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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也是這個理六塊大洋,夠一家吃用不說,沒指還能剩下些供弟弟讀書,將來好考取個功名。
“那裡總好過這地方吧”
心頭這麼想著,吳省蘭猶豫著便點了下頭。
“吃完飯去試試吧”
說完這話,便隨著一大群飢腸轆轆的工人,朝著食堂走去。營地裡,罩著鐵燈罩的電燈亮著,在晨光中顯得昏黃而暗淡,去吃飯的工人卻是在看過那佈告後,生出了各種各樣的心思來,全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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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獻'
第114章 逼上梁山(再次大爆發!第一更!求月票!)
帆船過長江口進了海,在大海中不停地向前行著,一望無垠的大海在月光下映著斑斑粼白,擠坐在甲板上未睡下的工人,即看不到島嶼,也看不到來往的船隻,海面上死一樣的沉寂。
甲板上未睡著的人,有的只好甘坐那呆,做著誰也不知道的白日夢。還有的暈船的利害,躺在那裡像死豬一樣,臉上白呼呼地涎沫從口角邊咕嚕嚕地往外淌,周圍也被浸溼了一大片。下巴上沾滿了又黏又腥臭撲鼻的飯粒和菜屑,屋裡的空氣簡直令作嘔。
甲板上到處是嘔吐後的殘渣,這裡一堆那裡一堆,也不知道是誰的傑作;有的自言自語,有的一副哭喪著臉,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時,全是一副好像世界的末日就要來臨的模樣。
船帆被海風吹得咧咧作響,搖晃著的油燈,出昏黃的光芒,映照著船板的一切,吳省蘭雙足如同鐵椿似的站在船艙上,他的衣袂飄起,健壯的身影在海風中,毫不動搖。
“為何要出海去?”
看著船甲板上這些早就因暈船變得像是死豬一般的人,大家都是被選去參加那護礦隊,可在礦上訓練十幾日後,卻又突然集合上了這艘帆船,船沿著長江出了海,幾乎所有人都暈了船,可出奇的吳省蘭卻沒暈船。
“那就是燈塔吧”
望著海面上那散放出十數里外便能看得的燈光,吳省蘭在心下言語著,這是船又轉了個方向。
“孃的,早知道我嘔”
吐出苦膽汁來的馬有財這會卻是趴在船舷邊罵著,那還有當初被選中護礦隊的高興勁。
“張大哥,一會您要悠著點,別把我這船給弄沒了”
站在張仁奎身旁的廖有福賠著笑,雖說這船是東家買來的洋帆船,可能當著這大海船的船長,卻讓廖有福平素走在人前頭都是抬著下巴。
“放心吧這船公司裡買下了,就有大用沒不了老廖還有多遠”
“差不多十海里”
“那就再等等”
不一會太陽從海平線上升了起來,坐靠在椅上,張仁奎隨意的把那翻牛皮軍靴朝著船梆上一搭,嵌著三十六根銅頭方釘靴底在朝陽下反著金屬光。
看著那被朝陽映紅的海面,張仁奎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或許人的命運就如這起伏的大海一般,兩年前,他還是大清的忠臣,而現在他卻是要造反,不對,是要奪回漢人的天下,還這中華大地以朗朗乾坤。
“張大哥,船離島還有兩裡地”
看著那些如死豬般躺在甲板上的幾百號人,撇了一眼那嵊山島的影子,張仁奎那冷笑濃了,從椅上站起身來,先輕下嗓子。
“立正”
喝吼聲在船上響了起來,口令一傳入耳,吳省蘭便連忙立正站直身子,即便是原本那些軟腳般躺在甲板上的人一聽,也是強撐著站了起來,過去十幾天的那軍棍可不是白挨的。
搖搖晃晃的站在甲板上吳省蘭看著臺上的那身上疙瘩肉把軍裝撐得鼓鼓的人,這人臉上的傷疤讓他那張原本就帶著狠色的模樣,更顯猙獰,這兩日在船上,但凡見著他的人都不敢喘出個大氣來,這會也是同樣。
“脫光衣服”
轟的一聲,站在甲板上的人亂蓬蓬的交談起來,這這又是喝的那出戏啊
“脫掉棉襖棉褲記時”
張仁奎的話音一落,旁邊的人便拿著懷錶看著時間,站在他身後的十幾人卻是嘩的給槍上了膛,面帶冷笑的看著這群人。
神色聞令不應,笞刑十,這點記性他們還是有的。一聽這記時了,那裡還敢猶豫,幾是手忙腳亂的把棉襖脫掉,不一會身上只剩下公司裡的內衣,海風一吹,甲板上的同時哆嗦,場面那是一個喜人。
“好很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