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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五萬富工不要三兩富翁的陳老闆”
臺下有很多人都知道陳默然的那番話,在羨慕著產業工人的待遇時,又禁不住為陳默然叫起好來,安凱弟內頓時響起陣陣掌聲。
以往陳默然只是享受著工人們恭敬與崇拜還有生意場下以及下屬們們的恭維讚揚,從沒有聽到過有這麼多人對自己作品報以這麼多的掌聲,在這掌聲中,陳默然卻是感覺有些飄然。他望望臺下,妻子正用一雙溫柔而又鼓勵的眸光,深沉地盯視著他,彷彿兩團火焰燙熱他的全身。
定了定神,陳默然吸口氣,他並沒有重複別人說的那引起大道,而是用一種平淡中帶著些悲壯的聲說開了。
“大道理,大家都說過了,若是我再重複也就是廢話了,這裡是我的國家,關東是我們的土地,燕設牧秦設郡縣,數千年來我等先祖生長於廝”
話音陳默然並沒有提什麼“滿洲”,更沒有像那些人說什麼“祖宗發源之地”,而是用起了民間的稱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陳默然在熱烈的掌聲掩蓋了他的話時,沉思了一會,看著臺下的眾人。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我有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孃。那一年,那一年,從那個悲慘的時候,那一年,那一年”
當陳默然唱著這首歌的時候,安凱弟內集會的人們靜了下來,無不驚訝的看著臺上哼唱著的陳默然,含著熱淚哭泣似的音調,唱出了悲憤交加的聲音。
“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哪年哪月才能夠收回我那無盡的寶藏?爹孃啊,爹孃啊什麼時候才能歡聚在一堂”
撕心裂肺的旋律、向故鄉的親人發出呼喚、收復失地的渴望,從陳默然的這首歌傳給了所有人,終於在低沉而傷感的歌聲停下時,掌聲響了起來,或許這並不是他們所熟悉的戲腔,但卻是字字動容、聲聲泣人。雷動般的掌聲響了起來。
那位薛錦琴忽然拉了徐敬吾的女兒,從人群裡擠身出去。徐敬吾也緊跟在後。他們奔到安凱弟大廈外的草坪上,將旗杆上的沙俄三色國旗降下,激憤地撕成碎片,這會拒俄大會的激昂氛圍推向**!
會後,汪康年握住陳默然的手,熱情地約期面談。幾百個與會者陸續散去時,幾乎所有人都對陳默然投以充溢著欽佩、驚異和尊敬的目光。
“相公,這首歌是你臨時起意譜寫的嗎?”
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相公,姬麗的眼中那崇拜之味更濃了,在臺上唱這首歌時,陳默然不時會頓上一兩秒鐘,似是在心裡譜著曲酌著詞。
“相公,明天,整個上海都會知道你除去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還是一位天才音樂家”
歌聲中聲淚俱下的悲痛裡蘊藏著要求起來抗爭的力量,如不是親眼看到,姬麗絕不會相信,這竟然是相公臨時起意作出。那雙美眸中流露出來的崇拜,看在陳默然的眼裡只是在心下輕嘆一聲,唱過那首歌《松花江上》之後,便久久不能平靜。
東北啊東北
在心裡唸叨著那個地方,陳默然的神情越發的凝重,拒俄大會上民眾的激憤,卻讓他意識到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這是一個機會”
位於地獄島西僅700米的枸杞島,與地獄島這座負責新兵訓練的島嶼不同,枸杞島是光復軍司令部所在,同樣也是老兵軍營所在,司令部位於山腰一處工兵訓練時用爆破作業炸出的隧道內。
深夜島上那些木製的營房已經熄了燈,只有明暗哨的哨兵和巡邏隊來回在島上巡邏著,而此時隧道內卻依然亮著燈,隧道內石牆隔開的一個隔間裡煙霧瀰漫著,這個房間裡此時或坐或站著幾個人,在中央的木桌上平鋪著一張大地圖。
平素很小吸菸的肖炘韌的皺眉吸著煙,而陳默然也是如此,藍天蔚、紐永建也是同樣,從傍晚陳默然來到這裡,說出那番話後,三人就這麼沉默著,他們三人是光復軍三個旅的主官,儘管陳默然有著光復軍司令與光復會會長的名義,但實際上他們三人不僅僅是光復軍的軍事主官,同樣也是陳默然的軍事參謀。
摸了一下衣袋,陳默然發現自己隨身帶的幾根雪茄煙已經吸完了。
“先生”
紐永建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菸遞到陳默然的面前,抽出一根點著後,陳默然走到那張地圖的面前,這是一副東北地區的地形地圖,是第二偵緝處從北方弄到滿清用數年時間繪製的軍用地圖。盯視著那東北的地圖,然後陳默然又抬頭看著他們三人,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