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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失蹤多年的未婚夫。”
石毅身軀一顫,半晌啞著嗓子問道:“她一直沒有找到她的未婚夫嗎?”
朱隸盯著石毅的眼睛:“找到了,但是她的未婚夫已經同別人結婚了,並且有了孩子。”
石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蹲了下來。
已經走出去的蔡忻州見石毅一直跟朱隸說話,停下了等了他一會,不見他過來,又轉來回找他。
“三弟,怎麼了?”蔡忻州疑惑地看著蹲在地上的石毅,關心地問道,“腿疼了?”
朱隸心中一動,拉起蔡忻州說道:“石毅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我把他送回山裡。”
石毅也起身道:“二哥,我沒事,就是腿有些疼,我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回去。”
蔡忻州點點頭,同其他人一起走了。
四道菜,一壺酒,朱隸和石毅坐在桌子對面。
石毅看了一眼酒揚聲道:“小二,把酒撤了,上壺好茶。”
轉頭望著朱隸:“若讓大哥知道了我讓你喝酒,絕對饒不了我,大哥跟你拼一次酒,後悔了好幾天。”
朱隸笑道:“給你要的,我不喝。”
“我也不喝,一個人喝酒沒意思。”
朱隸笑笑沒接話,一個人喝酒是沒有意思,可借酒澆愁的人不少,朱隸知道石毅也善於此道,那天冒雨到客棧,雖然什麼都沒說,酒卻沒少喝,朱隸和齊昕在房頂上說話,石毅一個人在房間裡喝酒,好在石毅酒品很好,喝了酒只是睡覺。
“你那天看到的婦人不是我娘子,孩子也不是我的。”
朱隸愕然地望著石毅,沒想到他一開口,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然而石毅說出的第二句話,更讓朱隸震驚。
“雖然她們不是我的娘子和孩子,但我會照顧她們一輩子。”
朱隸沒接話,也沒問為什麼,跟石毅接觸不多,卻能看出來石毅是個很重義氣、很守承諾的人,他既然這麼說,必然有他這麼做的理由,而且,不論犧牲再大,也不會改變。
小二適時上了一壺熱茶,朱隸接過聞了一下,滿意地給石毅倒上。
今年的新品毛尖,朱隸特意從北京帶來的,住在客棧時吩咐禁衛拿了一包這幾天用,看來還剩了一點,小二不錯,沒有私自匿下。
石毅似乎沒有注意到朱隸為他倒茶,直到茶香飄逸,才緩過神,望向朱隸。
“兩個人的事情,如果一個人決定,對另一個人,似乎不太公平。”朱隸端起茶杯,淡淡茶水泛著嫩綠,帶著淡淡苦澀清香。
“我現在還有資格說什麼嗎?”石毅目光下垂,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傷腿。
朱隸瞥了一眼石毅的傷腿,緩緩地抿了一口茶:“放棄也許只是缺乏有勇氣的藉口。”說罷放下茶杯,起身說道,“我有點事,你慢用。”
石毅愕然地望著朱隸離去的背影。
自那天意外地見到吳夢蝶,這些年一直感到空空的地方忽然被填滿了,他想起了自己是誰,想起了心裡一直在想卻想不起來的人是誰?明白了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找什麼。他有很多話想跟別人說,這些天他不知道該跟誰說,直到今天,他強烈的感覺朱隸將會是他最好的聽眾,可朱隸卻走了。
朱隸方才將他留下來,不是想跟他聊聊嗎?
石毅失望地收回目光,苦笑地搖搖頭,朱隸到底是王爺,怎麼會關心他一個普通老百姓。
看著滿桌的菜餚,石毅一點胃口也沒有,回山吧,你是真把自己當跟蔥了。
石毅站起身,忽然聽到一個清越的女聲在耳邊響起:“石大哥要走?”
石毅愕然抬頭,吳夢蝶一身淡綠色的紗裙,站在朱隸方才坐的位置上。
“夢蝶。”石毅一時衝動,輾轉了多年的稱呼脫口而出,這一聲呼喚彷彿穿越了時空,一如五年前離別的那個早上。
“天越哥哥。”吳夢蝶方一開口,兩串清淚撲簌簌落下,滴滴砸入石毅的心中。
朱隸同彭氏兄弟坐在街對面的二樓茶館上,看著相對流淚的二人抱怨道:“就不能等一會再叫我,讓我把那壺茶帶出來,這是什麼破茶。”說著話,鬱悶地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彭勇烈不屑地白了朱隸一眼:“是你自己忘記拿,跟我有什麼關係。”
朱隸喪氣道:“我不是忘記,我是沒好意思。”
彭源坐在彭勇烈對面,一口茶正含在口裡,聞言如數噴到了彭勇烈臉上。
朱隸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