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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這些歡呼的口外之外,大街小巷到處貼有標語。
“驅逐索虜、誓不為奴!”
“打倒滿清殖民政權!”
街面上的牆壁上還貼著各種告示:《中華民族臨時政府告同胞書》、《上海光復會告市民書》、》《中華民族臨時政府宣言》。
而從浦東開來的產業公司的建築隊員們在街頭巷內來往穿梭、絡繹不絕;有的是去江南製造局領取槍支彈藥;有的是帶著武器去指定地點報到。有些人是去站崗放哨;有些人則是去監管俘虜;街道上你來我往;摩肩接踵。
市民們在昨晚下半夜聽到四處響起的槍炮聲;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嘴裡嘀咕;心中犯疑;也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天亮以後;槍炮聲漸疏;趨於平靜;人們渴望瞭解外邊的情況;帶著幾分冒險走出家門;慢步輕腳地溜到巷中街上;睜眼一看;世界變了個樣;到處是三色旗橫幅;牆上貼滿了標語告示。
又看到不計其數的繫著紅領帶計程車兵和來往不斷的學生;人們看了佈告;聽了講演;才知道上海發生了光復起義;起義部隊取得了勝利!民族督政府成立了!上海光復了!
不僅如此,最為驚人的,卻還是那告示著寫“江蘇、安徽、浙江、福建、江西、廣東五省一日光復”,再加上湖南,這意味著六省光復了,即便是最無知的人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今後可以不再忍受那滿清韃子!難以名狀的痛快湧上心頭;擔驚受怕的心緒消失得無影無蹤。市民們全神貫注地聽著街頭站在車上的戰士們演講;使勁高聲地跟著青年學生呼喊口號。見到穿著軍裝的戰士;便親切地稱之為“義軍”。
一個小販接過宣傳隊員發給的一份剛剛出版的《民族》號外;上面用紅字印著《中華民族臨時政府領導人員名單》;他雙手拿著看閱。好幾個市民圍在他身後觀看;有位老人問道。
“這大漢光復了,那皇帝是誰呀?”
那個小販馬上應答。
“是陳默然、陳大亨唄上面不是印著了嗎?中會民族臨時政府陸海軍大元帥陳默然兼臨時政府執政”
另外一箇中年人又問。
“這中華民族臨時政府是什麼東西?”
正當大家猜測議談時;旁邊的一位男學生聽到了;走進圈子裡向他們解釋;什麼是中華民族;臨時政府又是什麼。
街道兩旁出現不少人群;有的是在聽演講;有的是在學唱《重回漢唐》。在一個許多人圍成的大圈子中;一位戰士揹著步槍站在木凳上;揮動雙手在教市民學唱《重回漢唐》;她教一句;大家學唱一句: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廣袖飄飄,今在何方。幾經滄桑,幾度哀鴻。衣裾渺渺,終成絕響。我願重回漢唐,再奏角徵宮商。著我漢家衣裳,興我禮儀之邦。我願重回漢唐,再起漢邦威揚,何懼道阻險長,看我華夏兒郎”歌聲不僅只在上海縣華界響著,即便是在租界中,同樣的歌聲依在空中迴盪著,在各街口戒備禁嚴的街壘處,隔著鐵絲網和荷槍實彈的萬國商團士兵以及從黃埔江各國兵艦上調來水兵,租界內青年學生們和封鎖租界的光復軍官兵在那裡大聲唱著歌。
“我們立下莊嚴的宣誓,怕死的懦夫儘管走,我們誓死保護這民族之旗。與仇敵的血戰,拋下血旗的是誰,是被金錢和官位誘惑的,骯髒和卑鄙的他們,血染的血旗舉向天空,立下莊嚴的宣誓,怕死的懦夫儘管走”
揹著步槍光復軍官兵一曲罷,租界裡的青年們立即又接了上來,這種詭異模樣只讓那被擠夾在兩者中間的各國水兵和萬國商團惺惺而視,他們只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看著那些精壯計程車兵,這些士兵和他們所習慣的清國兵截然不同,身體更強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們骨子裡透著好鬥的習性。
“再起漢邦威揚,何懼道阻險長,看我華夏兒郎”歌聲從大街上傳到位於白渡口的英國領事館內,各國領事們知道這是大街上游行的中國人,不僅是上海沸騰了,同樣的租界也沸騰了,即便是再無知的人也能感覺這座城市此時透出的狂歡。
德國、日本、俄羅斯福、法國領事們,此時正焦急的等著英國和美國領事的到來,美國領事古納沒來,即便是的英國領事滿思禮此時也沒來,古納這位上海領事團的輪執領袖領事,不開沒辦法開會,可那滿斯理為什麼沒來?
在他們在英國領事館的會議室旁的休息室裡,吸著雪茄煙交頭嘀咕著的時候,在領事的辦公室裡,滿思禮和古納兩人卻正在接待一個客人,這個客人是他們的老熟人,此時這場會面已經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