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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全部處理掉,怕是許多鄉亭就會政令堵塞,甚至有可能引發混亂,只能緩而圖之。
希望此番震懾和敲打,能給這幫汙吏個深刻的教訓。
就算不能從此洗心革面,公正為民,那不現實。但至少收斂一下,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盤剝百姓,搜刮錢財,多少讓百姓能喘口氣,也好有條活路。
完全杜絕**,縱觀中國歷史,也沒有哪朝哪代能夠徹底實現。
但至少也得讓官吏不敢再那麼大膽地搜刮民財,百姓就能夠過的相對好些。
周堅又處理了一些積壓的公案,審斷了十數樁民事案件,半月一次的升堂審案忙活到快到黃昏時才算結束,出了縣衙前院的官堂後,當即去了後院跟典韋切磋武藝。
第26章 周尚罷官
皖縣,喬府。
琴音如水,潺潺流淌。
蔡琰端坐在書案前,修長的玉指揮灑之間,動人的音符躍然而出。
人美,琴音更美。
蔡琰嬌靨秀麗,然而如畫的黛眉間,卻深藏著一抹淡淡的憂愁。
門外腳步聲響起,一名僕婦匆匆走了進來。
“蔡小姐,奴婢打聽到了。”
僕婦進門就道:“奴婢打聽到周公子的訊息了。”
蔡琰‘哦’了聲,問道:“訊息是否屬實?”
僕婦答道:“是真的,奴婢問了好幾個縣府中的下人,都說周公子投靠了宦官,捐了個縣令做官去了,好像在兗州,奴婢也不知道在哪。”
蔡琰心下黯然,輕聲道:“原來是真的!”
僕婦又道:“奴婢還聽說,周縣令要把周公子逐出宗族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蔡琰臉色一變,久久無語。
僕婦沒什麼見識,疑惑地道:“投靠宦官怎麼了,周公子能當縣令官,是好事啊,這才多大,就做到和周縣令一樣大的官了,為啥周縣令還不高興吶?”
蔡琰苦笑,僕婦沒多少見識,這種國家大事,給她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周堅攀附宦黨,捐錢買官的事皖縣知道的人不多,只有縣府中的人知道個大概,但也不是很清楚。周尚不說,婦人和下人們也只是道聽途說了一些小道訊息。
喬府中的人很少和外面接觸,得到訊息就更晚。
還是蔣欽和陳方等人接到周堅召令,數百人離皖縣前往己吾,動靜實在不小,喬府中外出採辦物資的下人才聽到了點訊息。
蔡琰也是無意中聽到喬府中的下人議論,才知道這回事,就託僕婦去打聽。
“你託人幫我把這封信帶去己吾去吧!”
蔡琰取出一封信交給僕婦。
僕婦答應一聲,連忙接過信,轉身出去了。
洛陽,德陽殿。
百官上朝,靈帝聽政。
漢靈帝劉宏高踞御案之後,哈欠連天,精神萎靡,明顯有些打蔫。
司徒袁隗出班奏道:“陛下,皖縣令周尚有奏章呈上。”
司徒本為丞相,乃文官之首,哀帝時更名為司徒,負責處理郡國事務,郡縣守令的奏章想要上呈天子,都是先送達相府,由司徒上呈天子。
朝班最後,周忠卻是聽的一愣,三弟有奏章呈上,事先怎得未通知自己?
靈帝有氣無力地問道:“所奏何事?”
袁隗道:“啟奏陛下,此乃密章,請陛下親自檢閱。”
中常侍張讓連忙奔下丹陛,從袁隗手中接過密章,然後勿勿奔到御案後,雙手捧起遞給靈帝,然後站在靈帝身後偷眼打量。
靈帝開啟火漆封口,取出密章,只看了幾眼,就氣的臉色鐵青。
張讓在後面瞧的清楚,也忍不住心下暗自嘀咕,這周尚怎麼搞的,竟然上書彈劾兒子。
“啪!”
靈帝忽然一巴掌拍在御案上,怒氣衝衝地道:“周尚這廝好生無禮,朕三番兩次下旨欲升他的官,任他為郡守,這廝不願繳納修宮錢也便罷了,竟然還敢抨擊朝政,說朕以價賜官會損害社稷,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氣死朕了。”
群臣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碼子事,有知道的就忍不住回頭望了周忠一眼。
靈帝餘怒未消,問張讓,“這個周堅捐官多久了?”
張讓忙答道:“回皇上,還不足三月。”
靈帝更是勃然大怒,“豈有此理,周堅捐官還不足三月,若是朕這就罷了他的官,以後還有誰會給朝廷繳納修宮錢,周尚這是要朕失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