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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起義之後,在興中會力量大為削弱之後,光復會的崛起使得大量原本可為**同志的人才流入光復會,劉師培、張繼、章太炎、陶成章、張恭、徐錫麟等人,原曾一度此為**同志諸人,現無不是光復會成員。
在最需人幫助的扶持的時候,還什麼比朋友、同志的背離更使人傷心,面對內外交困的局面,他仍然毫不氣餒的為**奔走呼號,他堅信自己所奮鬥的事業是正確的。
七省光復固然可喜,但孫逸仙想起年初時於檀香山經他人居中聯絡和光復會的柺杖先生,也就是現在這光復軍大帥之間的兩封書信,第二封信中那陳大帥的一句話,卻是至今所不能忘。
“在口號的動聽悅耳方面,執政者永遠比不上在野者,因為人家不挑擔子,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從來都不缺乏慷慨激昂的挑刺者,卻一直很少踏實勤勉、能夠真正前半夜想想自己、後半夜想想別人的人。歷朝歷代的反*政*府者,往往把自己當成了正義和真理的化身,然正義、真理為何,一兩人有豈可代四億五千萬之民之決。我所之許正義,絕非先生所言之**,如先生欲言**,本人可助兩千美元,助先生於南美諸國一遊”
隨信那人果然付上了一張兩千美元的匯票,正如當時他所憂者,無論是那柺杖或是現在陳默然無非只是“名則光復,實則**之輩”,可偏偏他從未提過專政,而是曾於文中對比諸國之政體利弊,每有人問中國之未來,他從來是用一句“未來當由民眾決擇”作為回答,他人初一反駁“愚昧之民眾,豈能決定國體”,他即會反駁“亦爾等視民眾愚昧,不知爾等所言**後之共和,總統之交是交由“愚昧之民”選擇,還是寥寥數人選**眾即愚昧不可決國體,又豈可決共和之總統”。
“論裹脅民意之手段,其可謂之今世第一。”
心嘆著那人的心機,孫逸仙卻又不得不承認一個現實,在自己**尚能功成,甚至無希望之時,其卻已經光復七省,手握數十萬大軍,光復漢族指日可待。
如今,江南七省光復,清廷艦隊沉塞於武昌,諸列強中立觀望,十年來自己顛沛流離、雲遊海外,為的是實現自己的夙願,驅逐滿清,建立民國。而現在,江南諸省光復,這第一步實現了,但第二步
想著這些,孫逸仙的在激動的久久不能入睡,索性穿衣下了床,在房間裡踱著方步,有時真愣愣的盯著窗外出神,靜靜的地思考著。
窗外偶爾可以聽到鞭炮聲,那是唐人街慶祝江南光復的鞭炮,甚至於就在這兩日,唐人街的街頭已經到處懸掛那“藍黃紅”三色旗。
“藍色系為青天,黃色系為炎黃子孫、紅色系為中華大地已為血染之地,意喻我等炎黃子孫立於青天之下,踏於血染之國土之上,三色相乘為黑色,加以紅色,意喻我等炎黃子孫胸懷鐵血之精神,三色相除為白色,加以藍色,意喻我等炎黃子孫當清白做人”
報紙上關於這三色旗的解釋,到也是合情合理,但孫逸仙卻在激動之餘,又是心懷憂意,他知道隨著江南七省的光復,隨著這華僑懸起這意喻炎黃的“藍黃紅”三色旗,
立於窗前,看著那意喻炎黃的三色旗,華僑的愛國精神已從那興中會,轉向了“中華民族臨時政府”,就像報紙上呼籲為“一人一元,光復民族”的籌款一般,黃三德有意無意的疏遠更是讓他再度體會到戰友的背離。
會黨多為投機之徒,黃三德的疏遠倒在意料之中,立於窗前,看著那意喻炎黃的三色旗,孫逸仙甚至能夠想象,或許不出數月,身旁會有更多的戰友背離興中會。
下一步怎麼辦?要不要馬上回國參與於這場劇變之中?立於窗前的孫逸仙躊躇良久。如果這時即從太平洋回國,那麼二十多天就可以到達上海,親自參加摧毀清王朝的戰鬥,以慰平生之願,而且他看著報紙上那七省督政府的名單,其中除去督政府“臨時諮議局”諸人外,其餘皆為名不見經傳之輩,若
心下沉思著,孫逸仙卻是深吸了一口煙,光復民族、建立共和是他的願望,可若是回到中國,他誓必與那大帥唱起反調,那大帥將未來國體交由民眾,他豈會不知光復之日以四億民眾之愚,會選出一什麼樣的國體,界時今天的大帥怕要龍袍加身了
吐出煙霧,煙霧在窗邊散去,聽著空氣傳來的中那《重回漢唐》的歌聲,香菸夾於指間,孫逸仙卻是皺眉思索著,思索著那句話。
“當今之任,唯光復爾”
陳默然平靜的回答著梁啟超的問題。
“大帥,您在迴避問題”
直視著端坐於首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