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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那張之洞等人對這陳默然和產業公司都很是看重,沒證據直接動手,沒準那些個不忠不孝的奴才們,就會合起夥把大爺從位上趕下去,所以大爺就不能不謹慎行事。
“大人”
工人似神經質的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布包來,攤開布包,裡面是幾件泛著金屬光澤的機加物。
“大人,這是我趁人不注意時,從投化鐵爐裡的廢件中取出來的,想來應該大人所需”
“這是”
伸出從布包中取過一樣東西,嚴崇年仔細看了一下,這玩意有點像府上護兵槍上的東西,心下激動著,嚴崇年靜靜的問一了一句。
“還有嗎?”
“還還有一樣”
說著話,那個工人又拿出一個黃澄澄的金屬物。
“是子彈這都是那些廠裡生產的?”
追問一句,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嚴崇年相信這就是自己升官財晉身之階。
手捏著這子彈,嚴崇年冷冷的笑了一下,從四個月前,到了這馬鞍山開了這*子行,他就把眼睛盯著了那十幾家看起來戒備禁嚴的工廠,為了收買那幾個工人,可謂是頗費了一番周折,現在終於弄到了一些罪證,就只等著
“大人,奴才這回可算是給您長臉了”
心下感著,他在瞅著這跪在地上工人臉上卻又擠出了一絲冷笑,可這冷笑卻是轉瞬即逝,
“辛苦了,本大人自不會虧”
在他站起身說話時,端著茶杯的右手卻是反扣著茶杯,朝著那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跪在地上的工人只不過出聲悶哼,便倒地上,而嚴崇年卻是接連猛砸十數下,直到砸得地上盡是紅白之物後,方才罷了。
“**爺的功勞豈是能讓你這狗東西分的”
說著話,在那人身上擦著手中的血汙,嚴崇年的臉上依是冷笑著。
“等將來馬鞍山設了縣,那爺豈不就是”
全沒有殺人後恐懼的嚴崇年不禁在那憧憬起將來自己飛皇騰達、升官財的那一天來。
自來火的洋電燈煌煌映照著房間,房間裡的端方、端緒兄弟二人端坐著,而嚴崇年則跪在那正說道著什麼,說完他便捧著手把東西捧了上去。
仔細瞅著嚴崇年手奉著的東西,端方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兒,他的心裡不祥感漸濃起來,可看著的嚴崇年這奴才,還是擠出了些笑容。
“好小子,還真不能輕看了你。”
跪在地上的嚴崇年聽著這誇獎,連忙又叩了一頭。
“都是平素大爺、主子教導有方”
端緒顯然是沒有大哥的那份憂意,他只道是現在終於抓住了產業的把柄。
“好難得你這奴才能有這份伶俐心思,大哥,我說早就該放他出去當官了,你看現在這奴才立了這功,是不是”
他突然轉臉問嚴崇年。
而伏著連連叩頭的嚴崇年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奴奴才,奴才情願在大爺、主子身邊伺候著”
他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可心裡卻是那個喜著,想了半天詞兒,又冒出一句。
“奴才覺著沒啥比在主子身邊伺候著更更”
一句話未說出來,立時招得端緒哈哈大笑,手指頭點著嚴崇年道。
“你這奴才,怎麼著,放著官不想做嘛光想著在主子身邊伺候著,能有什麼出息,你今個立下了大功,該賞的當主子的自然是會賞的,若是出去了,署理好一地之民,也給主子張臉不是大哥,您覺得的呢?”
端方點點頭,卻沒說什麼,主子的笑聲、大爺的點頭讓嚴崇年明白,自己肯定要給外放了,於是便又的笑道。
“奴、奴才生下來就是主子的奴才,就是侍候主子的命跟著主子,那是當奴才的本份,為主子分憂那是當奴才的份內之事,更何況奴才能立下這功能,還不是大爺、主子的安排,奴才那敢貪功”
當奴才的就是這樣,越是有功的時候,越要把功規到主子身上,這才能顯出主子的英明,奴才的順從。嚴家當了十幾代兩百多年的奴才,這奴才是怎麼個當法,嚴崇年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見大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端緒便知道大哥正在尋思著什麼,瞅著嚴崇年便揮了下手。
“崇年,你先退下,主子和大爺還有事要商量”
待嚴崇年走後,端緒才扭頭看著大哥。
“大哥,這下子證據可是做實了,那產業私造軍械,這下至少可以定他們個謀逆之罪,誅九族、抄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