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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人等都必須等候在兩百步之外。
在信件的末尾,張狂還半是恭維半是激將的提到,呂布身為天下第一猛將,應當不會害怕與他張狂一見?
看完張狂的箭書,呂布沒有多想,隨手書寫了一封回書,也綁在箭上。然後。呂布上了城頭,盡力彎弓一射。這支箭就出現在兩百步以外。如此驚人的射程,讓一直守在城外等待回信的太史慈,心中也是喝彩不已。
呂布的箭法,精妙處也許不及太史慈,但在力道上,卻明顯超過太史慈一籌。
次日一早。呂布就登上城頭,觀看張狂軍的動作。只見城北方向,離城牆三里地左右的位置,有十多名張狂軍士卒正在忙碌。
這些士卒手中並無武器,也未曾著甲冑。只是在一處略高的小丘上,搭建起了一處簡易的帷帳。帷帳不高,隱隱可以看出裡面的動靜。接著,又有一隊士卒,向帷帳裡送入了草蓆,案几之類雜物。
如果不看周邊兵戈蕭殺之氣橫溢的軍營,呂布幾乎要以為這是哪一家的文人騷客,想要在此地觀賞風景,會友宴客了。
太陽越來越高,眼看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呂布在城頭,遠遠的看見一隊約百人的甲冑騎兵,簇擁著一位便裝打扮的人,向著帷帳處進發。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群精騎之中,居然夾著一輛體型頗大的緇車。緇車之中,隱隱約約的有人影閃動。
既然對方已經出動,向來以勇武自居的呂布自然不甘居於人後。他動作敏捷的跳下城頭,飛身跨上赤菟寶馬,帶著已經準備停當的八十名精銳幷州突騎,將城門開啟一半,然後快速的衝出城外,揚起滿地的塵土。
兩支騎兵隊伍一南一北,同時向帷幕靠近,等雙方都到達了距離帷幕兩百步左右的距離時,兩支隊伍都停了下來。張狂一方當先一人越眾而出,向呂布一方拱了拱手,高聲叫道:
“忽忽十年未見,敢問君侯可還安好?”
見張狂都大膽的單獨出來說話,呂布自然不甘示弱,排眾而出,答應道:
“張君依然是這麼膽色過人。”
聽到呂布自傲的威脅之語,張狂心中暗笑,只是抬了抬手,指著搭建好的簡陋帷幕說道:
“此間風大,不如前往那處細談?”
“好!”
說罷,呂布一馬當先,只帶了一個魏越,兩人向著帷幕所在處行去。見呂布如此託大,張狂微微一笑,策馬出發,身旁也只帶上了兩個侍從。
帷幕中除了幾張草蓆和幾副案几,別無他物,更不用說可能有什麼埋伏了。呂布到了帷幕前,跳下馬匹,讓魏越守在外面,自己大馬金刀的在草蓆上一屁股踞坐下來。
等張狂不慌不忙的入座,呂布便很不客氣的問道:
“張君此來,必有教我!”
聽得呂布如此無禮的質問,張狂依然不動聲色。對一個掌握了強大底牌的人來說,向對手展示一下風度,其實也是很爽的一件事情。
“不瞞君侯,張狂這次勞動君侯玉趾,卻是有些活寶,想要請君侯鑑賞一番。”
“活寶?”
張狂的話,讓呂布一愣。
“不錯,活生生的寶貝兒!”
說畢,張狂對帷幕外的一名侍從揮了揮手,命令道:
“將活寶都帶過來!”
呂布不知道張狂到底想要做什麼,只得耐心的等候起來。被張狂吩咐到的侍從,一溜兒小跑,跑到那輛奇怪的緇車所在,然後駕著緇車,向帷幕所在進發。
“張君,這是何意?不是說好了,只許帶兩名侍從的嗎?”
雖然從這輛緇車上,呂布的“獸性靈覺”沒有感受到任何威脅,不過對於號稱“天師”的張狂,呂布心中的忌憚可不是一點兩點。
誰知道這個天師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手段,在車上安置下什麼能夠瞞過呂布“獸性靈覺”的機關呢?
“君侯不必多慮。我張狂行事,向來講究光明正大,不屑於暗算於人。此地並非戰場,我自然不會以戰場法則行事。”
說到這裡,張狂微微的向前傾了些,帶著誘惑的意味對呂布笑道:
“難道君侯就不好奇,車上會是什麼活寶嗎?”
伴隨著張狂的話語,緇車已經來到帷幕之外。張狂輕輕拍了拍巴掌,那名駕車的侍從,便掀開緇車的布幔,一個接一個的從車中拽出了四名身披輕紗的蒙面美女!
由於穿的單薄,這幾名美女的肌膚在輕紗中若隱若現,分外誘人。只可惜,四名美女的頭臉都被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