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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兵握著手。
“海上的浪大,來晚了東西都備齊了嗎?”
左手提著槍,偵察兵反問一句,跟在他身後的另外五名偵察兵,卻是朝著四周執行警戒去了。
“騾子、馬車、軍馬,都備好了”
“發訊號吧船就在幾里外停著”
澆著煤油的火堆在沙灘燒了起來,一前一後兩艘貨船上船長看到那三堆篝火後,立即命令船朝著火堆的方向駛去,船近時,棧橋上一個人雙手舉著兩盞石氣燈,不停的揮動著,而在棧橋兩側同樣放置著石氣燈。
船靠了棧橋,舷邊立即放下了兒臂粗攀網,原本寂靜的海灘頓時熱鬧了起來,在船上呆了三天三夜的義勇軍第一團的官兵們順著攀網,下到棧橋上朝著海灘上衝去,一跑到海灘便開始按照連排集合,完成集合計程車兵在軍官們的帶領下朝著多個方向跑去,構建防禦警戒陣地。
在棧橋上馬車、騾車趕了過來,折散裝箱的山炮,成箱的炮彈、子弟被裝上馬車,馬車完成裝車後,朝著海灘上另一端駛去。
“長官,你看,沿著這條路,這一帶是山區,地貧民寡,大部隊從那裡經過雖說難免引起注意,但沿著這山區或許是最安全的一條路線了,派出偵察兵前置警戒,倒也能隱匿部隊”
石氣燈下,指著鋪在箱上的地圖,吳天勝輕聲說道。
目不轉睛地盯著被雨水浸溼的地圖,林延仁點點頭。
“就走這條路吧吳先生,你的人帶路”
馬嘶人沸,夜幕下,數不清一千六百餘名官兵,挽著馬、趕著車離了海岸,有些士兵因為下船時下的急,掉到了海里頭髮、耳朵上沾著不少海沙,又被雨這麼一打全身上下溼漉漉的,五月的底的東北地區的夜雨,依帶著些涼氣,渾身溼透被風雨這麼一吹,一個個凍的面色蒼白,嘴唇發紫。
在大部隊的前方以及左右兩側,騎著馬的偵察兵們不時藉著雨幕打量著周圍,為部隊行軍提供著警戒。在林延仁眼前漆黑一團,耳邊除了唰唰的腳步聲外,沒有其他多餘的動靜。
幾個鐘頭後,雨過天晴,一輪紅日躍出地平線,靜靜地照耀著這片剛剛和暴風雨搏鬥了一夜的大地,山路上,扛著MJ03式輕機槍和莫辛步槍計程車兵們,只是埋著頭朝前走著,背後的揹包裡裝著棉被、繃帶、備靴、備用子彈,右肩上扛上步槍、左肩斜揹著乾糧袋,每個人負重都在二十五公斤以上。
腳下的膠底帆布面的靴子走起路來,雖沒有那牛皮面、牛皮底的靴子精神,但走起路來才知道兩者根本就是一天一地。硬底皮靴看起漂亮、走起來也威風,可卻很較笨重,不利於長時間步行行軍。而出發剛領到的新鞋卻是橡膠和布做成,重量非常輕,遠比笨重的軍靴適合長距離行軍。尤其是在這時下著雨、地上盡是泥濘的情況下,穿著這鞋不容易滑倒,而且穿著也相對舒適。
“還是軟靴舒服”
心裡這麼想著,看到身旁的一個士兵已經走的有些微喘,林延信一把奪過了他的步槍,扛在肩上。
“跟上隊伍”
不經意的舉動只讓旁邊計程車兵眼中流露些許異樣,腳下也快上許多。
作為團長林延仁有著其它人沒有特權,他有一匹馬,雖說只是那種矮馬,並不是島上那種洋式高頭大馬,但卻省去了強行軍之苦,四個小時的強行軍後,部隊進入了一片山坳,山頭上的偵察兵發來訊號後,林延仁才下令部隊休息。
當那些士兵一停下休息就火急火燎的脫鞋、換幹襪子時,林延仁又從皮包裡取出了地圖,拿著規尺在那量了一下行軍路線。
“三十天,行軍1365華里”
看著團長手裡的地圖,方居躍報出了一個數字,雖說團裡的官兵每天都在島上跑上幾圈,可這種強行軍卻是第一次。
“而且這一路上”
林延仁手指著地圖上的兩個點,這兩個點是俄國人的軍營,軍營的規模不大,只是駐著一個連左右的部隊。
“明天,明天咱們就要把這個據點打下來,”
話一頓,林延仁看著那個據點。
“打一仗,把咱們的名聲打出去”
掃了眼周圍的正坐在泥地裡吃著乾糧計程車兵,方居躍不無擔心的說著。
“可今天一天要行軍120華里,等到了地方,我擔心”
沙沙沙沙沙沙、沙,戰士們的腳步越來越沉。
到了中午時,這支並不算大的行軍隊伍裡,士兵們走路的姿勢也從一開始的標準,變得的五花八門,有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