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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不還要嘉獎劉凌志嗎?我的訊息來源於鄙國朝廷內部,我是否可以將此理解為,你們不僅默許了劉凌志的行為,同樣也準備宣揚青泥窪收復?”
從內田康哉的神態中,奕劻已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不管是俄國還是日本,對於大清國來說,都是兩個惹不起的瘟神,若不是因為惹不起他們,就像當初袁世凱說的那樣,李合肥與俄訂有同盟之約,論公法應助俄,而日本以保我領土,仗義興師,論情理應助日。而以國力,無論助俄助日,均不可能,而戰場又在大清的領土之內。不得已,才以遼河為界,宣佈中立,遼河以北劃入戰區。
可現在那劉凌志和薩哈洛夫籤的《達尼爾交地章程》卻把這池原本就是一團混水的池水給攪的更渾了。心裡這麼想著奕劻卻是沉默了下來,這老佛爺說若是日本人逼的緊,就把青泥窪讓給他們,可若是這話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奕劻在那面無表情的沉默時,內田康哉反倒是緊張了起來,上午他剛從保定回來,在保定的直隸總督府裡,他和袁世凱就青泥窪的事進行了一番深談,袁世凱的反應遠超出了他的意料。
在他透過北洋軍日本顧問阪西利八郎詢問,若是武力解決青泥窪時,那位從戰爭剛一爆,就秘密支援日本的直隸總督袁世凱便親口講。
“日本總說兩國情若兄弟。即使是好兄弟,兄長毆打弟弟的臉,弟弟也會憤怒的。”
雖說日本絕不會冒著達里尼港口被徹底破壞的風險去強攻達里尼,但這件事上,清國官員的表現卻是遠超出了日本的料想,就像那些清國官員甚至不斷上奏請旨嘉獎那位前金州同知劉凌志一般。
沉思了好一會,奕劻才想起三天前,青泥窪一事時,袁世凱給他拍來的一份電報。
“朕以東亞之和平,為衷心之欣幸。以故就有關清國及朝鮮兩國之時局問題,朕命政府自去年以來即與俄國進行交涉。然而不得不確認,俄國政府已無顧念東亞和平之誠意。蓋清,朝兩國領土之保全,與我x本之獨立自衛有密切關係。於茲朕命朕之政府,停止與俄國交涉,決定為我獨立自衛,採取自由之行動。朕信賴卿等之忠誠勇武,期待卿等達其目的,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