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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會讓費英東帶正黃旗的勇士支援你們。我們幾個老傢伙一起上。”努爾哈赤大聲道。
安費揚古策馬而出,經過正黃旗,跑過雄壯的大陣,找阿敏準備攻城。費英東則徑直來了正黃旗,召集了三千弓箭手,列陣準備。
阿敏騎著馬陪著安費揚古站著,等待攻城的戰士穿甲。看著鑲黃旗中間混雜著一隻規模不大的黑旗部隊,試探問道:“一路來就看到還有黑旗。大汗新規定了八旗,怎麼還保留了黑旗?”
安費揚古隨意道:“大汗以黑旗起家,自然不會放棄黑旗。現在的黑旗完全是大汗的親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個個精銳。看起來大汗將來還想不斷擴大黑旗的架勢。”
“正黑旗、鑲黑旗!又是兩旗啊!”阿敏心裡想起了父親舒爾哈齊曾經帶領過一段時間的黑旗幟,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長號響起,戰鼓齊鳴。額亦都和安費揚古從正紅旗、正藍旗的陣中帶著套了三層甲的一千重甲勇士手持刀斧而出。
同時,費英東帶著的三千弓箭手組成的大陣緩緩壓上。大陣後後跟著扛著大量雲梯、推著櫓車的漢人包衣,向伯力城的城牆出發了。
戰場上殺氣大勝,努爾哈赤帶領的三萬多人的本陣,爆發出大聲的呼喊:“殺!殺!殺!攻!攻!攻!”
努爾哈赤滿意的看著己方嚴整的軍容,笑著對正黃旗的固山額真,自己的親信阿敦道:“怎麼樣,是不是可以一鼓而下?”
阿敦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道:“還要看看城上的守衛程度。若是和撫順所那樣,就不可能!大汗,我們的漢人包衣怎麼這麼瘦弱,看上去都很久沒吃飽飯了。”
“去年收成不好。否則我們何必這麼早出來搶。若是今年收成再不好,今年年末就有人要吃不上飯了。實在不行就要殺掉一批,你看如何?”野豬皮輕描淡寫的一句,到了年末建州女真的清莊編莊活動中,多少個被認為不堪養的漢人人頭落地。
阿敦聽了心中有點發寒,拱手道:“全聽大汗的安排!”心中腹誹,要是殺了漢人包衣,那些漢軍旗的人會怎麼想,光旗丁就有好幾千,鬧出事情來殺不殺。
在努爾哈赤與阿敦的談笑間,費英東已經帶著三千弓箭手來到了額赫庫倫城下。
弓箭手們拉圓了大弓,瞄準了城上。費英東大喝一聲:“放!”
鋪天蓋地的箭雨,如漫天而來的飛蝗一樣,向城中撲去。於此同時,城上的箭也射了下來。
雙方密集的箭雨甚至在城牆的上空碰撞在一起。雙方對射,一連交換了十來箭,城上守軍相對城下的建州女真戰士甲冑要差,死傷的相對更多,一下就交代了二三千守城計程車兵。
平心而論,建州女真的弓箭箭頭的質量,那是相當的好,而城上守軍的箭頭,居然還有少量骨制的。
看到城上的回擊明顯弱了,包衣的頭子催促著包衣們衝上前去,將二十來架雲梯搭上了城牆。雲梯轟的一聲砸在城牆上的垛口上,雲梯上的大鐵鉤子緊緊的抓住了城牆上的垛口,城上的人想掀下去都很難。
同時,擼車也靠在了城牆下,一群包衣們拿著鋤頭鐵鏟,開始拼命的做拆遷活,卸下一塊塊的城磚。
額亦都和安費揚古催了重甲追著包衣們踉蹌的腳步,爬上包衣們架起來的雲梯,蜂擁而上。
正紅旗的人率先登上了城牆,很輕鬆的守住了一段城牆。正藍旗的人跟著也上去了。城牆上,額赫庫倫女真的援兵開始反衝。
一個額赫庫倫女真勇士,手持巨斧,勇猛無比,光著膀子帶著百來個本族的戰士,一斧下去剁倒一個,殺的正紅旗的白甲們屁滾尿流,有嚇破膽子的乾脆自己跳下城去。
額赫庫倫女真勇士衝了一陣,不但連續奪回了好幾個垛口,還推翻了兩座雲梯。
費英東看見翻倒的雲梯和慘叫著摔落城牆的死士,大叫著令身邊的弓箭手瞄準敵方勇士位置的城牆覆蓋射擊。
一陣箭雨,雖然同時射死了幾個倒黴的滿洲軍士,但是、將那無人匹敵、所向披靡的額赫庫倫女真勇士和精銳手下紮成了刺蝟。
正紅旗的白甲們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又頂了上去。
眼看攻城進展還是順利,努爾哈赤大笑道:“額赫庫倫城也就如此,一鼓可下之地。”
砰!砰!砰!火槍聲突然傳來。站在城下正高興的催促著手下往上爬的額亦都和安費揚古,驚愕的向著城頭望去。
城頭上一片白煙,緊接著是城頭上自己人恐懼的大叫:“火槍,衝上去!”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