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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為他解圍,只好硬著頭皮把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馬智杺聽完不僅沒有介意,反而哈哈哈大笑,邊笑邊說:“我還納悶,為什麼聽到我求王爺為我保媒的事情,你們的表情那麼怪異,原來如此。”說罷有轉向朱隸:“王爺,智杺很好奇,您怎麼猜到智杺想求您保媒的?”
吳晨和石毅一聽,也都把耳朵支了起來,他們也很好奇,朱隸怎麼會猜得這麼準。
朱隸神秘的一笑:“本王能掐會算。”
吳晨不饒:“爺,您是不是能掐會算吳晨還能不知道嗎?您從不相信這個,別拿這個藉口敷衍我們。”
朱隸的手指放在茶杯的邊緣:“逼問本王,是不是覺得上一顆茶水彈打你打得太輕了?”
吳晨梗梗脖子:“爺,您常說不恥下問,我們都輸了,總要明白輸在什麼地方,也好下次多長個心眼,贏爺一次,爺若是打了茶水彈就告訴吳晨,爺打好了,吳晨收著。”
朱隸嘿嘿一笑,四指瞬間輪番掠過茶水,吳晨四股凌厲的冷風撲面而來,知道多也躲不過去,索性把眼睛一閉,臉上四處同時一痛,溫涼的水劃過面龐,流進脖頸裡。
吳晨故意裝出可憐樣,巴巴眼睛說道:“爺,您真打呀。”
朱隸翻翻眼睛:“本王什麼時候跟你說笑過。”
吳晨不屑地撇撇嘴,朱隸什麼時候不說笑。不過吳晨更喜歡這樣的王爺,對於朱隸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吳晨都崇拜、喜愛到了心裡。
“爺,打也打了,您該說了吧。”吳晨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茶水,再次擺出一副無賴的笑容。
朱隸端起馬智杺為他新換的茶水,淡淡地吸了口茶香:“茶。”
“茶?”吳晨沒聽明白,隨著朱隸的話音重複了一遍。
朱隸輕啜了一口茶,回味道:“智杺知道我喜歡喝洞庭香,馬大人也知道,審理郭義一案期間,第一天的洞庭香泡的相當地道,智杺泡的吧。”
馬智杺點點頭:“那日去喬府送茶,他們家的一個管事的讓我把茶送到大堂,喬大人以為我是他家小廝,讓我給王爺泡茶。”
朱隸讚道:“你泡茶果然有一手,那天喝到你的茶,非常想見見泡茶的人,可惜當時沒有時間,第二天再喝,已然不是頭一天的味道,向喬大人問起,說是一個送茶的小廝泡的,還感嘆過一個小廝,能泡得出這樣一手好茶,必然不是長居人下之人,今天你的茶一端上來,我就知道,那天泡茶的,不是什麼小廝,是你。”
馬智杺釋然:“怪不得王爺端起茶杯,沒喝茶先問茶是不是智杺泡的。可是智杺愚鈍,不知道這件事與王爺猜到智杺求王爺保媒有什麼關聯?”
朱隸狡黠地笑道:“智杺裝扮成小廝混入喬府,自然有目的,再想到喬府還有一為待嫁嬌娘,智杺的目的不是很難猜,其實本王猜到你求本王保媒,也只有七分把握而已。”
“只是一杯茶,只有七分把握,爺就把我們贏了,吳晨真是越來越佩服爺了。”吳晨由衷感嘆道。
朱隸瞥了一眼吳晨,不屑道:“若有十成的把握,就不叫賭了。”
吳晨欠揍地追了一句:“叫是什麼?”
“叫畫個圈讓你跳。”朱隸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吳晨嘆了口氣,翻翻眼睛:“爺不是經常畫圈讓吳晨跳。”
馬智杺和石毅閉著嘴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哈哈大笑。
眾人笑了一番,朱隸忽然問道:“智杺,你這泡茶是無師自通,還是師承高人。”
馬智杺為朱隸續上新茶:“智杺泡茶,是跟一個叫香香的姑姑學的。”
“香香?可是曾經跟過曼妙姑娘的香香?”朱隸望著馬智杺,一雙眼睛閃著精光。
馬智杺點點頭。
朱隸沉默了良久,低聲問道:“智杺還有香香姑娘的訊息嗎?”
“香香姑姑嫁給了一位姓楊的商人,去了鳳陽,聽說生了一個女兒,這個訊息還是三年前智杺去南京時打聽到的。”
朱隸瞭然,三年前馬智杺去南京找喬依依,一定打聽了不少人,聽到了不少訊息。
曼妙走後,朱隸同沈潔一起去找過香香,想把她接出來,但香香怎麼也不同意,香香嫁了人朱隸和沈潔也是事後才知道訊息,去看她時她已經離開了南京。
如果曼妙最後跟了朱隸,香香也會跟過來吧,也許香香存了這個想法,所以當朱隸表示以兄妹相待時,香香拒絕離開畫舫。
燕飛曾經說過,劉鸞紅給馬智杺請的都是最好的老