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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進保定城,周少奇就發現今天的保定城裡氣氛似乎有些不同,城門處荷槍實彈的巡警營拿槍盤查著進出人等,即便是他穿著北洋軍裝,手拿著督練公所的調令,可也被盤查了一番後才被放進城裡,在城裡頭隨處可以看到正提槍進出巷子,搜查旅店、酒家的北洋軍。
“這是怎麼了?”
心裡奇著,又走了一會,周少奇便到了北洋督練公所,進所時同樣也經了一番盤查,在督練公所後有數排整齊的紅磚營房,營房系德式營房,於此看來與前面庭閣相對倒是顯得別有一番特色。在軍營後面的參謀營務處,在他向一人說明來意後,便受到一個大不了他幾歲卻頂著個上校軍銜的軍官的接待。
“周少奇是嗎?”
“是的。”
“我是李家平,字平遠參謀處參謀官,能夠認識像功節這樣的年青有為的老弟,實是榮幸至極。”
兩人握了下手,李家平說笑著,全不顧周少奇臉上的驚訝。在北洋新練軍裡大都知道李平遠的大名,那德國教官曾提過李家平是真正之參謀官。而在似定計劃、地圖操演上在整個北洋幾是無人能及。自然大帥對其的也是稱讚有加,因而原本去年右鎮初建時,大帥曾有意著其去右鎮統管一標部隊,可李家平卻說自己不適合任部隊主官,只適當於參謀部為大帥謀劃,白白錯過了機會。他在這參謀處雖說不是主掌,可也是影響力頗大的參謀官,普通參謀全不能與之相比。
“功節老弟,來,跟我來。”
說著他把周少奇帶進了一個房間。這是一間休息室,但從室內的佈置看,更像是一間作戰室,在牆上、桌上到處都掛著、鋪著作戰地圖,處處散發著軍隊參謀處所特有的濃郁氣息。地上木製的地板和座椅上的棕色皮墊,又帶些濃郁的洋味。
然而,在牆下,還掛著幾幅戰爭題材的西式油畫,走到油畫前,周少奇停住了腳步。從這些油田中,他看到其中一副是袁世凱平定朝鮮叛亂的油田,這顯然是作畫和掛畫者有意而為之,所為無非是迎逢拍馬罷了。
李家平說笑著,指著一旁的椅子。
“請坐吧,這兩天,肯定不會有人管你”
“嗯?長官,這是為何?”
周少奇愣愣的皺下眉頭,難道是因為將過春節了?不會啊這又不是綠營。
“昨天,有人意圖行刺大帥”
看到周少奇坐下後,李家平才在他的對面坐下來。
“行刺大帥?”
驚詫的看著李家平,周少奇全想不到在這保定有何人敢行刺大帥。他來的時候只想著這保定城裡怎麼到處都是北洋兵,根本沒朝有人刺殺大帥上面去想。
“是**黨所為,你來的時候沒見練兵處外面都加了三哨,營內子彈也發放至人,誰知道**黨會不會扔個炸彈到這練兵處?”
說笑著周少奇並沒有注意到的李家平眉間露出的些許嘲諷。
“來先喝杯茶。”
“謝長官”
處於極度震驚周少奇微點下頭,全未注意到自己以下官的身份竟然讓長官給自己倒茶。
“長官,刺客抓住了嗎?”
“能不能抓住並不重要,重要的大帥沒受傷,這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奇怪地看了李家平一眼,周少平才點點頭說到。
“是的,長官最重要的是大帥沒受傷”
“說起來,那些個**黨可也夠蠢的”
李家平喝了一口茶,看著窗外下著的雪。
“我聽人說,你是在冬操時因為答著標統不能答的問題,被選入參謀處?”
李家平的微笑帶著一種感染力,一笑起來整個面部,尤其在那雙友善的眼睛周圍便漾起層層漣漪,任何人初次見面都會被他的這種率直所打動。
“只是一些參謀官必須學習的數字罷了。”
周少奇謙遜的答道,同時對這個親自迎接自己的人生出些好感來。
聽著他的回答,李家平搖了下頭。
“那些數字,我記不住,整個參謀處也沒有一個人能記住”
說著他從桌上拿過一份文表。
“大帥回來後,曾到過這考校過每一個人,沒有一個人能一口報出那些數字,大帥說,功節這樣人才,正是參謀處所需,所以你就來了這,怎麼失望嗎?”
周少奇又笑了笑。
“回長官,談不上失望,在參謀處也不錯”
“參謀處沒權,參謀地位並不高,除非能得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