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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了國民政府參謀本部的廳長。一直到解放之後,他還是臺北總統府的國策顧問。
姚琮冷眼瞥了郭松齡一眼,他的年齡雖然沒有郭松齡長,而且二人同是帶過兵的,但是卻依然不賣郭松齡的面子。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竟然伸出手一把推開了郭松齡手中的香菸,說道:“學院明文規定,宿舍課堂是不允吸菸的,你們現在可是舒坦了,還有一個軍人的樣子嗎?”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的在徐邵文和李振寧兩人身上瞪了一眼。一時間,整個宿舍的氣氛顯得極為尷尬。
“你們都給我搞清楚一點,陸軍大學雖然是學院,但是我們不是學生,我們是軍人。”姚琮看到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反而變得氣勢更兇起來,“今天我們踏進這個門檻,明天出去便是我中華山河的鐵壁,你們這樣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別說是鐵壁了,怕是連一堵爛牆都不如。”
這是,林蔚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雖然不是與徐邵文同宿舍的,但是卻經常與徐邵文的步科班混在一起。他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煙放到嘴邊,當著姚琮的面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說道:“味辛兄,我們只不過在休息之時抽一支菸而已,用不著把話扯的這麼遠吧?”
“我把話扯遠了?難道我們在入學之時,沒有對著校規校級宣誓嗎?我院規定是怎麼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如果我們連學院裡的規矩都沒辦法遵守,上了戰場還指望會遵守軍規軍紀?”姚琮知道林蔚也是在浙江服過役的,但是對這個書生摸樣的人一直沒有什麼好感,語氣絲毫不減弱的說道。
林蔚一臉不快,正待要發作,一旁的郭松齡早就看出事情如果繼續發展下去會鬧出大亂子,於是連忙上前擋在了林蔚前面,對著姚琮笑著打圓場道:“是是是,這確實我們的不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姚琮冷笑了一聲,一副輕蔑的樣子,說道,“你們自己去跟教務長解釋吧。”他說完,再次瞪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然後滿是冷漠的轉身離去了。
就在一眾人全部懊惱的時候,姚琮忽然又返身回了來,他從軍服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信文,不冷不熱的將其塞到離自己最近的郭松齡手中,然後說道:“這是校長今日早晨下達的通知,現在交給你們。”說完,轉身離去了。
郭松齡對於姚琮的態度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像他這樣年過而立的數歲,早已經對一些事情習以為常了。他先拍了拍林蔚的肩膀,以示安慰的笑了笑,然後將姚琮留下的通知展開看了看,不由樂了起來。
“茂宸兄,校長有什麼通知這麼高興呢?”徐邵文走上前一步問道。
“下個月初三,陸軍大學要和保定軍校做一次比試呢,這下可好玩了,”郭松齡依然一副輕鬆的樣子,將姚琮留下的通知書遞給了徐邵文。
徐邵文微微有些愕然,保定軍校和陸軍大學在民國都是鼎鼎大名的高等軍事院校,如果兩校之間若有過什麼重要賽事,在歷史上應該會有記載。不過可想而知,顯然他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此之後,多多少少的對歷史軌跡帶來了波動。他拿起了通知書,讀了起來:
“茲中華民國陸軍參謀本部之意願,發揚國軍素養,提高全國各級優異軍事學員之間友誼,特批准由陸軍軍官大學組織,與保定陸軍軍官學院聯合舉辦一次學員之間的賽試。經陸軍軍官大學教務處研究決定,定於五月上旬,於保定陸軍軍官學院舉辦為期三天的賽試。賽試內容分為軍論、軍械與戰略三部分,雙方各選拔三十名代表進行角逐,優勝一方學員將獲陸軍參謀本部嘉獎,並獲一百二十圓獎金。具體賽試安排另行通知。”
林蔚湊到徐邵文面前看了看通知書,不由的也笑了起來:“哎呀呀,袁大總統真是機關算盡了呀。”
李振寧有些不解的問道:“蔚文兄,不過一場賽試而已,你怎麼會想到袁大總統呢?”
林蔚拍了拍李振寧的肩膀,笑道:“文翰老弟,你應該都關心一下國家局勢咯。”
李振寧被林蔚的話弄得雲裡霧裡,不由得更是疑惑不已。一旁的徐邵文也笑著拍了拍李振寧的肩膀,說道:“文翰,你也應該知道正月的時候袁大總統下令解散國會,而且今天上午又剛剛前去做支援袁世凱變革《中華民國約法》的請願,這其中所隱含的意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吧。”
李振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袁大總統越來越專獨了。”
“保定軍校雖然說比我陸大要歷史悠久一些,甚至也可以說是我陸大的前身,每一期畢業的學員名額都有很多,但是這些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