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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夾合起一拍。
“既然已經嘗試所有的辦法,而且那些辦法都沒起到應有的效果,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放棄一些想法,嘗試一些新的想法呢?”
“新的想法?”
陳默然先是把眉頭皺了下,旋即明白了管明棠提的新想法是什麼
而管明棠卻接著說道。
“好吧如果我們繼續這麼下去,嗯,我來告訴大家我們每天在損失著什麼,平均每天,公司的直接、間接損失超過50萬兩白銀,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兩個月來,我們為了打通關節,花費了超過兩百萬兩,在這兩百萬兩打了水飄的時候,公司在過去兩個月中損失了三千萬兩,加上我們花的錢子,我們已經平白損失了近五千萬元,這麼多麼大的一筆錢?各位恐怕再瞭解不過,除去鋼鐵廠之外,我們有那個企業投資超過這個數字?”
他深呼吸一下,心裡為這損失的五千萬元在那裡可惜著,然後他又正了下神色。
“如果再拖一個月,估計損失會增加兩千萬兩,兩個月呢?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我們費盡心機積蓄的家當,正被一點點的放盡,現在是浦東的停建,以後呢?也許是馬鞍山、淮南的停產,再接著又會發生什麼?難不成真等到我們耗盡最後一點家底的時候”
管明棠把視線投向陳默然的身上,此時的陳默然正在那裡垂眉沉思著,他臉上的表情顯示著他的內心依然是猶豫不決。
還要等下去嗎?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雖說知道管明棠提到的每天損五十萬兩中的直接損失不過只有10%,但正像他說的那樣,公司根本支撐不下去,那怕就是間接損失。
時已如此,難道說真的還有繼續等待機會的可能嗎?
他閉著眼睛又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現在的時機並不是最合適的時候,什麼時候合適呢?
下了渡船,將身邊的保鏢打發開後,陳默然便獨走在亮著昏暗街燈的街道上,仔細聽著夜間的市聲,夜幕籠罩的租界顯得異常的靜寂,時將近午夜,租界中除去賭場、紅樓之外恐怕所有人都已沉沉入睡,偶爾可以聽到一些巷弄裡傳來的狗叫聲。
叼著雪茄,走到黃埔江邊,手扶著扶欄,有一口沒口的吸著,看著那江面上的停於港或江道里的輪船、篷船,又瞅著遠處那黑洞洞的“黃埔大橋”的黑影,已將近完工的黃埔大橋這會已經全完寂靜了下來,大橋停工了,和浦東許多大樓一樣,都在那端方的鼓搗下,被迫停工了,沸騰的工地不見過了去的熱鬧。
而在上海股票交易所內,浦東公司的股票從最初132元,急跌到現的不到20元,連市場上都相信浦東絕逃不過此次大劫。不過這種反應對於陳默然來說,倒是一次發財的機會,被拋售的上千萬元股票,十之**皆被陳默然底價收回。
唯一的意外就是產業銀行,最近一段時間產業銀行於各地分行,每天都會有人擠兌存銀、兌換產業券,世人對產業公司沒了信心,即便是已投入使用的產業銀行大廈一樓營業所地下金庫,開放著向那些老百姓展示著庫存白銀、黃金,也很難讓他們放心。
“兩月來,各地銀行每天擠兌最多時達百萬元之多,存銀日減,即不付息,亦有人爭搶提出存款,每天數十萬元銀元券回流入行,再這麼下去產業銀行已不堪重負”
“浦東閒散工人日聚,其於官府生出不滿”
好的、壞的訊息一個接著一個,而這些訊息最終卻是要陳默然去做出決定,銀行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上億元的資金外流,雖說能撐下來,可最終難免會元氣大傷,若是產業銀行元氣大傷不用想陳默然都知道,以後會面臨什麼,元氣大傷的產業銀行,即便是得到資金支援,也很難發揮應起到的“光復銀行”的作用。
“難啊”
心嘆一聲,陳默然深吸一口煙,吐出煙霧,眉頭再次皺成了一團,被人這般拿捏著總不是什麼辦法,若是不想被人拿,只有一個辦法,但是腦海中再次浮再幾個小時前,產業公司會議室裡的那一幕。
“徹底放棄其它任何幻想,立即著手準備起義”
起義,說著簡單,可實施起來卻還帶著些難度,起義本身並沒有多少懸念,唯一的壓力是來自各國的干涉,義大利、荷蘭、比利時之類不入流的小國可以不以考慮,最可能出兵干涉的就是英國、俄羅斯和日本,前者卻是為經濟利益前,後兩者則是為了直接的領土利益。
對於現在的英國不需要考慮太多,英國的經濟根本未從布林戰爭的財政重壓下的恢復過來,那場戰爭耗費了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