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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於執政,想著這兩人忍不住心叫著香帥的糊塗,這麼大的事竟然香帥當真是被這新朝之宰相給
心嘆著兩人卻是不再言語,只是在那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紙上的龍袍。
一個身著西裝的官員,徑直走到張之洞的身前,對正在看報的張之洞彎下腰說。
“香帥,您還認得下官嗎?”
張之洞摘下老花眼鏡,將來人認真地看了看說。
“你不是徐卜五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似想起什麼一般,張之洞才是笑了一下。
“忘了你早在執政府任職了”
“香帥好記性,下官正是徐世昌。”
徐世昌謙卑地笑說道。
“自從那日於下關碼頭見著香帥,下官就一直心想著來拜訪香帥,這不今個假,所以才冒然來訪,還請香帥莫怪。”
“坐吧,坐吧”張之洞伸出手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你這人禮數太多了,現在都光復了,你我皆為公民之僕,沒什麼下官不下官,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雖嘴上這麼說著,可張之洞心裡得頗為受用,這下官下官的多少總讓他找回一些過去的感覺來。
“香帥,下官以後一定注意”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徐世昌樂呵呵地說。
“香帥,我從河北來南京的時候,曾買一些龍骨,這不前幾日剛運過來,公餘要好好揣摩揣摩,興許能認出幾十個古字來。”
嘴上樂呵呵的說著,可心裡頭卻是覺得好笑,這南京城裡從來都是不熟悉新學的研究新學,熟悉新學又研究陽明學,可偏生這位諮政卻是喜歡刻著殷商時期卜筮文字的龍骨學。
“太好了,太好了。”張之洞笑道,“到時你可以先給我看看,莫急著公佈於世,免遭方家譏笑。”
“香帥願意替我稽核,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了。我隨身帶了幾塊龜殼板,有幾個字,我自認猜得了七八分。請香帥看看,點撥點撥下官。”
“在哪裡,快拿給我看看”
張之洞一副急迫的神態,彷彿一個貪玩的兒童,焦急地向大人索取一件新奇的玩具。
徐世昌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取出一塊布包。開啟布包,露出十來塊沾著泥土的黑褐色龜板。張之洞急忙重新戴上老花眼鏡,取過一塊細細地審視著。
辜鴻銘、陳衍等人也一人拿起一塊,十分好奇地觀看。這間書房頓時成了一個考古研究所。
看著張之洞的專注神色,徐世昌為自己精心準備的這一招而慶幸。
接到保定來的電報後,徐世昌就開始尋思著,要怎麼樣來討得老頭子的歡心,他想來想去,想到了殷墟里出土的龍骨,原本的這是袁世凱準備獻給執政的,執政正在籌備一所博物館,從龍骨談起,豈不會引發這位雅好古董的老名士的極大興趣嗎?
這一招果然靈。張之洞、辜鴻銘、陳衍和徐世昌四個人,面對著這十幾塊龜板,圍繞著甲骨文這一新興的學科,有著無窮無盡的話題。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了下來,張之洞自然把徐世昌留在府上用晚餐。
席間,張之洞也只是揀點清淡的嚐嚐而已,幾從先從甲骨上談著,談著談著又談到的北方的的袁世凱。
“卜五啊袁慰庭,什麼時候進京?”
放下筷子的張之洞輕是無意的問了一句,雖說他喜甲骨文,可也知道這徐世昌上門拜訪,為的肯定是袁世凱的事情。
“不瞞香帥,世昌自從履任新職後,與袁副委員長,所來已經是甚少”
徐世昌恭敬地回答道。
“不過,世昌聽說,副委員會已經向執政拍了電報,請求暫時留於河北不動。”
先前那句說的是官面上的話,後面這句卻是徐世昌的來意。
“慰庭不願意進京?”
“下官想,也不是不願意。或許是因副委員長非兩榜出身,腹中無笥,自覺才能有限吧。”
這會徐世昌說起自己過去那翁主時倒是語中不帶著客氣,甚至於還是帶嘲諷之味。
“卜五啊你要勸勸慰庭呀”
張之洞又下意識地捋起須,擺出慣常的架子來。
“他還不到五十,前程遠大。外官你已做了二十多年,歷練也已夠了,也應該到京裡去做做朝官。再說,執政對他可謂是頗為依仗甚大,這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一職,可是參詳外務、軍機的極重要之職,中樞號令天下,做好了,對國家的貢獻,要遠勝一省督撫,更何況這新政初定,執政身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