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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進過參謀班,雖說沒打過大仗,可也不是不學無術的老粗,圖上推演在學校時進過前三。你想想,我將據點擺開,但是以火力彌補距不足,將重機槍撥到排據點,將82炮撥到連據點,形成細密火網,清軍火力、訓練皆不如我,唯用用人海彌補之,正好能被這些火力點抵消。我團部手上控制了本團一個營,再以興漢軍兩個營與團山炮連以及師野炮營的二十四門88山野炮,清軍軍猛攻哪裡,我這預備隊就頂那裡哪裡。火力點即使被孤立,班級小部隊反倒斷指不痛,以據點死守反而能在清軍側後方形成側襲威脅。我作了三層環狀陣地,前線步兵組成的火力點打不過就退到第二線,再守不住就退到指揮所核心陣地,一路以火力殺傷清軍,等清軍攻到核心陣地前,就等著我給他們上道大菜,沿途以廣大佔領區與火力抵消清軍人海的優勢。若我按步兵教範佈署防禦陣地,我這一個團還不夠他們吃的,一但被清軍馬隊人海突破就救不了,不如試試我這招。”
莫仲秋聽了,暗想這位位三期的學弟講的也不無道理,就不再爭辯下去了。於是便對笑著對唐禮才說道。
“師座常說,我等雖未經酣戰考驗,但不能拘泥於戰術形勢,要能因時制宜,因地制宜,活用所學,我看汪團長可是深得師座之意呀”
而唐禮才則點頭贊同著。
“汪團長,你的構想很好,但是要注意偽裝。最好將碉堡改為墳頭狀,可以隱匿,待敵人逼近到500公尺以內再開火,發揮震撼力量,如果每個排都要規劃向核心陣地撤退時的掩護陣地,且戰且走。走時要在碉堡內佈置詭雷”。
師長言猶在耳,這會兒清軍就摸過來了。日落之後清軍以小部隊試探攻擊東南角第一營第3連的據點。該連官兵穩著不開槍,清軍不知虛實,只能亂放一陣槍,用遊騎試探了一下。
“看來今天個又個漫漫長夜啊”
汪仁杰默想著的時候,朝著西方的通紅的晚霞看了下,太陽下山了。
“報告長官,敵人出現於東南第一營防禦陣地出現異動,另據偵察,敵騎兵亦有所異動”
“聲東擊西,告訴一營長,好好打,若是他的陣地被突破了,就讓他用軍人魂成仁吧”
聲不大,卻透著入骨的冷意。
接到團裡的命令,放下電話的唐磊什麼都沒說,只是用手按了下腰間掛著“軍人魂”,這是黃埔生的專利,校長親自授予的“軍人魂”短劍在光復軍可謂是軍官的榮耀,除去黃埔生之外,他人再無資格持有。從他們上黃埔的起就知道一點,要麼功成,要麼仁就
“命令下去,執行戰場連坐,擅自撤退者,格殺勿論”
光復軍中命令從來都是一級壓一級,最終命令下達到各個班組。
“執行戰場連坐,擅自撤退者,格殺勿論”
重複一遍命令,趙晟朝著西南方看了一眼。
“爺爺、老爹、今個兒子要是為國盡忠,可別怪兒子不孝啊了”
心下呤著,趙晟朝著前方看了一眼,秋後的麥田間,一覽無餘沒有比這更好的視野了,而在麥田間,一座座呈三角分佈的小墳頭立於田間,那是壘堡,三座小墳為互成琦角之勢,小墳外圍著鐵絲,隔著三百米散佈的間隔又以樹梢為障。
“兄弟們可得爭口氣啊”
深吸口氣,泛著土腥子味狹窄的地堡內,一臉胡茬子的上等兵端著手中的衝鋒槍,朝外看了眼,遠方排成散兵線的清軍正朝自己這邊壓著,瞧著他們,上等兵壓著心頭的樂呵勁,輕道了一句。
“兄弟們,不到四百別開火,瞄準了打”
“胡上兵,你就瞧好吧”
地堡外聯絡壕裡計程車兵笑喊著,臉上全無任何的緊張之色,他們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敵人,眼前趕集般衝來敵人,只讓他們臉上擠著笑。
陸洪濤煩躁地將單筒望遠鏡丟給身旁的衛兵,遠遠的看去,這田裡到處都是老墳頭,可他卻知道這老墳頭是什麼,那是光復軍的碉堡。這會他的左翼軍的攻擊隊正在朝著光復軍東南防線進軍。
第一波是近兩千名新募的兵勇,他們只配著左帥那會用的前裝洋槍和大刀,第二波是五百名回隊步兵,這些回隊步兵大都扛著河州長刀,這些未經什麼訓練的部隊,這會就像趕集似的,這些人原本就是拿去送死的,即便是派出精銳馬隊,對這樣的密集碉堡群也是沒法子,除非用大炮一個個的點,可是就憑當年左帥留下的那些熟鐵炸子炮無奈的搖下頭,他只能在心裡祈著馬安良的法子能頂用。
騎在馬上,他朝著後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