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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地衝破宋軍後方厚實的軍陣,進攻稍挫,宋軍並未趁機合圍殲敵,他們仗著人多,拼著陣亡人數的加劇,硬是裹著這些進入口袋的金兵,一起向金軍本陣發起反攻,金宋兩軍混雜,為的是防止金軍放炮。全軍疾速奔襲,同樣是一下子就衝到了金軍本陣跟前。完顏宗翰並沒有炮兵部隊的,宗澤這麼做純粹多餘,放金兵入陣卻不殲滅,倒讓宋兵死了不少,要是直接全軍衝鋒,說不定戰果更大。可即使這樣也把金軍衝了個夠嗆,金軍雖然兵強,可他們畢竟比宋軍少了二十多萬呢,冷兵器戰爭中人海戰術可是很有優勢的。
完顏宗翰見宋兵幾十萬人象發了瘋似的一起衝了上來,嚇了一跳,這幫宋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前幾日只是一味的逃跑,現在倒逞起能來了,難道宋軍換了主將?在南宋腹地他可不想鬧個全軍覆滅,他只想爭取時間等援軍而已,沒震懾成宋軍,倒被宋軍把他給震懾了一下。見無法達到預期效果,完顏宗翰當機立斷,下命撤退,金軍全是騎兵,進攻如潮,逃跑如風,拋下輜重拍馬一走,宋軍硬是沒追上。
宗澤在清點戰利品時,發現完顏宗翰的軍隊別說大炮就連火藥箭這種裝備都沒有,他不是深藏不露,想給宋軍來一個出奇制勝,而是他壓根就沒有這些武器。宗澤又犯了一個判斷失誤,但好在他終於弄明白了莫啟哲的“真正實力”。現在宗澤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火器的重要性,同樣是領兵的大將,天下只有莫啟哲一人能“成功地並完美地”使用了火器,這說明他不但是個優秀的兵法家,更是一個出類拔萃的軍事改革家,火器的大量使用必會改變今後戰爭的方式。
宗澤對莫啟哲更佩服了,他甚至生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不過幸虧他年紀大了,吐血太傷身體,所以他也就沒捨得吐。宗澤已下定了決心,要向這位敵國將領好好的學習學習,加強宋軍的實力。要是莫啟哲知道了這點,他恐怕得樂瘋,宗澤是岳飛的老師,而他又成了宗澤的老師,那自己的級數不是比岳飛高上兩級了嘛!
這一仗宋軍死了不少人,雖然得勝,但也只小小地佔了那麼一丁點兒上風,沒佔到什麼大便宜,而金軍雖然敗走,但仗著跑的快在兵員損耗上卻沒吃多大的虧。可這一仗畢竟是宋金開戰以來,宋國難有的一次小勝,所以趙構硬是把它說成是個大勝仗,自我滿足地認為成功地為議和加重了籌碼,議和的心更熱了。
兩軍一先一後各自搶船過了錢塘江,來到臨安城下重又對峙,事實上臨安城外並不全是宋軍的,完顏宗翰的軍隊在城北,莫啟哲在城南觀望是看不到的。
莫啟哲硬著頭皮跟著那副將來到了宗澤的帳內。這兩人雖然打過仗,可那都是遠距離的相處,面對面的相遇還是頭一次,只要莫啟哲不承認,宗澤也就認不出來他。更何況宗澤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當日那個跨下駿馬身穿麒麟鎧,威風六十四面的莫大將軍,今日竟會破衣爛鞋地站在他面前,對著自己一臉的乾笑。
宗澤正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東西,他見那副將帶了莫啟哲進來,介紹說這人是個“人才”,他便對莫啟哲很客氣,並沒有身為帶兵將軍就高人一等的傲氣,他和顏悅色地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是哪裡人啊?怎麼被抓了起來?”
莫啟哲道:“小人姓岳,祖籍相州湯陰,我祖父那代搬到了汴梁。只因家中來了金兵,只好帶著家人南逃避難,可臨安又被金兵佔了。將軍你也知道,現在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我和家人在逃難中走散了,估計他們可能被困在臨安,所以我就想去找他們。走到你們兵營前的時候,有幾個當兵的大哥把我給抓了起來,硬說我是金國的奸細,想殺了我換酒喝。將軍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我一個好好的宋人,哪裡會是金人呢!你千萬不要把我殺了啊,我是冤枉的!”
宗澤點了點頭,道:“那些當兵的是剛招來的部隊,以前都是土匪,他們還不習慣我軍的紀律,我會懲罰他們的。你說你姓岳,祖籍相州湯陰,那你和我的學生岳飛是同鄉同姓啊!”
莫啟哲道:“是啊,剛才就是嶽將軍在外頭救了我的,他還和我談了好久,剛剛我才送他走。”他這句話說得大大滑頭,讓人一聽,好象是岳飛認得他一樣,所以救了他還和他道了同鄉之誼,其實並非如此,可只單論這一句話卻又是實話,只是故意引導人想歪而已,算得上精品謊話,別說宗澤沒聽出毛病,就連一邊的副將也認為確實如此。
宗澤果然信了,道:“原來這樣啊,鵬舉是我最出色的學生,你能和他相識,想必也有過人之處啊!”
莫啟哲乾笑了幾聲道:“我有什麼本事,小老百姓一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