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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躍,也非常瀟灑耐看了。
瞭望哨裡的兩名哨兵手裡的弓箭如擺設一樣,垂在身側,連舉得意思都沒有,不是他們失職,朱隸和吳晨的表現讓他們明白,他們的弓箭在二人面前,連兒童的玩具都不如。
看到吳晨上來,朱隸對哨兵一笑,大大方方地走上了棧道,逍遙的好似走在自家水塘邊。
兩個哨兵對望一眼,又放出了三支訊號煙花,這是蓮花山自建山寨以來,放出的最強訊號,即使多年前三千名官兵來清剿,也才放過兩支菸花,昨日彭氏兄弟帶人來襲,不過放出一支菸花而已。
朱隸看到煙花上天,嘴角微翹,步子放緩,悠然地如同遊覽風景,他要給山寨準備應敵的時間,他倒要看看,這個山寨到底還有多少有趣的東西。
走得再慢,一里多棧道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到頭了,在棧道的頭上,立著一個人,揹負著雙手,一雙歷目如膺隼般望著漸漸走近的朱隸,菲薄的雙唇緊緊地抿著,長衫在山風中獵獵起舞。
朱隸與他對望著,臉上的神情漸漸凝重,心中湧起一股惺惺相惜的好感,自燕飛後,朱隸還沒有對其他人有過這種感覺。
走到那人身前一丈遠,朱隸停下腳步,同樣揹負著雙手,與那人對視著,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兩個之間的山風似乎越刮越猛,將兩人的長衫吹得呼呼直響,似乎要脫離人的身體,順風而去。
良久,那人突然出手,手中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把泛著紅光的寶劍,陡然襲向朱隸。朱隸身體微微一側,佩劍同時出鞘,兩把長劍在空中相交,卻沒有發出預料中金屬相撞聲音,而是無聲劃過。
站在朱隸身後的吳晨勉強看清,朱隸與那人的長劍在空中根本沒有撞擊上,總是相差幾毫而錯開,吳晨知道,並不是二人故意不交鋒,而是二人真氣散發在劍身,兩劍交鋒時,真氣首先撞上,不等雙劍相交已被彈開。
朱隸同那人以快打快,轉眼交換了數十招,雖然聽不到雙劍的碰撞聲,只有呼呼的風聲,卻每一劍都是殺招,招招都可能令對方斃命。
棧道寬窄僅容一人透過,吳晨看得興奮,也深知其中的兇險,但不僅幫不上忙,還被二人的劍氣逼得步步後退。峽谷外面,站著一百多名精壯漢子,各各手持大刀長矛,雖然著裝並不一致,但看得出是受過訓練的軍隊,此時一百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棧道上。
棧道上過不去,吳晨靈機一動,飛身下了棧道,幾步衝到百名漢子面前,長劍一個飄忽對準站在最前面的一人胸口,大喝一聲:“住手”
棧道上與朱隸對戰那人聞言目光一撇,臉色倏地一變,收回攻出招式,一個翻身落在了離被吳晨長劍指著的人不遠處,朱隸也隨之飄身而下,站在了吳晨身側。
望著朱隸嘴角滲出的的血絲,吳晨關心地的問道:“爺,沒事吧。”
朱隸微微一笑,低聲道:“很久沒打得這麼痛快了。”
朱隸的聲音另被吳晨用劍指著的那人渾身一震,抬頭端詳了朱隸片刻,忽然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動作。
那人根本不顧吳晨指在自己胸口的長劍,撲通一聲跪下了。還好吳晨收劍快,饒是如此,那人的胸口還是被吳晨的長劍刺出了鮮血。
與朱隸對戰的那人驚紅了眼,合身撲了過來,卻在距離跪下那人不足一丈的地方猛地收住了腳步,緊張的望著朱隸和吳晨,因為吳晨的長劍還指在那人的胸口處。
後面的人齊齊驚呼:“二當家的”
朱隸也不解地皺皺眉頭,吳晨即沒有亮身份,也沒有說什麼威脅的話,這人此舉是何用意。
“將軍,不,王爺,您還記得小人嗎?”那人抬頭望著朱隸,虎目中竟有點點淚光。
朱隸知道自己一向不記人,除了自己身邊那些晃來晃去的人影和印象深刻的人,其他見過的人最多也就是眼熟,卻想不起是什麼人,就是這批跟了自己兩三個月的禁衛,兩三年後再見,朱隸頂多覺得臉熟,絕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而眼前這個人,朱隸連臉熟的印象都沒有。
知道朱隸不記人,最早是沈潔,接著是燕飛,現在是吳晨,總是跟在朱隸身邊提醒朱隸來人身份,朱隸也習慣了把見過什麼人告訴身邊的人,一旦自己想不起來時,也好有人提醒他。但今天朱隸疑惑地望向吳晨時,見吳晨也一臉茫然。
朱隸緩緩地搖搖頭,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傷了這個人的心,可朱隸確實想不起他是誰。
那人絲毫不介意朱隸不記得他,興奮地說道:“王爺,小人是您從死人堆裡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