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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自己的頭靠在一起。兩隻地上的頭顱滾定後,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烏拉那拉雲生父親的侍衛隊長收起刀,將面前遲疑不肯砍殺自己首領的建州兵和地上跪著的首領一併砍了首級,回頭看,身邊大多都是同樣的場景。
滿地是滾動的人頭,沒有宣誓效忠的九百建州兵的人頭,宣誓了但是遲疑不肯砍的三百建州兵的人頭,近千具屍體倒了一地。
各樣曾經生氣活現的人變成了屍體,也終於沒有了等級的區別,一副死樣同樣都是一堆冰冷的肉,看見者終於可以領會死得很難看是什麼模樣,也不會再用這個詞語罵人,因為講起就會噁心。
愛新覺羅褚英的心腹見眾人交了投名狀,大喊一聲:“全部上牆!”
一千五百烏拉兵和三百建州軍開上了城牆,和原本愛新覺羅褚英的五百心腹一起開始準備守城。北門留了五百烏拉兵和三百建州軍,剩下的都分到其它幾個門去了。
愛新覺羅褚英帶著五百心腹,監督著城裡抓來的幾百阿哈包衣將屍體丟進翁城裡,一邊自心推測:“在城中居然一個成年的弟弟都沒抓到,城中剩下的都是女人,連個像樣的人質都沒有,看來這事早就有預謀,特別是那個該死的黃臺吉,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突然城門下阿哈包衣群裡一陣騷亂,一個包衣突然揪住另一個包衣腦袋頂上的小辮子,將其拉倒在地。
那包衣反手將開始這包衣拉滾倒在地,兩人激烈的互毆起來,旁邊監工的建州軍走上前,用皮鞭狠狠的抽去,打的兩個包衣皮開肉綻。
兩個包衣吃痛鬆手,縮在地上各自抱頭挨著,嘴裡卻仍然互相不放鬆的對罵。
“你老婆偷人,被人玩花樣玩死了是事實,你打我做什麼?”,一個瘦弱的包衣大喊。
“波爛,你這個舔人臭腳丫子的臭嘴,今天我不撕爛了你的嘴,我就不叫三萬!”
“原來是黃臺吉家趕馬車的包衣,聽說他老婆被黃臺吉玩死了”,
“那個包衣波爛也不是什麼好貨,聽說天天要在主家舔腳的。”
圍觀兩人鬥毆的阿哈包衣人群裡一陣議論,事情一下就傳開了。
城門上的愛新覺羅褚英一陣煩躁,歇斯底里的大喝:“拖出來砍了!再站著不幹活的,全部砍了!”
幾個建州軍抽出鞭子,一路打了過去,圍觀的幾百包衣們立刻乖乖的去幹活去了。
扭打在一起的包衣三萬和波爛,被繩子拖著腳拉上了城門。
拖著波爛的建州軍實在不耐煩波爛一路大聲叫主子饒命的哀嚎,咔嚓一刀,將波爛的頭割了下來,還順腳踢到牆角,又將屍體拋入甕城,眼不見心不煩。
波爛的腦袋滾到牆角,眼皮眨了幾下,餘一聲低低的饒命聲,就再沒有了聲音。
另一個建州軍拖著三萬,正準備也如此來一刀。地上躺著的三萬見勢不妙,大聲喊道:“我知道舒爾哈齊怎麼死的,我知道舒爾哈齊怎麼死的!不要殺我”。
愛新覺羅褚英聽了一愣,招手讓這名建州兵把包衣三萬拖了過來。
三萬將腦袋在城磚上磕的砰砰響,大聲哀告:“請廣略貝勒饒命,我有一個秘密要獻給廣略貝勒。”
愛新覺羅褚英留下一個心腹,揚手叫其他人退後。三萬道:“舒爾哈齊是喝了黃臺吉貝勒從明國買的慢性毒酒毒死的,這個事情大汗也知道。”
愛新覺羅褚英心頭一酸。褚英曾為叔叔的事情去求父親努爾哈赤,均被拒絕。
叔叔舒爾哈齊如此威猛,自小待自己也很好,就因為觸犯了父親的威勢,最後被關在僅留有“通飲食,出便溺”的兩個洞口,在暗無天日的牢房內暴斃。
想到今後自己可能就是這個結局,愛新覺羅褚英眼中淚滴,揮了揮手,讓建州軍放了包衣三萬。
包衣三萬得了生路,屁顛屁顛的飛快的跑下城門,往家中逃去。
褚英的心腹看著主子,聽著城牆外整齊的嗩吶和笛子聲,提醒道:“貝勒爺,大汗應該到了!”
愛新覺羅褚英抹了把眼淚,下令:“讓所有的包衣上牆幫助守城,今日我們就要找一個說法?”
努爾哈赤帶著代善、阿敏和五大臣站在北門的城門下,身後是整齊列隊做好攻城準備的一萬建州軍。
代善拍馬上前,朝著城門上大喊:“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關門?”
愛新覺羅褚英出現在城門樓上,大聲回道:“小弟,請父汗來說話!”
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