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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國家光復了,也別想重新崛起世界強國之林”
此時的陳默然似乎又找回了十年前初上大學時的那種慷慨激昂,任何學機械的大都對中國的技術引進痛恨不已,那那裡是技術引進,根本就是亡國引進,引進了“先進技術”幾十年,結果不僅沒進步,反而退步了,甚至於連機械製造的大半江山,最後都被一些人為了私利,拱手讓予外國企業,一個個耗著民眾血汗建立的行業巨頭淪為外國企業所有,從張之洞辦漢陽鐵廠時,中國機械製造業百年努力被一筆抹掉。
想著那些,閉上眼睛的陳默然沒有做聲,只是重新陷入沉默,沒有說話。數分鐘過去了。史司只是坐在那裡,他知道現在陳默然內心正在爭鬥著,而他所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此時的陳默然顯然重新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即便他是有意這樣躺著,有意這樣凝望天花板,史司也覺得無妨。反正他們說話的時間很多,而且話題將會很廣。
“隨波,如果咱們要造反,要光復這個國家,就不能新瓶裝舊酒,咱們要盡一切可能把這個國家弄好,不僅僅是為了這個民族,同樣的”
重新張開眼睛陳默然看著史司,最後一句話他沒說出來,那句話還是埋在心底的好。
光復
說著這兩個字時,目前有什麼比光復更重要。陳默然暗自笑了笑,甚至笑自己似乎想得有點早了,若是不能光復,談什麼都是空談,甚至可以說,如果光復後,自己不能夠執掌大權,想這些也是白搭,甚至於自己的前期投資都有可能打水飄。
“好了,不提這個了,咱們現在”
“要首先考慮光復”
“沒錯,隨波,光復可不是嘴皮子上說說,要靠著槍炮,要靠民從去流血。”
陳默然神情變得嚴肅而且認真。
“流我們的血,流滿清的血,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說,索虜入關,中華萬里江山盡成赤地,這一次,民族光復,中華之地同需染赤”
“民族的旗,血色的旗”
史司看著陳默然表情凝重的吐出十個字,這是他從報紙上看到的《血旗歌》,現在正像那《重回漢唐》一般,被人們傳唱著,曲眼前的陳默然譜的,同樣詞也是他寫的。
“早晚有一天,我要”
陳默然深深吸了口氣,掃視著自己的這間書房,似乎是想把看透這書房,直到看到書房外的河山。接著他把胳膊肘撐在桌上,傾身直視著自己的朋友。
“我不僅僅要讓這個國家光復,我還要這血染之地,再也不會染上同胞之血即便是要大地成赤,那也是別人的血”
這句話似乎是是句誓言,也同樣是深深埋入陳默然心底的一個夢想,這個夢想是他少年時的夢,是他青年時的幻。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夢被忘記了,而在過去的兩年半之中,這個原本就埋在心底的種子,慢慢的生起了根、發出了芽,重新在他的心中出現了。
個人利益或許無法拋棄,但夢想同樣也不會捨棄。而且有時候個人的利益是可以和理想劃上等號的,更何況早在去年,一年前,陳默然就找到了那個等號。
“然之,我一直在心底有一個疑問”
“嗯?”
“你究竟是個**者,還是一個野心家”
沒有猶豫,史司直白的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面對他的問題,陳默然笑了笑,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接著,他點燃一支香菸。自從姬麗懷柔之後,在妻子的身邊,他是從來不抽菸的,可這裡是他的書房。
“野心也好,**也罷,最終目標卻是共同的不是嗎?”
史司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的搖著頭,似乎他並不認同陳默然給的回答,最後他猛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陳默然便轉身朝著房門處走去,就在他的右手握到門鎖時,他卻又回過頭來看著陳默然。
“無論是**者或是野心家,他們都是一群理想主義者”
盯視著陳默然,史司的聲音不大,恰好能讓陳默然聽到。
“理想成就的**,野心成就了理想,**者會為了理想的實現,放棄個人的利益,而野心家卻是在追逐理想時,實現個人利益的最大化”
“那麼你呢?”
問過這一句話後,史司便擰開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書房,只是把問題留給了面帶詫色的陳默然,而面對問題的陳默然卻是沉默著,他已經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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