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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選亦可棄”的說辭後,他反倒對帝制不那麼上心了,要是照這麼下去,這個皇帝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沒準那天老百姓不如意,鼓動一個全民公投,再把自己給弄下去到頭來皆是一場空,真不如果斷行**得了,這個念頭也不過是稍冒下頭,陳默然知道自己的本事,想**至少得根基穩,光復會中魚龍混雜、光復軍中又豈能單純了。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光復軍的軍官會倒身**黨,自己又豈會把蔡鍔北調,用商船運了三個師到廣東,對廣東的部隊進行改編,有些事情總是要防患於未燃。
可那老太婆提出的“禪讓”的確是誘人,明正言順的當皇帝,君權嗯,這是禪過來的,可不是民授的。
執政的沉默不語看在眾人的眼中,蔡元培只是看著他,從看到民心趨於帝制後,他就和一些朋友們,順著陳默然的“公投育公民”的意思,朝下補充了一句,這一句話逼的執政不得不在面對記者提問的時候,給出了一句。
“君權即是民授,那自當如此”
心下無奈著的時候,出人意料的,陳默然的腦海中卻是冒出了兩個人來,一個是拿破崙,一個是希特勒,兩個歐洲大陸的強人,都曾拯救了陷入危局中的國家,兩個人,截然不同的選擇,同樣的在身後也享受著截然不同的待遇。
想著他們,陳默然臉上慢慢收斂起了那一絲無奈,當他再次抬起眼簾的時候,雙目中只剩一絲決然。
“想議和”
陳默然冷笑一聲,在看著張之洞等人的時候,眼光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們不配隨波”
說著陳默然站起身衝著史司輕輕點首。
“謝謝你點醒了我,發電給松坡,告訴他,我要用炮彈回答他們要麼投降,要麼就是把京城夷為平地,也在所不惜”
說完這句話後,未等他人再說什麼陳默然便轉身離開了會議室,離開會議室後,他直接朝著執政府的花園走去,坐在花園湖間的船坊裡,陳默然不時的皺著眉頭,他知道,他清楚,自己的基石是多麼的脆弱,同樣也知道,在一個又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在醞釀著。
在自己的政府中除去忠於自己的人外,還有舊官員、有投機者、有史司呢?他不是投機者,他是忠誠於自己的,張之洞呢?他一門心思想當個賢相,管明棠呢?對於他來說,他需要的是做出那個答案,權力就像是毒藥一樣,即便是那些贊同帝制的人,恐怕也懷著種種心思,也許有的認為這是為了國家,但也有人是為了權力,將來的權力,權力就像是毒藥,總統只有一人,但是皇帝之下還有宰相,如果立憲的話
想著身邊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等,一個又一個名字在陳默然的心中浮現著,他們是為了什麼呢?最後他的心中浮出了一個人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看似像兒童一樣的純潔,那裡面或許完全是對一個民族的大愛,可為什麼他要反對自己呢?僅僅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嗎?想著他,陳默然搖頭嘆息著,這時一個傭人端了一杯茶放在坊在石几上,陳默然依然皺眉思索著。
作為一個領袖需要什麼?堅強的意志、組織能力自己或許是意志不堅,但組織能力還算可以,至少能把千頭萬緒,合成一股為已所用的力量,就像現在的光復會,但光復會為何不能成為自己的基石呢?
心下這麼思考著的時候,陳默然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從一開始,他就在犯著一錯誤,準確的來說,是自己的野心造成了基石的不穩,從始至終,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一直在做著一個皇帝夢,而正是這個皇帝夢,使得自己不願在光復會投入太多的心思,光復會可以是光復的工具,但是絕不能是一個威脅到皇帝的政黨從始至終,他就沒有相信過光復會
“必要趁著還有機會的時候,儘快補救”
心下這麼想著,陳默然的眉頭緊鎖著,他清楚的知道在北京城破之後,自己將在面對什麼,即便是自己當上皇帝又能如何,如果不能贏得廣泛的支援,那麼這個皇帝
“在農民的眼中,拿破崙不是一個人物,而是一個綱領”
這句話突然在陳默然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在法國大**時期;雅各賓派把土地分給了農民;拿破崙制定的《民法典》確認了農民小塊土地所有制的存在,也正是因為如此,受惠的農民對拿破崙的個人崇拜,到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又變成了對路易?拿破崙?波拿巴的幻想,他們抱著天真的幻想,把拿破崙與他的侄子聯絡在一起,使得那個冒險家、投機分子成為了總統,最後又成為了拿破崙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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