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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民族的忠誠。
夕陽下,被紅霞籠罩著的浦東,連大地都被太陽染成了紅色,那不過是剛劃出道來“公路上”,就揚起了一陣陣煙塵,泛著土腥味的塵土飛揚中,時而傳出一陣陣口令聲。
這近千人跑步的場面,浦東地界上的農戶大都已經已以為常了,產業公司下屬的築成建築公司工程隊,每天早晚跑上十里地的“集訓”,初時還曾上過報紙,那會還有人會好奇一下,可現在,時間長了,倒也見怪不怪了。
產業公司的解釋很清楚,平日跑步、鍛鍊保持體能,只有強健的體魄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建築工程,德懷孤兒院那兩棟不到兩月蓋起的大樓,可不就是明證嘛。
對於外界來說,人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保持體能”的跑步,可是對於工程隊內的那些穿著白衫、藍褲的工人來說,這十幾日,他們卻是越的不能習慣這種“保持”了,過去,每次十里地或十多里地的跑步是空著手,可這十幾日,公司卻給他們一人了個雙肩洋包來。
那做皮鞋的牛筋繩縫的帆布包,剛到大家手裡時,大傢伙可不是好一陣高興,可接著當天晚上,就沒人能樂起來了,各小隊隊長了話來,每人包裡裝上十塊青磚。
當天晚上,一千九百多號人,人人當晚都揹著包,包裡沒裝旁的東西,就是十塊大青磚,差不多四十斤的樣子,晚上跑步回到營地裡,大隊長們是逐人清點磚塊。結果那天晚上可是慘叫連連,三百多號人因為耍滑頭扔掉幾塊磚,被刑了鞭。打那天起,自然的再也沒有敢託懶打滑。
“呸”
吐一口嘴裡的吃的灰,董皓天只覺嗓子眼裡似要冒出了火來,十四天了,自從十四天前,領了這帆布包開始,噩夢般的經歷便開始了,每天都要揹著這四十多斤重的東西跑了二十里地,無疑就是一種折磨。
“狗日的!已經第二圈了!什麼時候是個頭!”
雖心裡恨著,可腳下卻未這下來。
“老闆吩咐了,今天第一名的晚上回去加餐,紅燒肉、白米飯可盡的吃啊!”
同樣累的喘虛虛的危澤跑在隊伍的中間大聲喊著,用紅燒肉激勵著這些已經累的夠嗆的人了,今天跑的並不是十里地,而是二十里地。二十里地雖然遠些,但咬咬牙總是還能挺住的。
“嗒嗒”
當千雙腳隨著班長、小隊長、大隊長的呼喊聲的而開始跑動時,近千雙有力的雙腳踩踏著地面出的聲音像重鼓一般憾著人心。
從望遠鏡裡看著那慢慢散開的隊伍,陳默然輕嘆一聲,便直接轉身進了大門,這是第二圈了,這一圈下來正好十公里,但是成績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出色,甚至於原本整齊的隊伍也在一圈後變得凌亂起來。
“先生,這就是你的兵?”
紐永建、藍天蔚等人看陳默然,不無詫異的問道。
這些天他們的日子過的很愜意,成天和陳默然談著民族、國家、時局,總之所以好不盡性,陳默然說帶他們來看看自己的隊伍,可他們卻未想到所謂的“隊伍”,竟然是支工程隊。
朝木臺走去的陳默然搖搖頭。
“現在還不是!”
見這些人有些不解,陳默然便開口解釋了一下。
“這些人裡頭,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從建築工人變成合格的兵,等他們跑完回來之後,我會挑選一些!”
“先生的意思是用跑步淘汰一些人?”
“不全是!”
搖頭笑看著眼前的這六人,陳默然坐在木臺的椅子上,整個工程隊有兩千多人,可現在留在這裡的只有一千人,甚至剩下的人,一早就被打到了馬鞍山和淮南的工地上,還有浦東的小工地上,這一千人中,將會擇優選擇一批人上島,什麼事情總要分個先後。
“這些人,即便以後訓練的再好,也還是兵,對於軍隊來說,軍官才是靈魂,軍官,我沒有,至少現在沒有!”
盯視著眼前的六人,他們六人中紐永建和藍天蔚是6士軍官生,雖還沒畢業但卻有勝於無。
六人中紐永建和藍天蔚彼此對視一眼,現在他們自然明白了陳默然的意思,如果是在一兩年後,兩人或許根本不會猶豫,這一次他們回國最大的收穫,或許就是看到了這支隊伍,當日本的**派在那裡鼓動著**時,而上海的這位柺杖先生,已經開始做起了“行動”準備,起義而非**,這是陳默然說的,對於民族起義者來說,他們唯一的理念就是光復民族的自由,而非為了某種主義的**。
作為漢人,他們自然願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