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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津心有不甘的說著,雖臉上帶著笑可心下卻極不是味,青木大佐不過只給他5ooo日元的經費,在關東的一年多時間,已經花費了近四千日元,只剩這一千日元今天花完了,卻未取得任何結果。
步行與街頭,蔡鍔雖未留辮,但他身旁的幾位同學卻有留著辮子,雖不時仍有人戲喊他們“豚尾奴”,可偶爾的卻又一些人跑過來,向他們一鞠躬,然後擔出大姆指來。
“清國人,好樣的”
被人這麼稱讚對於蔡鍔一行人來說,卻是第一次。馬廉賻聽著他們的稱讚在得意時,又說出他日人稱讚的原因。
“這些日人,這般稱讚我們,一是因俄人擴張引其警惕,雖口喊與其決戰,但心下卻又敬懼歐人,而今日義勇軍三戰三捷,不僅讓這些日本人佩服,同樣”
程堯章接過的馬廉賻話說了一句。
“同樣讓日人看出俄人的外強中乾”
說罷他又一皺眉,眉間帶著些憂慮。
“只怕不日,日俄兩國可能會於關東決戰,到那時只怕關東之地又會是一片生靈塗炭”
程堯章的話讓一行原本面上帶笑的眾人,卻是把眉頭皺成一團,在日本學習數年之後,自然明白日本人對俄國人在滿洲擴張的警惕,但卻又希望日本與俄國大打出手,如此方才確保滿洲不為俄國所佔,可另一方面卻又不願見兩國於中國土地上撕殺。
“百里,你昨日去啟知雜誌社了”
與他人面上的喜憂參半不同,蔡鍔只是扭頭問著蔣方震另一件事。蔣方震只是點下頭,啟知雜誌社是第一個報告抗俄義勇軍的雜誌,甚至早於各報為義勇軍募捐,實際上啟知雜誌社還是義勇軍報名處,而他們大都已經報名參加抗俄義勇軍。
“他們怎麼說”
“不日可行”
蔣方震談談回答只讓這一行六七人臉上露出些亢奮之色,終於要成行了嗎?程堯章這位長江水師提督之子,一聽到這話,即是把臂一揮。
“走酒館喝酒,我請客”
夏夜,橫濱的氣候怡人,海風呼呼的吹著,把白天的暑氣化為烏有,濱海的沙灘上的、大道邊和樹蔭下,到處都是納驚人們。而在宮崎寅藏提供的房屋內,化名中山樵的孫逸仙,在悶燥的房間內,與眾人商討事宜。
“目前,受光復會支援拒俄義勇隊改名為軍國民教育會後,其宗旨已從拒俄御辱改為光復排滿,其制定具體實施辦法:一為鼓動,二是起義,且已經百人受其分派回各省策動起義,現在於滿洲於俄人作戰的抗俄義勇軍,更與光復會有著直接聯絡。”
三年來,戰友的凋零、組織的渙散,無不讓孫逸仙痛心不已。
光復會對於**派來說,其勉強算是盟友,與**者鼓吹共和不同,光復會強“光復民族”,至於未來之路,卻是留待民族解決之時,由公民公決選擇。
在這時**的思潮遠未形成,雖說留日學生中早已有人高呼“**不可避免”,但相比於**,反倒是光復會倡導的“以光復民族為重”,卻是更為吸引那些學生,與孫逸先等**派不同,從一開始光復會便根植於留學生之中,以留學生會館為中心,成立“中華留日學生總會”取代各省留學生同鄉會,在留日學生中宣揚民族光復。
“留日學生三年前多傾於改革,而非**,即留日生中心出排滿之意,也並無倒向**之心,即是於太炎與秦力山、馮自由等人興辦的支那亡國紀念會,也傾於的光復漢統恰光復會所提,光復民族正投其所好。”
尤列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句,隨先生避走日本以來,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興中會隨著楊衢雲、鄭士良被刺,興中會的力量受到嚴重的削弱。在日本雖見光復之浪湧,卻非**之浪潮。即便是去年章太炎文定排滿,卻又不讚先生所倡之議。
自惠州起後流亡避日之後,拜訪孫先生的人數不多,而志同道合的則更少,原本拒俄運動後,情況有所改觀,留日學生來訪者絡繹不絕,先生的的寓所裡經常座無虛席,可在抗俄義勇軍軍興之後,拜訪者便大為減少,很多學生都以入抗俄義勇軍為榮,直到近時蘇報案後,青年學生受**軍一書的鼓動,紛紛前來拜會先生,聽先生教導**,這才有所改觀,但其成就卻遠無法同光復會所能相比。
“有光復會居中策劃,各省學生一改過去人自為戰、省自為戰之局面,其以民族大義曉知,以光復民族為志,倒是吸引不少學生,而今光復會更在祝抗俄義勇軍三戰三捷時,於各等名下刊物為抗俄義勇軍募兵抗俄,一時從者甚眾,有日報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