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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些石頭啊,原本是在墾荒的時候,從地裡翻出來的,還想著在院子裡殿出條路來,不過你嫂子看著有的石頭好看,倒也沒讓動,”諸葛亮幾步走近到鄧瀚的身邊,指著石頭繼續道,“後來,我無意中發現,這些石頭,還都帶著些顏色,還有些形狀相近,我便隨便的擺弄了一些,現在看著還挺順眼的!”
“嗯,是這樣啊!”鄧瀚看著諸葛亮的樣子,自然不是說假話,“或者我這位師兄還沒有發現吧,不過想想,即使現在還沒有將之擺成陣法的念頭,卻至少有些萌芽了!既然我恰逢其會,我就推推他好了!”
“不過師兄,你看這些石頭,一,二,三七,八,竟然大概的能分出八種色彩啊!”
“恩,倒也是!”諸葛亮眼光一掃,頷首道,
“師兄,你把這些石頭這麼隨手的一擺,倒很像易經中那八卦的形態,顏色倒也是八種,不若我們把他們擺成陣勢,你說那樣會不會很好玩啊!”
“呵呵,師弟,平日裡有先生在,你倒是很安慰,像個小大人,現在先生不在,倒是原形畢露了,竟然將這些石頭擺成八卦的陣勢來”鄧瀚見諸葛亮的聲音越來越小,接著眉間一動,便悄悄的離開,並告知黃月英和諸葛均不要打攪他。兩個人或許是都見怪不怪了,出來看了一眼諸葛亮的模樣,便走開了。
“小師弟,我們去耕地,你去麼?”看著諸葛均略帶挑釁的眼神,鄧瀚笑了笑,卻是隨手拿起一把較小的耒耜,走在了諸葛均的前邊出門而去,隨後跟著諸葛均,一起走向了臥龍崗。
已經有過類似整地經歷的鄧瀚,如今自是不懼,在地裡,不慌不忙,不驕不躁,力氣用的恰到好處,揮起耒耜,卻是得心應手,雖才十歲年紀,倒也不比諸葛均慢了多少。
稍停,待行過一出,鄧瀚畢竟氣力不足,卻是坐在了地頭稍作休息。抬頭看著這隆中景物,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廣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鶴相親,松篁交翠。自然開口作歌“:吾皇提劍清寰海,創業垂基四百載;桓靈季業火德衰,奸臣賊子調鼎鼐。青蛇飛下御座傍,又見妖虹降玉堂;群盜四方如蟻聚,奸雄百輩皆鷹揚,吾儕長嘯空拍手,悶來村店飲村酒;獨善其身盡日安,何須千古名不朽!”
唱完一段,諸葛均也來到了鄧瀚身邊,道:“小師弟,這歌是你做的麼,雖是清雅,不過稍顯隱逸!似你我不好為此歌,吾輩自當奮起昂揚才好!”
“呵呵,三哥,這倒也是,你且聽,”接著自然又是鄧瀚那還略顯稚嫩的聲音飄蕩在臥龍崗上:“壯士功名尚未成,嗚呼久不遇陽春!君不見:東海者叟辭荊榛,後車遂與文王親;八百諸侯不期會,白魚入舟涉孟津;牧野一戰血流杵,鷹揚偉烈冠武臣。又不見:高陽酒徒起草中,長楫芒碭隆準公;高談王霸驚人耳,輟洗延坐欽英風;東下齊城七十二,天下無人能繼蹤。二人功跡尚如此,至今誰肯論英雄?”
注:兩歌皆引自《三國演義》第三十七回。
第十一章 家有賢妻
自那日鄧瀚與諸葛亮就院中擺置的石頭交談之後,諸葛亮便像是抓住了什麼靈感,隨後便整日的想著那片石頭,有時候對著石頭喃喃自語,有時候則是手裡抱著本兵書苦思不已。偶爾,他也會稍停下來,和黃月英解說一些東西,自然都是些關於那石頭的事情。
雖然如今的鄧瀚在學識方面也應算是略有小成,可是對於兵法軍事之類的東西,畢竟體會不深,卻是沒有可能給諸葛亮在推演陣圖時提供更多的幫助。那日他能夠由一堆毫無形狀的亂石,想到八陣圖,倒也算是小小的推動了一下歷史。自從成為了水鏡先生的弟子,每次見到諸葛亮,鄧瀚往往都會想到那句或能概言其一生功業的詩句,所謂:“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
一般來說,所謂“陣”,是指兩軍交戰時所部署的一種行列形態。陣形部署比較複雜,其目的都無非是為了迷惑對方,讓對方摸不著頭腦,使之輕而無備,自然能給我方帶來勝機。所謂陣形,有的是為了防禦,有的則是為了進攻,作為統帥,自是要根據敵情、地形、氣候的變化來“排兵佈陣”,這也就是兵書中所提到的“陣法”。而“圖”則是規模的意思,陣圖便是經過演練,然後能取得陣列所要達到基本成效的陣形部署方式和方法。
而對於古代陣法,鄧瀚也不過只是知道,凡是一代軍師大家,都能因地制宜,善用兵陣,至於後世所傳的諸葛亮的八陣圖,鄧瀚也不過僅僅是知道是和周易八卦有關,這卻是已經在一開始便向諸葛亮提及,所以現在當諸葛亮根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