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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搶的到,你說他們怎麼不人人向前,個個爭先。”
“紅瞳部計程車兵,家裡富裕,即使不幹了回去找個活計也能隨便得到溫飽。若敵弱則順風追擊,敵強則個個自避以自保,又何曾想到拿命去搏。”
“榮華富貴也是要有命來享的,當看見昨夜三百士兵圍不住不到一百的建州女真,還被建州女真殺垮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們如是,明軍亦如是!”高進想明白了明末大明的官軍對建州女真屢戰屢敗的一條重要原因,長嘆!
王聞土重新抱拳單膝跪下,滿心慚愧道:“臣治軍不嚴,罪該萬死!”
“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士兵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你們此戰的意義!我去想想。你去看看徐小止,還好保了一條命,就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高進轉身,將自己關進了船艙。
此地距離海參崴算不得不遠,為了避人耳目,海船在海上停了一天,半夜悄悄的回了海參崴的港口。
風塵僕僕帶著一千人馬趕到燒燬山寨的代善,正看著額亦都憤怒的揮鞭抽打著一臉委屈的韓代。
“鈕祜祿家族的名聲都被你這個懦夫丟盡了!拿著這麼一個破弩箭頭就說兄弟死了,可是敵人在哪,敵人是誰,你都不知道,廢物。老子派哨騎左右查了遍,根本沒有大軍出沒留下的痕跡。你自己說,上千人的隊伍能長翅膀如鳥一樣的飛走了!”額亦都破口大罵。
韓代忍著痛,不敢吭聲。
代善看著鹿皮上包著的一枚黝黑的箭頭,小心的掏出隨身的小腰刀砍了一下,箭頭上居然只留下一條小小的亮痕,
代善指著亮痕對額亦都道:“額總兵快看,這箭頭材質式樣,不是野人的,不是蒙古各部的,也不是明軍的,如果真如韓代所說,那敵人來自海上,莫非是當年的倭寇!倭寇的火器還算利害,鐵器也做的漂亮,當年在朝鮮我是看過的。”
額亦都煩悶的丟下鞭子,氣呼呼的坐下,大聲道:“阿達海不識進退,陷了三百將士,這個罪過,回去如何向大汗交代。”
代善苦笑,“出來本是為了添功,哪裡想到反會獲罪!命乎!”
“奴才有一計,不知當說不當說?”在火堆旁侍立的一長串人群的末尾,韓代的漢人師爺跳了出來,跪地磕頭道。
代善細看那漢人,正色道:“原來是蘇教習,怎麼到了韓代的手下?”
“卑職蘇國用,因龔正陸事牽連,被髮給韓代大人為奴。卑職不敢心有怨言,還請二貝勒明鑑。”原來這蘇國用原來曾和龔正陸一起給努爾哈赤的孩子們教書,也教過代善,倒算是老熟人。
“蘇教習有何好計與本貝勒分憂,上前來說,其餘人退下。”代善道。
蘇國用匍匐在地,一路膝行,爬到代善面前低聲道:“昨夜意外,總不過是人馬少了一些。大汗又不會來數人數。只要再抓些生女真,直接充到軍中,不算到報給大汗的繳獲即可。”
“就算補足了人馬,可是手下這麼多人,哪裡堵的住他們的嘴!”額亦都低聲質疑。
蘇國用信心十足道:“左右不見屍體,誰都沒有憑據。只要大汗派出心腹,在眾人前報,探到阿達海領人一路往北追寇未歸即好。”
“可是本將手下還少了三百重甲!”額亦都惱怒的嘟囔。
“來時的路上,哨騎曾遇到了插汗虎墩兔的固倫額駙部落。素聞固倫額駙是個貪錢的主。回去的時候,我們送兩具鐵甲與他,大汗問起,就是固倫額駙貪得無厭以治好大汗的病邀賞,向貝勒討了三百副鐵甲去。二貝勒純孝,想到大汗身體康健,就答應了。至於鐵甲的數目,那就是各說各話了。”
代善滿意的看著出完主意抬頭諂笑的蘇國用,誇道:“都說明國的讀書人聰慧,果然如此。蘇教習就隨我的親衛走一下,將此事辦妥帖。然後就到我的帳下做事吧!”
額亦都看著謝恩退出的蘇國用的背影,恨恨道:“這些尼堪,除了狡邪貪利,上陣打仗毫無用處,只配趕去種田做奴隸。”
代善嘿嘿不答,換了個話題道:“阿達海之事多有蹊蹺,平日裡韓代有未有與之不和?”
額亦都迷茫間彷彿發現了了點什麼,又不敢抓住。
“罷了,明日還是請額總兵親自帶兵搜捕生女真,順便查訪。我就帶韓代和他的手下押著人馬先回!我在興凱湖邊等你。”代善舉起酒囊,大大的喝了一口。
海參崴,高進回城後將自己關在堡裡。王破軍帶著船隊返航回去了。
“總督大人,外面有十幾個人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