茶倒水的工作,反正周鯉武藝比他還高,倒也不怕自己不在這段時間,於家父子敢於當荊軻豫讓。
於家父子當然不會當刺客,事實上這爺兒仨比誰都希望周鯉長命百歲,若不是知道周大人武藝不俗,手下也都是龍精虎猛之士,幾乎都想將自家的護院教師派過來,拱衛這位大人的安全。
周鯉倒是也不客氣,待喝過了茶,吃了幾顆葡萄,便笑笑道:“於老員外,如今這形勢你也看到了,今夜既然能夠來找本官,想必於家應該是不會和另外那三家一條道走到黑了,既然如此的話,本官也便明說,那何蛟是個不經打的,這幾日已經挖出了不少東西,和武進四大家都有關係,你們於家的事情當然可以忽略掉,其他三家就沒那麼便宜了。”
“大人說的是!”于濤趕忙站起身來,語氣誠懇道:“回大人話,小老兒昔日為了行走方便,多少與那雞公山有些銀錢往來,實在是慚愧。”
“無妨,這世道誰比誰也乾淨不了多少,何況剿除匪患,本就是官府的職責,前任自己沒本事,怨不得你們這些商戶,此時就此揭過。”周鯉先安撫了幾句,隨即話鋒一轉道:“但是既然有些人不識好歹,那本官也不介意用這些做做文章,只是這幾日那些中小富戶們膽子還不夠大,雖說有些聲勢,但明顯不足以讓那三家低頭,這些本官也能理解,畢竟四大家根基太深,他們膽子小些倒也正常,只不過有些事情,恐怕還要你於老員外費心了。”
“大人放心,於某知道該如何去做,只要大人一聲令下,我於家父子三人願為前驅!”于濤說到這裡,對兩個兒子一使眼色,於哲和於望趕忙也站了起來,齊齊向周鯉躬了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