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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簡單的早餐放在躺椅桌的小几上,還有一份報紙,最近一兩個月,小姐每天都會看報紙,甚至還做剪報,起身吃飯的時候,劉靜璇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著報紙,而報紙頭版卻是一條新聞。
“即湖南後湖北士紳千人今日抵京請願,請執政立國號、稱皇帝”
“皇帝?”
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劉靜璇只是一愣,最近幾天,隨著北洋、光復兩軍從南北兩方逼進京師,勸進之聲,一天甚過一天,每天報紙上所能看到的皆是“建中華帝國、請執政稱帝”的新聞。
“寶寶,你的爸爸也許會當皇帝”
想著劉靜璇輕拍下肚子,在唇邊輕喃時眉頭卻又是一鎖,他要是真當皇帝了,有可能會期待著未來的劉靜璇,此時並不知道自己即將捲入一場風暴之中。
“別說是帝國之後,需具母儀天下之範,即便是未來大總統之夫人,又豈可由英人任之”
說著話時,尤列的臉上露出奸滑的笑容,似是陷媚,又似是不憤。
“皇后或夫人,若是外人,確實會引國人些許不適。”
神色自如的譚人鳳端著杯喝了下去,看著面前的尤列,他又補充了一句。
“若無論是未來之皇后或是夫人,皆是執政之家事,我等外人豈可插嘴”
“非也,今日之執政,許為明日之帝君,自是帝君,家事即是國事,我等國民自可發表其意”
尤列搖著頭,擺出一副忠君體國的模樣來。
“哦”
喝口茶,譚人鳳輕應一聲,目盯著尤列,捋著鬍子卻是思考他和自己談這件事的用意來。
“這麼說來,令季,也是贊同未來中華為帝國,行立憲,而執政進位為帝了”
說著譚人鳳擺出一副求問的模樣。
而尤列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月前,一直流亡海外的孫先假道日本回到上海,以上海為根據地,大肆宣揚共和,抨擊帝制,而尤列又是陳中山親信之一,也曾多次在報紙上與支援帝制計程車紳、賢達論辯。
也正是這場在光復諸省報紙上上演的辯論,使得民眾知道了共和與帝制優劣,相比於共和強國**黨只能拿出美國、法國作為論據,支援帝制的卻是數出英國、德國、日本、奧匈以及俄羅斯,甚至於在**黨拿出法國作為論據時,支援帝制的文人又以法國政府以及議會的混亂作為反擊,甚至於遠在法國的商家不斷的將法國議會爭鬥新聞發於國內。
這場國體論戰從一開始,**黨就佔了下風,支援**黨的報社少,**黨資金亦不及支援帝制者,雖說執政府和光復會以“少爭論、多為國”為由,在論戰中保持中立,但並不意味著支持者會保持中立,在支援執政府計程車紳們的主導下,報紙幾乎是一邊倒的倒向“建帝國、行立憲”一派。
而對於老百姓來說,所看到的往往只有皇帝,在光復省份鄉間很多老百姓,早已經認準“執政”就是皇帝,按市間的說法,大帥就是當年的洪武爺,現在的行的是“緩稱王”。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天下局勢已經明朗,民族光復指日可待,身為執政府執政的大帥即便不稱帝,也快是事實上的“皇帝”了。
“雖列不讚帝制,然若是帝制為四億五千萬國民所選,列當行國人之責,列順從民眾之決定”
尤列套了一句話,這句話是那位執政不斷重複的一句話。
“國家體制由全體公民以投票決定,任何團體、黨派均無權代民作決”
“幾千年來,我等小民,不過只是納稅之羊爾現在更為捐納之羊,異族奴役之隸數百**者高唱共和,若其閉門為國決體,其行為又豈是共和之舉?非也數百人豈能替四萬萬五千萬人做出決定我等又豈能決定他人之命運如此,又與建虜為一族之私決定我族之命運又有何區別?”
想著那位大帥在會見先生,先生不過是初提中國之未在於行共和、促大同,此是民眾所期、世勢所趨,那會大帥便說了一句“若民選以共和,必當行之,若民選以帝制,爾當認之假以民意,代民作決,實為**民意”。
一句話,徹底堵死了先生最後的努力與嘗試,而這也讓先生認定那位大帥心傾帝制,雖其言之若行帝制帝國當行立憲,但光復諸省官員皆出自執政府任命,而非民選,其行已經可見一般。
“所以,尤列才會有此憂心,石屏先生身為執政府諮議處諮議員,尤列方才請石屏先生,上表執政,當與”
未等尤列把話說完,譚人鳳卻是開口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