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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孫山從錢包裡取出幾張法郎紙幣,直視著明石原二郎。
“我想這至少應該是戰場上的勝利者,表現自我風度的一種方式不是嗎?”
面對孫山的回答,明石原二郎只好報以一笑,一切都如他所料,在自己還未勸說時,他說拒絕了自己,若是其它人,或許會放棄,但他是明石啊
在孫山就要付賬的時候,明石原二郎鬆開領帶,呷了一口酒。
“先生,我想當有朝一日,貴國的皇帝背棄了他當初的承諾之後,也許,你會需要我們的幫助”
聽到這句話從他的嘴蹦出來時,孫山內心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他這麼說,是不是暗著自己一定會去尋求敵國的幫助呢?
向前一傾身,孫山握緊拳頭,他的雙眼徑直盯著明石原二郎的眼睛,並向他步步逼視。
“我想,你是絕不會看到這件事情生的”
第77章 公平
第77章公平(萬字更新!求月票!求定閱!)
傍晚時分,張之洞還在他的國務院辦公樓四樓他的辦公室進而來回踱步。日落後的窗子滲進一些灰白的光線,映在他的額鏤深紋的臉上,這張臉上好像罩了一層陰影,只有那長長的白鬚被陽光照的更白了。
張之洞年已六十八歲,雖說身體看似還算不錯強健,但踱起步來,緩慢的步履卻沒有多少力感,無論是神色或相貌他都已經顯現出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人的老態。
儘管作為帝國總理大臣,但是他的辦公室房間不大,與其它武官員房間內大都擺設著西式的辦公桌椅不同,這個房間裡的辦公擺設無不是傳統式樣,有很多甚至是他從湖北帶來。屋裡唯一一樣西方式裝的擺設,只有一套舒適但卻不豪華的皮面沙。一張普通的紅木書桌靠牆而置。靠牆的玻璃書櫥裡擺了的書籍,除去古典籍外,書櫃還有不少西洋政經譯書籍譯本,作為帝國總理大臣,無論是學為體也好,西學為用也罷,他總在學一些西洋的東西,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道理,久經官場的他豈會不知。
而在書桌的背後牆壁上懸掛著陛下的半身戍裝畫像,在國這幾乎是官方式的擺設,政府部門、學校以及大多數國民的家,都懸掛著陛下的半身畫像,有的是政令要求,有的則是表達對皇帝忠心的一種方式,而在書桌的對牆上,則懸掛著那幅陪了他幾十年的《古北口長城圖》。
與大多數高階官員有一點與眾不同的是,他的辦公室裡沒有裝電話。目的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干擾,必須來請示他的事情要透過他的秘書長的允許才會來敲他辦公室的門。在絕大多數時候,他經常獨自一人幽閉在這間與外界隔絕的辦公室裡,閱讀一些公和信件,抑或是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思考著一些重大問題。
他就是這樣主掌著這個龐大的帝國的政務,越來越專業化的分工和大多數時候,皇帝直接聽取彙報,使得他這個總理大臣並沒有太多的事物,他當然也明白,軍方戰事,即便是皇帝也只有建議權,更何況他這個總理大臣。至於工業、經濟、法律事物,他更是一個門外漢,他這個總理大臣的用途,就是維持這個半新半舊的帝國官僚體系的正常運作,最終實現三千年政體的大變革。
而在這個晚春的黃昏時刻,已經到了下班時間的他沒有急於回他的那棟陛下贈予他的私人官邸,而是是神情肅穆的來回在房間裡踱著步子,他恍惚覺得有一絲不安的陰影掠過他的心頭,但這絲陰影又那麼飄飄忽忽,令他捉摸不定。
就在剛剛十幾分鍾前,他看到了帝國調查局、帝國警察總局向他呈送的一份報告,這份報告確認了共和派涉及到“上海叛亂”,因司法部長率團出訪,司法部次長已經批准了一份史無前例的逮捕令、搜查令。
“859人”
喃喃著這個數字,看著那一個個名單,張之洞似乎看到了歷史的重演,只不過幾百年前,洪武帝是借胡唯庸案殊連甚廣,而現在,卻是
——這是怎麼回事呢?
陛下知道這一切嗎?
從昨天“上海叛亂”之後,他最為擔心的事情,就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政波,而接著類似的訊息紛至沓來,各地先後關閉了共和派的報紙、會所,逮捕了大量的涉及“上海武裝叛亂”事件的相關人等。
那是根據在叛亂頭目梅恩平以及其它相關人等的家抄出的名單、信件逮捕的,那時已經過一千人,正如他所擔心的一切,逮捕在今天再一次擴大了。
甚至就是連楊度、孫山等人都在位列名單之上難道說陛下真的要借上海通敵武裝叛國案施以鐵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