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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入關,投入旗籍,獻媚敵人,殘害同胞,無非想子子孫孫永做大官,你今天受報是天理迴圈。你知當滿人入關,揚州、嘉定的屠殺,及薙髮、文字獄等褪殘同胞的毒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一個讀書人誤寫一個字,輕則坐牢,重則誅九族;一個老百姓不願剃頭,就格殺勿論。這筆血債,現在是償還的時候了。你曾針對我與產業那是私人恩怨,默然豈是尋私仇之人,但公仇不能不報。”
一句話,幾把跪在地上的端方嚇的魂不附體,心知必死的他只是垂首無言,癱跪在那嘴裡喃語著。
“大帥饒我、大帥饒我”
雖嘴的話語利著,可陳默然卻是冷笑著,並沒有把他推出去斬首或是槍斃的意思,若是這端方挺著身“傲骨”,一定會斃了他,但他卻是在這跪地求饒,反倒讓陳默然覺得沒了什麼意思,冷眼看著他。
按照第二偵緝處的情報,這端方當然不是什麼“陶”姓漢人,而是根正苗紅的旗人,並出身於科舉正道,名列“旗下三才子”之一,所謂“大榮、小那、端老四”,都是清廷著力培養的物件。
“但願滿人多桀紂,不願見堯舜。滿洲果有聖人,光復難矣。”
早些時候的章太炎在自己府上說過的話,,“桀紂”是光復的同盟者,而“堯舜”則是敵人,而眼前的端方,就是敵人,屬於必殺的物件。這端方雖就貪厴,尤有政治才,在滿人中亦不多見,端方在湖南巡撫任上,與湖廣總督張之洞並不十分和諧,端方的改革步驟、力度遠超出張之洞,甚至在政治上表現得十分自由化,包括頂著張的壓力,資助湖北的留日學生辦報。當然,因為他的旗人身份,沒人會質疑他的政治動機。到兩江擔任總督時,設學堂,辦警察,造兵艦,練陸軍,定長江巡緝章程,資助留學生,而這一切的“閒督所為”早已註定了他的命運。
“想我饒你你說,你該如何贖罪”
一聽這話,感覺自己是鬼門關裡走一遭的端方頓時在腦子裡活絡了起來。
“奴奴才願意傾家助餉,以助大漢光復軍需”
他腦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循著舊例出那贖罪銀子。
“不妥,你家所有財產,皆是魚肉大漢百姓所得,光復之後,奴役所得,自為敵產,皆當收之”
輕搖著頭享受著這貓戲老鼠的快感時,陳默然一語定下了對旗人的財產處置,實際上這亦是早已商定的策略。
“啊”
端方眼睛雙目一瞪,但瞬間又是一黯,科舉出身的他豈會不知這王朝更迭時,那些個王公大臣別說是保家了,能保命都已是老天保佑了。
“奴奴才”
跪在地上,端方開始尋思著自己還有什麼籌碼,用銀子贖罪是不可能了,還有其它的什麼法子?跪在地上,心下思量著的端方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也就只看這一會的功夫了,若是自己不能給這陳然之一個滿意的答覆,只怕小命難保啊
“別奴才了”
見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陳默然一擺手,這一擺手一發話不當緊,差點沒把端方的魂給嚇沒了,他連伏在地上。
“奴才,奴才願為大帥出使京師虜朝,為大帥說降葉赫那拉氏舉國而降”
伏在地上的端方,幾乎是哭喊出了這句話來,這句話說出時,他知道自己的命即便是不丟在這裡,也有可能丟在京師。
“哦”
原正準備離開書房,去見那些士紳賢達的陳默然卻是來了興趣,看盯著伏於地上的端方,幾有些不可思議,這端方到底是想活還是想死。
出使京師,說降葉赫那拉氏即便是自己沒砍他腦袋,那慈禧見著他,豈會不砍他的腦袋。
“你有把握說降葉赫那拉氏”
陳默然的回答只讓心知必死的端方看到了一線生機,他連忙連叩幾個頭。
“奴奴才有把握”
聽著端方的回答,陳默然反倒是沉默了下來,他看著端方,這廝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難不是想趁著機會逃回北京,然後再跑到那東暖閣裡哭訴著他的遭遇尋個生機。
“大師,奴才絕不是妄言”
跪在地上端方見陳默然沉默下來,似是在那沉思著,連忙跟著補充道。
“奴才只要借大帥的軍威,保準能讓葉赫那拉氏舉國而降”
舉國而降,直到半小時後,朝著這“大帥府”的大堂廳裡走去時,陳默然一直在尋思著端方說過的話,在思討的功夫,隨著一聲“大帥到”的喝令,陳默然回過了神來,而堂廳裡分座左右兩側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